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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堂堂一个校长撅着个屁股在这求一个乡下老太婆,竟然还不能得逞!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的摔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饶美芝说:“把钱拿去,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别在这干了!”
饶美芝急的快哭了,像她这么大年纪找个活不容易,这东家虽说色了点,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盘”但每回他都会丢个五十一百的给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这么老了也不值钱,她就是不习惯东家各种她没见怪的花样,一会要她含jī巴,一会要她舔那黄豆大小的奶头,有时还要她穿上太太的丝袜让他舔臭脚夏东海胜利了,他重新躺回床上,双上将自己脚扳住向上提着,露出黑毛环饶的短jī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势有点像跳水运动员要准备来个向后翻腾三周半!
饶美芝屈辱的流着泪吐出小小的舌头怯生生的抵住了男人的屁眼子,夏东海爽的一哆嗦,嘴里不停的下着命令:“舌头钻进去点,再进去点!舌头来回打转,对,就这样,四周转着舔!卵子也含含”
“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时候,门铃响了,饶美芝高兴坏了,忙起身道:“东家,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开门!”夏东海边提着裤子边从床上抽回一张钱放进口袋道:“这只能算一半,公平吧?好了,去开门吧!”
趁这功夫,夏东海赶紧跑到卫生间用手沾了点水整理一下头发,收拾停当后出门一看,原来是姐姐夏东菊来了。
夏东菊比夏东海大两岁,身高一米六多点,人瘦瘦的,齐耳短发上戴了幅黑边眼镜,看起来很像高知,其实她只有初中文凭。当年上山下乡时,一家必须出一个去忆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义不容辞的去了乡下插队。
后来就在当地嫁人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里,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让她在乡下当了个小学代课老师,工资虽说低点,但总算有了个饭碗,她男人既没文化又没技术,这些年一直在城里给人打零工。
夏东菊拎着个麻袋站着门口,看着装修豪华的客厅不好意思进去,夏东海哈哈一笑:“姐,你来咋也不打个电话说声呢,我好去车站接你啊!进来坐啊,傻站那干吗?”饶美芝看着来客脏兮兮的凉鞋准备进屋,忙利索的从鞋架上拿过一双拖鞋递过去:“您换双拖鞋吧,舒服点!”夏东菊忙把麻袋递给保姆。
然后边换鞋边说道:“东海,你家啥也不缺,我没没啥拿的,这是自家种的枣子和绿豆,给你尝个鲜,弟妹不在家呀?”
夏东海打小就喜欢姐姐,上初中时经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后来两人离的远,一年也见不上一回面,就他这新房东菊还是两年前和男人来过一回,所以这念头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恶的心底了!
夏东海从冰箱拿出瓶可乐道到姐姐面前,热情的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哦,她们单位组织去海南旅游了,别管她了,美芝姐,你去买点菜,这是三百块钱,排骨鲫鱼牛肉虾什么的都买点!”
吃过饭后,饶美芝边给姐弟二人换好茶边说道:“东家,我今天要去医院陪儿子,儿媳妇今天上夜班,晚饭你热一下就行,冰箱还有好多菜!”
夏东海宽厚的一笑,从口袋掏出二百块钱递过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东家东家的,弄的我跟剥削阶级似的,叫我老夏就行了!
别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长,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干活吃饭,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喏,这是二百块钱,你打个车去,这么多年纪了来回跑太辛苦了!”
饶美芝接过钱千恩万谢的走了,边走边心里嘀咕:这是当着他姐的面演戏,平时咋没这么好,这有文化的人就是坏!
夏东海起身关门时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将门反锁,走回客厅后他点着一根烟边吸边对夏东菊说道:“姐,你去冲个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你弟妹那有好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随便挑件穿吧。
内衣带了吧?没带我去给你买回来!”夏东菊听了脸一红,哪有这么大的弟弟帮姐姐买内衣的?这话有点那种意思,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热情了而已!少年时这弟弟是有点那个,经常偷看自己和妈妈洗澡,这种事她当然没有告诉过妈妈,也没有当面和弟弟说过。
不过十几岁的男孩对女人感兴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别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里的。再说自己现在都是大半个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会找她的!夏东菊忙说道:“弟,你去歇着吧,我带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没车回了,我歇一夜明天搭车就回去!”
夏东海假装生气道:“姐,你这是哪里话,亲姐弟,难道来一趟,不住够一个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先不急,休息好养足精神晚上慢慢谈!”
晚上东菊把中午没吃完的虾和排骨热了一下,再做了一个海带汤,姐弟俩吃完后在沙发上一左一右的坐着那聊着。
“姐夫身体还好吧?现在在哪干活呀?”“他呀,没个准,今天江苏明天上海的,跟着人做散工,身体倒还是跟牛一样!”“不错不错,那你吃的消吗?”东菊听了这话脸一红,心道:这哪像弟弟对姐姐说的话,这不是流氓话吗?
夏东海打了个哈哈,没等姐回话接着问:“我是问姐姐你天天又忙家里又上课吃的消吗?”夏东菊挤着笑道:“呵呵,还行,习惯了。就是这要有时不太得劲!”
夏东海一脸担忧的冲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动的看着姐姐白白软软的腰和肚皮,嘴里担忧的说道:“我看看,我看看,严重不?要不明天我带你去拍个片检查下!”
夏东菊吓的赶紧拔开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发边上挪了一挪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下农村都几十年了,哪有那么脆弱?”
此时她心里也在盘算着:这弟弟说话动作都超越了弟弟对姐姐的关心,倒像是有那种意思,怎么办呢?这正事还没办呢!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几十年不在一起,这弟弟究竟是姐弟情深到没有顾忌还是变的像畜生一样呢?
夏东海喝了口茶关切的问道:“姐,你来找我有啥事就说吧?这也不是外人,我能办的那没的说,难办的我想办法也争取给你办下来,实在办不了我也能从其它路径给你解决,你就说吧!”
夏东菊低头搓着手,沉吟了一会说道:“东海啊,是这样,我这不还有两三年就退休了吗?可我现在还是个中级职称,这中级教师和高级教师退休金上差不少,我去县教育局问过了,说我们县高级职称已经满额了,唉!”夏东海思索了一会后,走到电话前拔通了在市教委当主任的老同学周仁义的电话:“老周吧?
我是东海,有这样个事情,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办一下!我姐,我亲姐,她现在在桑园县当小学教师,她今年52岁,今年高级职称不是还没发文吗?你无论如何给她弄个高职”这电话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夏东海卖着老面子总算是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一直紧张不安的夏东菊一看事情办好了,感动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她忘情的走到夏东海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弟啊,姐太谢谢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们那为这职称送礼走后门的都挤破头了!”
夏东海顺势把姐略带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轻松的说道:“那还有啥,那老周跟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的事他敢不办!姐啊,你看你这手现在多粗啊,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着叫弟弟心疼啊!”东菊看弟弟一直在摸着自己手,感觉不对头,忙缩手往后闪,夏东海一把搂住姐姐按在了沙发上,东菊吓的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弟,你别这样,我是你亲姐啊,再说姐都老了。你别这样!”
夏东海死死把姐姐压在身下,边脱着衣服边色眯眯的笑着答道:“姐,上中学那会我就喜欢你了,现在咱们都老了,这种事我不说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咱一家人乐一下有何不可!”
说着嘴巴就把姐姐那张颤抖着的干巴巴的嘴唇上印了过去,手像泥鳅一样滑进了睡衣里面。接着拔开胸罩将那松软的小奶子捏了个满手。夏东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她流着泪无力的抵抗着:“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这样啊,姐求你了,你再这样姐要喊人了!”
夏东海等这机会等了好多年,岂能容到手的猎物轻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玩弄着姐姐圆圆的奶头,嘴里软硬兼施的说道:“姐,你只要让遂了我心愿,不光你的职称,我还可以想办法给咱外甥女调到市车管所上班,姐夫呢过两年老了我可以让他到你们县学校看大门,另外”
夏东海说着从茶叶筒底下摸出张卡“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以后日子也不用过的那么紧巴!”夏东菊被张巨大的恩惠击中了命门,她这一家都是没本事的人,一辈子日子都过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儿真能到车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
以后就可以脱离那个偏僻的小县城了,夏东菊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这个灵魂工程师现在却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加肉体!她闭着眼幽幽的说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让苗苗到车管所上班,我,我,我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