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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么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
话虽这么说着,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着,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看着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后冒出冷汗来。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根子烧得发疼。
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着,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
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根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后有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欺负我”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
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着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后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着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
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后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着脖子,仔细地吮吻着元清优美的锁骨。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后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元清身后小穴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乳尖。
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着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含住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吸吮挑弄得浓艳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粗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着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着,挺起白皙的胸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么指捏起一边的肉芽儿,轻柔地搓弄着。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粗大的覃头烙烫着,胸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粗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着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着,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着外界的侵犯。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液,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液,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液那般淫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
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穴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艳红的色泽来。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元清被又亲又摸得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
难道被侵犯的肉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
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么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淫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说着,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着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肉鞘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