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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悌回到屋子里,赵高正在说:“今年生日过了,准备大步往前了。那些一直在我背后骂来骂去的小丑们,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该关心的事情。”琼玖说:“官人最智慧了。”赵高笑着似乎很得意,表现出了一种愿意被表扬鞭策的神气。
赵高说:“最让男人喜欢的女人,对某些事情的热情超过对男人的需要,相当自信,还会站在你的位置考虑问题,陪着你是她最大乐趣,为你遮掩坏事不出门。良悌就是这样的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你们要向她学习。”小桃和琼玖都一撇嘴。
良悌不高兴的说:“你把我捧的这么高?我们都是你的女人,要争宠?”小桃离开了房间。赵高说:“我见王上有时就会捧一些人贬一些人的,怎么就不会反应这么大?效果是相反的呀。”良悌说:“我也不喜欢。你贬低她们我替你跟她们道歉。有时,再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也是笼子里的鸟儿,站在同样位置上,可以同病相怜。”
赵高说:“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被养久了,到了野外就没法生存了。再没那么暖的笼子,那么干净的饮食。”赵高说:“琼玖,你愿意做笼子里的鸟吗?如果主人不要你了,怎么办?”琼玖说:“想办法让主人要。说真的,主人不要了,没办法,只能找下个主人。”
良悌说:“野外的鸟儿,可以自由的飞翔。笼子里的鸟儿,不仅不能飞,还只能看到主人。”琼玖便对良悌说:“你是弩击手吗?”良悌说:“什么意思啊?”琼玖说:“就是觉得你老是一连串的问很多问题,貌似对官人不是很礼貌。”良悌说:“我就喜欢问问题,我觉得这样挺好。没觉得没礼貌。别让我讨厌你。你也来弩击一下,却弩击的劣。”琼玖说:“我也没喜欢你。”
良悌说:“记得下次别没事,老是主妇一般,还把你的东西铺张的家里到处都是,让大家都没个空地方放东西。收敛一下你的唯我独尊的独占欲。地方都是你的了,打着你的烙印不让别人动。又老是官人官人的说个不停,还往往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大家也没法好好的说话了,下次对人要礼貌点。”
琼玖说:“你以为你是法官啊?作为一个女人,请有你该有的素质好吗?有看法单独聊?”良悌说:“也不回头看看自己刚才拉的什么屎。拉过了就忘记了,自己踩自己的屎。”良悌不理会她了,走去一边坐着,琼玖离开屋子,嘟囔着:“对着个傻逼,真他妈晦气。”
赵高说:“一般的人遇见你都生气,有人可能还打你。”良悌看看赵高说:“果然啊,难怪她们两个对我这么放肆,其实就是你对我不满啊。你却没有打过我。”赵高说:“因为我知道,那改变不了你的态度。你铁腕。在一起过日子了,就互相配合下。”
良悌笑着说:“我铁腕?跟我在一起久了,竟然能形成不拿棒子的好习惯。你自己倒是挺容易屈服于棒子的,不吃棒子亏。顺着别人愿意被玩和玩人。你心里各种骂人,表面上还装被人骂的委屈,在外面你就不敢骂啊。”赵高说:“想我骂你。”
良悌行礼说:“你骂人我不也是老实听着吗?你是现在装大肚能容了。”赵高说:“长久的爱不是谁都负担的起的,能在一起多一些时候,便得珍惜。”良悌说:“我对你早断了感觉了。”赵高说:“琼玖和小桃,跟我一条心,她们想要的那些,我也喜欢。”
良悌说:“你跟她们有共同语言。你跟她们就是可以长久。你快乐去吧。我谢谢你对我好。”赵高说:“这大白天的,快乐什么呀。我们之间总是拧吧着。不知道你跟什么较劲呢。”说着他便离开了屋子。
赵高去了小桃屋子里,小桃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对着我却思念着谁?忧愁不解?”赵高说:“你爱而得不到,脱去了猜忌,是想要干什么,我知道。不正常了,为什么?心有灵犀的看着我,放心的成为我的,招引我像一个恶贼,占有你、享受你、吃掉你。不要跑到我肚子里,如果你非要这样,那么我们是彼此的。诱我堕落、犯罪的你。”他便走上前,抱住了小桃,亲吻抚摸起来。
芳草一边吃着瓜果一边说话:“昨天,我父亲入宫来,说道他走在大街上,一个乞丐从路边站起来跟他握手,感谢他给一方人带来福惠。我问我爹爹怎么没给他钱,我爹爹说他不是求钱,这个时候给他钱,好像他低我爹爹一等。于是我就想到,取得一个人的心,得想点办法。”狐少使说:“美人忘记了之前的教训了?”
幻姬说:“给他钱并不一定要他求钱。他缺钱。”她又说:“心是重要的。没有白心怎么自己生存,有黑心肉体都是僵硬的。我以前白心被害容易被人装上他们的黑心,沉重。那时候不懂就被侵略和奴役了。”芳草说:“还快乐吗?有人就喜欢黑心,我倒觉得你的心狠。”
幻姬说:“是。我心狠是别人害不到我,以及别人坏我有办法。可以奴役着这部分心狠保护白心。”芳草说:“觅姜的黑心顶着从别人那里奴役的心狠好像石头心压着别人的心,不让别人的心自由。也压着我的。”芳草说:“她奴役着我的白心,说‘你彪了’,让我眼睛也失去作用。”
她说:“爱就像一阵龙卷风,我把她的石头心黑心都卷走。她也卷,我就在龙卷风里找她的石头心和黑心。太好了,我的心自由了好多。”幻姬说:“我想到陛下太专心。”芳草说:“专心和三心二意可以互相奴役?没用啊,陛下一专心就发傻,我一三心二意就难专心。”
幻姬从旁边宦人手中,接过一柄琴。狐少使说:“那边花开的好,我们去那边奏乐吧?”幻姬看看,那边地上一片火红的石蒜花,还有零星几棵桂花树含苞吐蕊,点点头。宦人将凳子搬了过去,幻姬便叮叮咚咚的抚起琴来,狐少使吹萧和着。
这边芳草又说:“新进宫的美人杨灿,耐不住寂寞,跟一个宦官好了,让一群仰慕她的宦官都心碎了。最近又一袭白裙,清新打扮,在夏至节上,为入宫的观众献上一份厚礼,引得宫外许多人也记得她了。”魏芝说:“既然王上不待见她,总有个男人能看上她的。”
芳草说:“听说她的那些仰慕者,说她周身那股清新妖气儿把他们迷的七荤八素。气质这东西,没法比。她那些仰慕者,似乎把我们也不放在眼里。”魏芝笑道:“很多有钱男人愿意跟她来往。”
那边儿,狐少使说:“一首好曲子,真正的意义不在它的内容,而在它是否有生命,在不同的时候去看它,都可以找到新的启示。”幻姬说:“芦菔蔓菁各有所爱,是否会让人获得启示,我觉得在于听众的感觉。如果有人为它感动,它就是有生命的。”狐少使说:“你的琴声里,总有那么一种勇敢的精神。”幻姬说:“不勇敢又能怎么办呢?”
小梅和政政坐车去温泉别馆,政政说:“有人自卑就让别人自卑不漂亮给他们,他们就有了经验了。会害人脸害人漂亮。你很怕人家说你漂亮?”小梅说:“是。”政政说:“因为吃亏多了?”小梅说:“应该是吧。我对别人的肯定不懂得处理。”政政说:“知道别人怎样就好了。”政政说:“如果是否定还知道是不友好,如果是肯定,装着友好其实不友好,是破坏。”小梅说:“我觉得我不成熟,更多的是依赖你。”
片刻,政政说:“我的血液里有毒,它常常背叛了我们,却不容易被清理出去,你的身体里也有容易被撩拨的魔鬼,它们控制着你,要你出轨,你却丝毫不知道。”小梅说:“那怎么才能把魔鬼赶出去?”政政说:“要了解它。成长。”说完抱住了小梅。
小梅感觉被什么撩拨,身体里什么感觉情绪滋生了,让她想要扭动身体,可是这些感觉情绪,好像风好像水流来流去,却抓不到。小梅说:“不舒服。”政政说:“小心的放纵你的欲望,观察它,观察它和别人的怎么正反互动,比如抓住尖锐害啊等。你连性都愿意单方面给予,何况其他。不是交流的态度,是给予。也不懂索取。被黑抓住你性里的精神玩死你了。你不够重视、尊重、喜欢互动。”
小梅嘴巴努起来委屈说:“人家不是故意的。你让我觉得,就好像在安宁的夜空里,我的心灵也得以停留、栖息,却让我身体里不舒服流动的更快了更浓了。”政政便把她抱的更紧,亲吻她,但是也更小心翼翼。
他说:“我突然明白了。有些人是性唯一,看别人的性是唯一的性,就只看一个人,别人都不看,这样视角就不一样了。不管什么一唯一,视角就不一样了。也更布满甜蜜与杀机。”
政政说:“我有时受到一些坏人的影响,会有犯罪欲望,你会不会觉得?”小梅说:“是怎样的?”政政说:“一种诱惑力,比如看人类被杀跟看动植物被杀一样麻木,比如仇恨人类多到一定程度,就可能纵容自己恶。最开始可能就只是因为一些小事,或者人格不健全,被人认为自己恶,就去恶了。”
小梅说:“精神会被很多影响。”政政说:“精神会改变肉体,肉体也会改变精神。”小梅说:“其实女人来例假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异常表现,可能也跟身体的改变有关。还有一些药草,人吃了会影响到精神。外用药,比如麻药,也会让肉体失去感觉。”政政说:“最强大的精神不是强制力,最强大的物质也不是能毒死人的那些物质。”
车子到了温泉别馆门口,两个人下了车,小梅笑眯眯的看着政政,脸上有浅浅的酒窝,她多么希望能够永远这么幸福。政政拉起她的手,两个人走向不远处的石桥,石桥下莲花还在盛开,贴着水面,根深情重,洁雅梦幻的好像不是这个世上的花。
政政没有看小梅,可是他手里心里灵魂里都是小梅。他们两人在桥中央停住,小梅倚着阑干,坐下来,说:“芈美人这几天很难过,你不安慰安慰她吗?” 政政说:“只不过那么一车货物,就让他们闹成这样。”
小梅说:“光有处理纠纷的机构不行呀,法律不详细,法官就不敢轻易判。”小梅说:“芈美人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少受点罪,她还担心她弟弟去了阴间也受苦。”小梅说:“芈美人说,如果日常家里少些纵容弟弟,他也不至于如今这般,说她家里人也都有错。”
片刻,小梅笑了笑又说:“你是我要回归的家,没有你,我似乎也无处可去。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得到的自己会配不上,我就是渺小的。我努力的想要配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政政说:“你难过我会不喜欢。”小梅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梅说:“蜀郡地震了,很多人无家可归,那里有些地方本来就穷,不知道怎么富裕起来。不如找些能人匠人,去教会他们一些本事,这样他们就过的好起来。”政政说:“授人以渔的结果是,对方把鱼都抢走,让你饿死。要让他们懂得尊重,而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得到。送东西,已经是尽了责任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别馆大厅,政政心下不快乐,他使人唱了《隰桑》。
到了晚上,政政看完手边的奏折,假寐了一会。然后他似乎看到童年的时候,在城外死人坑里捡到玉钉,还有人的骨头、指甲。然后他就醒了,看到小梅在不远处看书。
他说:“过来,我需要你。小星星虽然光很微弱,但是也能照亮黑暗。暖暖的柔柔的,有那么美丽的笑脸,充满希望的心灵,活泼又不聒噪。”小梅走过来,说:“你是太阳。”政政说:“太阳也是星星。”小梅说:“太阳怎么也是星星?”政政说:“太阳就也是星星。”小梅便不说话了。政政抱着她,下巴贴在她的脖颈上,只是搂着她,不说话甜蜜的微笑。小梅也开心的微笑。
然后小梅去休息。跟他在一起之前,很多年她都怕黑,怕黑暗中有魔鬼有坏人自己无法应对,跟他在一起以后,她爱上了黑。即使她一个人在夜里穿行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政政的笑容出现在天空微笑着,让她觉得幸福。黑夜就是黑夜,不代表就是危险。
小梅走出了有光亮的屋子,回头看看政政,他就好像把全世界的黑暗都收起来了,像叠起一张黑色的幕布,世界就亮起来了。那就是太阳的作用,不是吗?
政政却觉得,她的灵魂里有只小太阳,哪里有黑暗呼唤,她就去向哪里。他收起了所有的黑暗,那样她才哪里也不会去了。他得把黑暗细心的保管,免得它们跑出去。
政政对小梅说:“你的身体是纯洁的,对罪孽无知的。”小梅说:“抱起我吧,我们去天堂,你的臂膀那么有力,你是我的守护神。”
政政觉得,就算小梅会在黑暗里醒着,在光亮里睡去,他也会跟着改变,把那些占有她生命的魔鬼赶出她的生命。小梅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虽然他感情历史比较多,但是他努力让自己的爱纯粹。
她会失眠,她需要爱和被爱,被爱让她变得普通,她爱才让她变得不凡。被爱多一些,她就会考虑事情多一些,就会自爱多一些,她努力用付出爱平衡被爱。
而他,仇恨多到自己无法欺骗自己,如果世人都是恶,他也不会做好人,只有遇见足够的善,他才愿意做出点贡献。无法获得,就不给予。因为爱人不自由,因为爱人把自己送进囚牢,自己就也进入了囚牢,追爱。
幻姬出宫,燕太子丹埋怨她无用,幻姬辩解道:“我不敢轻举妄动。我暗中跟芳草一伙。”燕太子丹说:“你太比不上你妹妹了,你妹妹让我自豪。”幻姬问怎么回事?
小安说:“我和他在一起了。为了帮助他振兴自己的国家,为了打探更多秦国宫廷内的机密,我有时要跟秦国官员睡觉,有时跟一些富翁睡觉。他分给我的钱很多。”小雅急道:“怎么要睡觉?而且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和你长的这么像?”小安说:“也没几个官员看过你。再说,都是晚上,再化了妆,没事的。他说确保无事,才会让我做,他也不想芳草有麻烦。他说我的功夫比你好。”她的态度轻慢,似乎对小雅也敌视的。
小雅对燕太子丹说:“我跟妹妹许久没见,请你让我们单独聊聊吧。”燕太子丹说:“好吧。”他便掀帘出去了。
小雅拉着小安的手来到离窗户远些的床上坐着,对小安说:“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小安说:“我不糊涂,我要让他觉得我最有用,我现在一定不能被别人后来居上。他好多女人。他跟我说男人在这个方面都是随便的,但是男人的心里却只能爱一个女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感情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
小雅说:“那些朝廷官员、富翁、贵族,是那么好愚弄的吗?别人察觉了怎么办?到时候他跑了,我们怎么办?”小安说:“不会的。他还教我怎么玩弄别人。”小雅说:“你快乐吗?”小安说:“快乐。我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小雅说:“你别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欺骗了,等他利用完了你,可能就不管你死活。”
小安说:“姐姐言重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知道你做了太久的娼妓,不相信真爱了,但是我相信。我为了真爱什么都能做。你在宫里过的好吗?”小雅说:“你怎么这样呢?宫里你也去过。目前是安全的。”
小安说:“我就不会让幻姬失宠。”小雅说:“姬丹对你也很提防。你小心。”小安紧张了一下,小雅说:“但是,看样子你对他忠心,谄媚的伺候他,他会更喜欢你。他恶就喜欢恶喜欢的。别觉得他傻。不然,想法把你弄进宫里。你跟我长的像,秦王又发现了异常,不好操作。”小安说:“我才不进宫,我就跟他在一起。”
小安说:“现在他给我写词,让我唱,所有我的客人都喜欢。”小雅说:“他还会写词?”小安说:“大家都赞他的词。”小雅说:“我以后出宫可能没现在这么方便了,假爹爹就死了,以后你多保重。”
小安说:“你想要背叛他?他不会放过你的。是谁让你有的现在的生活?”小雅说:“我们有付出。是生意。”小安说:“没有我们他也会找别人。”小雅说:“你被他洗脑了?”小安说:“姐姐不要再说他不好了。我自愿的。”小雅说:“我看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看芳草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知道了。”小雅说:“我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了。”小安说:“姐姐保重。”
却说,骑兵名将桓齮率领秦军顺利的攻下了好几个城池,但是他北阻李牧,几次被李牧击败,后来竟然被李牧偷袭大本营时候杀死了。他的一个副将临危受命,不慌不乱,打起防守战,边防边跑,然终不能克李牧,兵败被擒了。他的另一副将杨端和带着少数秦兵侥幸逃回了秦国。李牧率军直驱邯郸,跟邯郸城内的赵军里应外合,将包围邯郸的另一部分秦军,打了个落花流水,秦军几乎全军覆没。政政不下令今年攻击赵国的战争也停止了。
韩王安得知秦国战败,大为振奋,认为秦军并非百战百胜之师,诸侯中也有与秦抗衡的力量。恰好此时,赵国使臣的一通蛊惑人心的游说使韩王安如沐春风。他见赵国势盛,便不再顾忌秦国的威胁,不加考虑地倒向赵国一边。
他信誓旦旦地向赵国使臣表示:“韩与赵同为晋地,理应联合为一,共同对付强秦。只要二国同心协力,定会使秦军再次遭到像当年崤山那样的惨败,不敢再贸然东进。”
秦国派人对韩国说:“韩国背叛两国长久友好的传统,是无法容忍的妄动。”秦国说:“秦国保护韩国久了,韩国跟赵国友好,是对秦国没有隐藏的威胁。是让两国关系进入紧张的局面。”秦国说:“韩国先前从赵国购买武器,就是对秦国的背叛。是丧失判断的结果。”
形势变得对秦国非常不利。秦国朝廷内的大臣,吵嚷不休,分成了攻赵和攻韩两派。有说:“他们是小国,对我们过去给他们的帮助丝毫不记在心上,现在好像了解了我们有失败,就没有自知之明了,实在嚣张。”
有说:“他们是臣,也想有个君的地位。他们早就态度上藐视我们行为上背叛我们。”有说:“他们就是我们养的狗。跟他们友好也不是真友好,是不想他们和赵国一伙。我们可以现在要求他们不得购买武器吗?”有说:“他们要自保。”又一位大臣说:“他们制度就落后,威胁大,领导人也不靠谱。”
另一个臣说:“韩国弱小,灭掉容易,先灭了韩,壮壮威风,再灭赵。”先前大臣又说:“宜一鼓作气,灭了赵再灭韩不是轻而易举吗?”
政政说:“制度有完美的吗?他们制度落后领导人不靠谱也不一定会挑起跟我们秦国的战争。应该允许别人以我们以为的低级形状存在。低级只是我们以为的低级,不是人家理解的低级。齐国也暗中从其他国家购买武器啊,他们是和平论的,持有武器就合理吗?不定换个国王或者发生了什么状况,这些武器就用于跟其他国家打仗了。真理是一头大象,这大象的全部不是我们秦国。打起仗来造成伤亡,就没有什么黑白正义。我看先对他们发表点言论,看他们怎么理解。先沟通。”
此时,韩王安派人密告韩非:“向秦王嬴政建言,使不攻韩国。”韩非为了维护自己祖国的利益,冒险去找秦王游说。他说:“韩国实际是被赵国要挟,赵国强大,韩国不得不跟赵国结盟。但是其实,韩国只是想要保持中立。秦国若是先灭了其他国家,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韩国的归顺,秦国若是先灭韩国,只需要跨过一条江,不费什么力气就灭掉了。大王如果念及往日韩国对秦国忠诚,称臣许多年没有二话,请不要先灭韩国吧。韩国是我的祖国,我个人感情也不忍心韩国人民受战争之苦。”政政听了说:“你先退下去吧。”
政政又找了李斯,李斯说:“韩非其人,才华洋溢,我甚为佩服。但是我也不得不说,韩非为了维护祖国的安宁,才会这么说。臣支持先灭韩。”政政以之为然。李斯又说:“密探还报告,韩国内奸秘密接触韩非。”政政说:“监视他。将他囚禁起来吧。”李斯称:“喏。”
李斯和尉缭都说要再继续增建间谍网络,政政便又拨了五千金,用于间谍网络。
很快,李斯再赴韩国。他先写了一封措词强硬的书信,摆大国威风,让韩王安忠诚于秦,韩王安看过之后却不以为意,无意召见他。
李斯回来禀报了政政,说:“韩王安以为背靠赵国,就可以得罪我们。根本不认秦国为主。”政政说:“是不是因为你主张跟韩国战争?”李斯说:“我是主战,可是我确实尽力了。不见我。韩国对自己的实力太没数,之前我们对他们好就是倒敬老。要是真打起来,他们有什么优势?觉得靠着赵国不怕我们打他们了吧。”政政说:“再看看形势发展吧。能不能再有利我们。”李斯说:“背叛我们一次就有第二次。”
韩非去王翦家提亲,王翦叫人让王兰和她母亲都过来,摒退左右。王兰的母亲说:“先生是同性恋?”韩非说:“我不同性恋了。”王翦说:“先生高名,可是连个媒人都没有的,让本人如何答应?”韩非说:“我是韩国人,今天只是提亲,改日定亲,定将媒妁之礼全部按照秦国风俗置办齐全。”王兰的母亲说:“你的年纪太大了,配我们女儿不合适。我们女儿不懂事……”
王兰见母亲态度坚决,拉着韩非跪下说道:“爹爹、娘亲,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女儿已经跟他上床过了。女儿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让我跟合心意的男人在一起。请成全我们。”王兰的母亲呆住了,连连叹息。
王翦气道:“你这个不孝女,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你给我过来。”王兰便随着他去到一边房间,王兰的母亲也跟过去。过了一会儿三个人走出来。
王翦说:“王翦答应了。”韩非高兴极了,说道:“谢谢,岳父大人。谢谢,岳母大人。”行礼跟几个人告别,王兰说:“我送你出去。”王翦特别反感的看着王兰背影,摇头无可奈何。
王兰和韩非在街上逛,韩非说:“你不跟父母说声就到街上?”王兰说:“他们习惯了。”韩非看到路边有个富翁家办亲事在摆酒席,他手搭凉棚:“场面真大。”王兰说:“骗子的语言越贴心,说明他越奸诈,富翁的场面铺的越大,说明他越无耻。”
韩非说:“男人就是这样的。不都是无耻的。”王兰说:“钱堆起来的。想要获得穷人的祝福,让穷人当自己朋友。”韩非说:“男人喜欢战争,的确不喜欢穷人。但是祝福还是重要的,不轻易给人好。”王兰说:“还鼓吹金钱万能。为什么我觉得你对男人那么崇拜呢?”韩非说:“人生追求什么,胜利。说金钱不是万能就是攻击这些会发财的。不过我欣赏踩着金钱多过膜拜金钱。”
王兰说:“这样呀?你对我感觉也有点不像恋人。”韩非急道:“像什么?你让我觉得就好像第二人生,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王兰说:“我感觉就是有点不对。”韩非放下路边摊上的货物,说:“怎么?”王兰说:“有时我觉得好像你的妈妈,看你是孩子的感觉,有时我又觉得被拿来跟别人比较,被跟男人女人都有比较的感觉。其实我对你的感觉也很复杂,有时觉得像师长,有时觉得像朋友……总之很复杂。”
韩非说:“你在我是唯一的。其实你既有母性又有女儿性,但是也挺中性,还有父性。你不觉得你跟一般的小姑子有点不一样吗?再说人本来就是复杂的。”王兰说:“因为我满足了你这么多性这么多角色的需求,所以你才这么喜欢我吗?这些角色的我你都吃了?”韩非慌的手中的货物也跌落在案上,王兰看他的样子,吓坏了他,于是说道:“我们就只是情侣多好。”
两个人走到别馆门口,就见几个女孩围着一个女人唧唧喳喳。韩非说:“这些迷,我伸个脚趾头给她们舔舔,她们也会激动的哭了,有被宠幸的幸福感。”
那个被围绕的女孩看到韩非,跑过来扑通跪下,说道:“大师,我给你写的情书,你看过了吗?今天已经到了我说的10天期限,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否娶我。你一直没有答应或者否认我,让我一直心存希望。医生说我肚子里怀了孩子,是你的,周围的人群可能有的议论让我害怕。但是我不后悔,其实又能有什么严重呢?我对的起自己遇见你。”
两个人听了,脸色都白了。韩非沉默,王兰看看他说:“如果他要答复你,不必等到最后一天。不管你怎么想的,你就及时回头,当这是年轻时候的记忆吧。那个爱着韩非大师的你死去了,你会新生。”
那女人说:“我的事情不用你说。你一个陌生人懂得尊重我吧。”王兰看着那个穿着肉感的小姑子,说道:“他若不爱你,就不会跟你上床,他若爱你,就不会不答复你,无视你。”
她转身就想要离开,韩非追过去,说:“你听我说。”王兰说:“你跟她都有了肌肤之亲。”韩非说:“那时候我刚跟你好,我对女人好奇,她是我的迷勾引我我就做了。”王兰说:“也许她已经可以满足你对女人的需求。我觉得你应该知足了。你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情,是觉得不重要吗?”韩非说:“是的。”王兰说:“我不能接受。我觉得这是重要的,对你也应该足够重要。我是跟着感觉走的人,感觉变了,我们分手吧,不要定亲了。”她便跑了。
韩非看着她跑远,沉思许久,转身看到那女孩还跪在地上。他走回去,扶起了她,那小姑子露出笑容,他们进了别馆。可是当他再送那小姑子出来的时候,有卫兵拦着他不让他出门,那小姑子焦急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卫兵说:“王上命令,韩非不得踏出此别馆半步,闲杂人等也不许再入内。”
翌日,韩非被送往云阳囚禁。
政政在睡梦之中醒来,额头满是冷汗,小梅的手摸上他的额头,为他带来清凉的舒适:“做噩梦了?”政政说:“欲望的世界里,一切都疯狂,快找不到出路。”小梅说:“不懂。”政政说:“又梦见以前,梦见被人在高台上倒提着。”
小梅说:“这个我帮你想过了。害怕的情绪,很多事情引起。努力的想一下,最开始害怕是什么时候,就是这一次吗?周围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害怕,一点点想,找到你真正觉得害怕的,然后去面对。我知道你不敢想,把那件事情,分解成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回想完了一个阶段再进入下一个阶段,一点点来。现在的你再遭遇那样的事情害怕吗?”
政政感激的看着小梅,说道:“你怎么想出来的?”小梅说:“我以前害怕死人,我就一次次的回想死人。我是看了别人的经验。”政政有点灰心的说:“那就是还是要面对。”小梅低下头说:“我参考你说的,外界影响引起思想的变化,然后指导了行为,引起行为变化。”
政政说:“人之所以恐惧,往往是因为不由己了。先找回自己,再认识。”他说着起身,拿起一本奏折。政政看小梅想要出门,说:“你爱不爱我?”小梅说:“你又来了。我爱你。”
不一会儿,小梅回来了,说道:“你看奏折太沉湎了。”政政说:“你给我想个办法吧。我一专注,就精神进入了精神的世界,忽略了周围。除非被我专注以外的什么力量卷进漩涡,需要被动的了解以外,才会出来。其实了解以外的什么,跟专注什么,能相互促进。这是一种本性的操纵,我其实明白,但是我无法不那样。”
小梅说:“陛下遇到喜欢吃的,也是欲望很大,一直满足自己的欲望去吃。”政政说:“但是我有欲望满足的时候,比有些人一直沉湎在欲望里要强吧。”
小梅说:“我也不懂。有时你看奏折看书,我把吃的给你端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排除干扰,继续自己,压根没注意我和我在干嘛。以后我那样,你要出来。”政政说:“好。如果是欲望的问题,谁都有。断掉欲望就是了解欲望和事情的办法吗?”
政政活动身体,又喝小梅送上的绿豆汤。小梅说:“以前,我为了维护我认为的美好,会去说一些知道一定会打击到别人的话,我就是打击他们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们难受。当时就觉得太不该,就算他们不好,可是我打击的也是一些美好的东西,我应该从不美好方面着手。以前,我还觉得别人伤害了我,替别人的无耻害羞,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害羞说出来。后来我就不那样了。”
政政说:“我小时候曾经有个阶段,也迷茫,不知道怎么做的更好,黑白世界的人都会让我死去,直到我遇见了……”小梅说:“遇见了什么?”政政说:“如果你为了爱别人而痛苦,解除痛苦的办法就是不爱。不爱也能活着,能活着就能找到活着的意思。”
小梅说:“我知道你不能没有爱。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爱为你托着,放心吧。”政政说:“我会不放心?我是一个国君,我都下令若是我死了不让人殉葬了,都找俑人代替了,还用得着你生死相依?世人所说的爱,多是杀,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爱你,你怎么过的高兴怎么来,你不了解我的心。”
小梅说:“如果人死了会进入很可怕的世界,我去那个世界陪着你。”政政摸摸她的头说:“我叫了太医过来,一会儿给你看看,乖,可能生病了。”小梅低下了头:“你骂我,我也骂你。我觉得能跟着你死,是我的荣幸。”
政政看到小梅今天抹了一点唇红:“想要洗去你的唇红,你愿意吗?”小梅说:“愿意。对于你想要索取,不要离开我,我只有那么两、三次跟你索取,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耻,我担心你离开我。”政政说:“也许因为我对你索取,你才会这样。主动索取又不是不给予。”
正说着,太医真过来了,小梅还以为政政说的玩笑话的,政政说:“你这几天脸色苍白,有时还去呕吐,我怀疑你吃坏肚子了自己也不知道。太医给看看。”结果说:“恭喜王上,梅主子怀孕了。”政政和小梅都惊呆了,他们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可是现在小孩来了,他们却都手足无措。
小梅说:“这怎么办呀?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做妈妈,我什么也不知道。”政政说:“别怕。宫里生过孩子的女人好多,太医也会告诉的。”
于是太医便开了一份单子,上面写着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又说不能随便什么药都吃,不能吹风、凉水洗手,不要坐着洗澡,不要长时间洗澡,睡觉时候左侧卧,适度做一些运动有利健康但是要轻缓,等等。又说最好不让养宠物,因为宠物容易带来病患……
太医离开了。政政说:“你怀孕了,要心情好。别担心。你怀孕了,不能劳累,迁去葭露宫吧。离书房和我住的地方也近一些。”小梅点点头,于是政政下了一道旨,封小梅为蕊美人,因为她的本名叫梅蕊。
夜里,小安去敲燕太子丹的门,燕太子丹把门紧闭,在里面说:“别想让我为你承担风险。我自然是爱你的,可是会为了你得罪他吗?”小安说:“不是。我没有嫉妒你跟别人好。我心理的孤寂,是你所不能明白的。”燕太子丹说:“你现在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应该觉得孤寂。”小安说:“其实我是害怕的,生怕出了差错,得罪了他们。”燕太子丹说:“那是因为你没有追求这方面的乐趣,你不够用心。”
小安说:“回头看看一切都好像梦一样,我终究掉进了这个梦里,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不愿意不懂不醒。认识你,我丢了心,丢了心的人是不是不应该哭?可是并不是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丢了我的快乐。”燕太子丹说:“如果你理智一些应该知道,我现在在拒绝你。”
小安表情平淡、平静的说:“我知道你多年来一直不得志,心里不快乐。你不要生气,你让我进屋吧,我只是想要你能抱我一下。”燕太子丹说:“如果你每次都这样,我很快就死了,你愿意看到吗?”他打开了门,小安捂住他的嘴巴:“不,别人会死,你不会死的。”
燕太子丹嘴角一边勾起,笑了:“傻瓜。”他又“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对我们的未来也很迷糊。”正说着,一个穿着打扮妖娆的小姑子走了过来,说道:“太子,张富人几个商人和李彻候几个军官来了,共 7个人。”
燕太子丹又打开门,说道:“叫艳丽、精卫、郁李、红红、白羽、小枣、小婕都去大厅伺候。小安,你今天不要闹脾气。”他把小安搂进怀里,说道:“我的公主,戴上你的面纱,让我们过去。”小安紧紧的抓着他,把头埋在他胸前,燕太子丹便抱起了她去往大厅。
到了大厅,燕太子丹放下小安,道:“诸公,王彻候、张老爷,你们这些贵人,总算登了我这陋室。”几个人行礼,李彻候道:“太子雅人,美女不沾地。”燕太子丹手摸了摸鼻子,沉吟道:“我这里美人多着呢。”李彻候道:“我就喜欢这个。”小安便起身款款来到他身边,给他敬酒。
这个时候,几个美人进了门行礼,各人报上名字。燕太子丹说:“随便挑,这个地方能找到的就这些美女了。”夏野说:“让精卫到我身边。”杨公子说:“小枣风骚。”就见赢彩一把把红红的衣服都脱了:“太子我不跟你客气了。”他又跟红红说:“咬我呀,越野兽越好。”两人便在地毯上滚起来。
那边,白羽也被扯了衣服,让她喝酒。她轻声说:“公子,奴家今日来月事,只伺候你吃饭好不好。”燕太子丹说:“糊涂,怎么来月事也让你来呀?李彻侯,我给你换个吧。”那李彻侯却说:“我就要这个。”燕太子丹说:“啊,白羽,那你好好伺候。”
燕太子丹一边和夏野等人说话,一边一挥手,让人弄冰来。夏野说:“让张老爷到别国给你弄绝色美女,胡人美女他也能弄来。”燕太子丹说:“真能弄到绝色,多少钱本太子都愿意花。”张老爷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
夏野说:“听说了吗?秦王竟然对大臣说:‘百姓不是造钱机器,想拿多少钱就能拿多少钱。’”燕太子丹说:“他自己就是个造钱机器,让别人拿的高。”芈干说:“提高点赋税没什么,咱们的裤腰带也快勒紧的喘不过气了,这日子过的太无聊。吃的穿的都差了,家里连酒水上好的都不能任性喝了。淡而无味的酒水,淡而无味的日子。说起来因为战败了影响也有关,都遭殃。”
那边冰来了,李彻侯把它加到酒里,跟白羽说:“这是月事酒,喝呀喝呀。”赢彩对燕太子丹说:“太子,给我来个双凤戏龙。”燕太子丹说:“好,让小芬来。”赢彩又对杨公子说:“我们来个双龙戏凤?”杨公子说:“好呀。”便过去跟他两个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跟红红玩乐起来。
燕太子丹说:“李彻候、王彻候,今年又被李牧给干的龟孙子了,我看是你们主将不行啊。”李彻候砰的一拍桌子,说道:“真憋屈呀。老是败。”王彻候说:“那李牧确实高人。”芈干说:“那李牧防备匈奴,常年不打仗,让匈奴人一点不得入侵赵国边境。不论匈奴人还是赵人都认为他胆小如鼠,他为了让人不嘲笑他,便跟匈奴人打了一仗,灭了匈奴10万人,再没人嘲笑他胆小了。真也是奇人,也牛。”
王彻候说:“他是狠人。先派了几千敢死队的当诱饵,引匈奴人进了圈套,再奇兵包抄、瓮中捉鳖。就是他以后,大家都懂得了拿敢死队当诱饵这个手段。”李彻候说:“咱们秦军虽然说败了,可是也消灭了赵国的大量兵力。我看除了李牧驻守边疆的那些人是威胁,赵国国内应该是拿下没问题的。”
夏野摸着精卫的胸部说:“男人打仗,女人让男人把打下的江山都拱手送给她。”那精卫笑了笑,扭捏一下。好几个男人听了都仇恨起来。那边杨公子又说:“太子,我想要吃小芬的耳朵。”燕太子丹说:“你自己割了,让侍女做去不就行了。”杨公子说:“得跟主人打声招呼。”燕太子丹说:“吃吧吃吧,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乐的吗。”
就见那杨公子欢喜的拿着小刀,割了小芬身上几块肉,小芬一声不坑不敢反抗的隐忍着,还拿眼睛看着杨公子。杨公子说:“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果然他拿刀一戳,她叫了一声,眼珠被挖了出来。杨公子看了看,扔在地上踩了一下,“啪”的一下,小芬的眼珠便被踩破了。
燕太子丹又让人拿了青菜叶和一个下面有炭盒的铜盘,有厨师帮着杨公子将割下来的肉切成薄片,放在铜盘上。很快肉就发出了肉香,侍从帮杨公子把煎好的肉抹上汁料,用青菜叶子卷起来给杨公子吃。杨公子说:“好吃好吃。你们也来吃。”几个人听了都过来吃:“果然好吃。”便都去割肉做起菜包肉来。
王彻候说:“女人的胸才好吃。”几个人便去割小芬的胸。过了一会儿,几个吃完,燕太子丹让人把小芬等都收拾下去。燕太子丹又叫了两个美女上来。
张老爷说:“太子,能不能把小安这妙人送我?”燕太子丹说:“呵呵,这是我贴身的丫头,我一时半会离不了。今天晚上给你睡一晚上。”张老爷说:“好吧。”燕太子丹说:“随便玩她,女人就是得欺负。”
张老爷又说:“上次我们说的那笔货物,还是送到你的店里一半。”小安却说:“上次我也在,所以我知道。老爷,送就送全部呀,大方发财呀。你看我今天梳了四鬟髻,我会为你和太子都带来财运的。”张老爷说:“还真是为主人呢。那一半本来是说好了给人的,现在为了你,我再拿别的货物给你家太子,好不好?”小安说:“好。”
张老爷笑着对燕太子丹说:“我有批上好皮草,刚进来,明年供货的商家,便不会有今年这个优惠价格了。现在正是皮草的热卖季节,给了你就赚钱,只有3车,我优惠价给你。”燕太子丹说:“承蒙关照,咱们生意常相往来,细水长流,赚的更多。”
张老爷呵呵笑着抱起了小安,小安笑了笑,张老爷也模仿着她笑了一笑。燕太子丹说:“来人,领张老爷去客房。”张老爷便跟着侍从,急的快步走出大厅,小安娇笑出声。
昌平在一个棋栈里,一个男装少女跟随着他,说道:“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知道那样少年心性的自己原是长情人,相反因年少的心总是格外柔软,明媚的模样时光尤其容易沉淀其中,诉不尽的爱恨痴缠都单因一个情,也恰因这个不断增多的情,让人主动选择成长以随这情长绵绵。望莫负相思风雨兼程,时光之火终会把我们的成长焠为长成。”
昌平不理会她,一会儿一个男子劲装出现,拿手去赶那个女子,说道:“这群爱做梦的痴情女子有个共同愿望,就是男神会在某个凄美的夜晚邪魅狂狷的回她们一句:‘我在意你很久了,做我的女人吧。’”
那个少女热情的说:“昌平君,你的商店没有法官鉴定的信用书,我也找人帮你搞好了。你看。”她便把几片竹子从袖子里拿出来,昌平伸手去接,一看果然有法官签名,还盖着印玺,便开口道:“多谢。”那男子便揽着他,两个人离开少女,向棋栈后面客房走去。
两个人进了一个小院,昌平说:“韩非不跟我做生意,让我损失很多。我跟他不可能是朋友了。最近我的商店,常常路上遇劫匪,半夜遭抢劫。前几天得到一笔大订单,钱都入手了,在河上又遇见打斗,一些货物掉到水里,只好返回重运,耽误了时间,对方又反悔。退钱手续还要我亲自去签名办理,这让我感觉到了得到又失去的肉痛感觉。我想除了韩非,也没什么人会这么恨我。”那男子说:“你猜测而已。韩非把风景都看透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们两个人上了楼,便搂抱亲吻起来,昌平被他用力按着退到了窗户边,身体被反转过来面向窗户。昌平觉得很痛苦,痛苦的快死了,背后的男子不断的索取,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为了背后的男子,他愿意打开窗户跳下去。
可是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叫住了他,那是豆豆,当年他折磨她的时候,她曾经说:“爱你像爱一个女人,就不会痛了。”昌平把背后的男人当成了女人,他微笑了,不再想跳楼。
片刻后,那男子把他脱光了,扔在床上,昌平右胳膊垫着头露出腋毛,说:“男人有毛性感。”那个男子扑到他身上:“你是最幼稚的男人。小野兽,哥哥疼你。在我怀里,你什么也不用想。”
那男子又说:“上次那女人,你怎么处理的?”昌平说:“没结果的。她的胸部太大了,大的让我厌恶。对女人最好的态度就是拒绝,你一直拒绝你就会一直开心。这是我摸着石头过河总结的规律。”那男子说:“有个女人把你放在心里宠,还是快乐的。”昌平说:“那也让她不快乐高。总之她不快乐我才快乐。你难道也想要找个女人?女人会代替我的位置吗?”
那男子说:“别患得患失。女人没有这个。”他摸了摸昌平的下身那里,俯身给他吸吮起来。他说:“你老是去那些邋遢的地方,上次我跟你一起去,路上都是肮脏污浊的秽物,让人作呕。你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呢?”昌平说:“我必须到那里去上香烧纸,保佑我。”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起身,出门,一个慌张的女孩突然出现了:“请问你是昌平君吗?”昌平点点头,那女子眼中满是欲望,欲望会榨干男人。那女子说:“太好了。”昌平想:“眼神里还很狡诈,虽然也有几分姿色。”那女子说:“你妈妈病危,刚才你家的人到处找你,还让路人帮着找。”昌平一听急了,跑着去路边找了一辆马车,就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昌平的恋人走了出来,那小女子微笑开口对他说:“昌平君让我告诉你,他不想再说谎骗你。他说不想要当面告诉你,所以托过路的我告诉你,他不想跟你好了。”那男子听了,怒发冲冠:“怎么回事?你给我说!”那女子装着可怜说:“昌平君跟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强迫他跟你摊牌。”
昌平回到家,他妈妈却没事,后来昌平也再没见过那个骗他的女子。原来那女子是王兰的远亲家的丫鬟,那远亲恰好第二天就离开了。昌平的情人怀疑了昌平,到处调查昌平,果然他同时跟好几个男人交往,昌平的情人就又跟新情人好了,昌平因此又损失了许多钱。昌平的商店出事,也都是王兰花钱找的别人蒙面干的。王兰为昌平花的所有钱当然是从昌平商店里偷的。
又过了些日子,昌平拿回商店的信用书被举报,原来那些信用书是伪造的。群众口口相传,昌平店里的生意更糟糕了。昌平找到那个给他信用书的女孩,谁知道那女孩说:“信用书是她找人办的,那人跑了。”那女孩也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孩,昌平也不敢太过分对待她,只得自认倒霉。信用书也是王兰找伪造证书的人伪造的。
王兰之所以这么对付昌平,除了种种她看不惯的原因,还因为她家府里的女孩去他商店买药被骗了很多钱,还被调戏了,差点被强,奸。
昌平到了云阳,躲过看守的视线,进了韩非被关押的地方。韩非正在院子里玩鹤,昌平气鼓鼓的问你:“你在这里逍遥?是不是你针对我?”韩非说:“什么?”昌平说:“还拿我妈病危骗我。”韩非说:“你很陶醉当别人的儿子。我没那么无聊。好像我还想得到你。”
昌平说:“我的店铺买卖最近很糟糕。”韩非说:“所以呢?”昌平说:“是不是你指使的?”韩非说:“我很荣幸你一没底气就来找我,但是真不是我指使的什么,我一点不知情。你没重要到我想报复你。”昌平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韩非说:“我只喜欢给自己建造一个世界,住在里面玩儿。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青春靓丽,但是岁月对我是善待的,赐予了我一副令你倾心的皮囊,又让我生在有钱人家,有无数的钱可以用。我很感恩岁月。但是我不会给你你想要的了。”
昌平说:“你还是这么喜欢鹤,你总是对地上跑的动物没有好感。”韩非说:“我梦想着能骑鹤飞翔,俯视人间百态。也许来生我能和他们一样,想去哪就飞到哪,无拘无束。”
昌平说:“你消瘦了,没以前帅了,是跟女人在一起辛苦?”韩非说:“我揽镜自窥,却觉得自己比以前更美。我本来以为我倒霉了,那些跟我风花雪月的同志绝对不会想要见我,还会让想见我的女脑残迷也无法见我。男人就是比女人自私,同性恋又是集男人自私和女人的虚荣于一身,最没谱的物种。性和钱主宰了男人一生所有的选择。没想到你来,你来是?”
昌平却让他没有防备的把剑一抽一伸,冰冷的剑锋刺透韩非的身体,昌平癫狂的喊道:“你是个擅长欺骗和薄情的人,你是被自己的谎言和薄情消灭的,你要比我还一无所有。”韩非说:“你疯狂了?”昌平说:“我失去的太多,无法不疯狂。”韩非说:“这样说你就不是骗子?”
昌平又恼怒了,他面如土色,咆哮怒吼着,好像一个负伤的野兽,正要把手中的剑再一送,然后拔将出来,小院的里门却被人推开了。昌平回头一看,是李斯,李斯手中的提篓掉在了地上。
李斯向前走了几步,一只野猫跑来吃起掉在地上的饭菜,顷刻猫死了。昌平君红着眼睛,往旁边挪了几步,稳了稳神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便冲门而去。
韩非看着地上的死猫,说道:“好冷。地上都脏了,地上好冷,空气中也好冷,我的心也死了。”天下起雪来,韩非说:“师兄,这天干净不了了,我想要死在你怀里。”
李斯过去扶起他,抱着他,韩非说:“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去打猎,心境开朗,没有一丝芥蒂,我以为我们能永远那样下去。可是后来你就离开了我,你不懂得厮守的温暖。”李斯看着他的血渗透了出来,绽放在他的衣服上,说:“我总是能找到你思想的间隙接近你,我怎么会让你发现我的思想呢,我把你当成敌人,你却愿意做猎物自投罗网。我就会要你吗?你还是做我猎物好,你不该给我要。你太笨。我耍你玩都没意思。”
韩非说:“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当人死去,梦想也会消失。这一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你却跟我不一样,你总是目的性那么强的想要得到什么,你也会想法得到。树木死去了,还能发出小树木,我死去了,却没有留下一个孩子。我好像看到妈妈,她的身体散发着温暖,想要渗透一切冰冷,让我好受一点。可是她总是那么刻薄的嘲笑我,现在也在嘲笑我。”
李斯说:“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吹萧。”他从腰里取出一管萧,让韩非躺在自己腿上。韩非说:“那年你嘴巴里漏下一颗葡萄,已经长的亭亭如盖,结的葡萄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我特别喜欢吃。”李斯沉吟了一下,说:“你是我的累赘了。其实就算你愿意住在笼子里,可是我还懒得给你喂食。”
韩非说:“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无限次把我推进风暴,可是我还是享受这折磨。师兄,我自己给自己喂食,你会让我越来越强大。”李斯说:“你安息吧。你死了,我会找人把你好好安葬。”他说完,便奏起萧来,奏的是年少时候,和过的 《云中君》。
咸阳也正在下雪,王兰突然觉得天地之间,有种温暖消失了,变得更冷。她抱着身体,对旁边的丫鬟说道:“怎么突然间担心韩非,到处也找不到他。”丫鬟说:“小姐,别乱担心了。”王兰说:“那天,韩非说:‘所有人的所有爱,都会汇集起来,就好像雨水汇成河流被看到,不会浪费,所有的恨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意思。”
丫鬟却说:“小姐,这葡萄这么少就5个钱,奴婢尝了也好难吃。”王兰说:“韩非连一封信也没给我留下。”丫鬟说:“可能他来不及,不是有人说那天看见他在的别馆被监视了。”丫鬟又说:“小姐,兔子又乱咬东西了,说了多少次都没用,刚才还把我胳膊挠出印子了。”
王兰说:“把她关进笼子一天,要让她懂得自助者人助之,还要让她懂得别人帮助的意义。”丫鬟又说:“你看的她害羞了,怎么你一看她,她就容易害羞,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躲起来。”王兰说:“谁知道呢,也许她自惭形秽。过些日子再把她的尾巴染成绿色,看腻了再换别的颜色。”
散朝后,几个大臣留下来,商议新的一年攻打赵国的事情。尉缭说:“那李牧再能耐也独木难支。这次,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南路集中于邺城,北路集中于太原,南北夹击邯郸。北路军自太原出发后,越过太行山,进占番吾……”李斯说:“你觉得能有多少胜算呢?”尉缭说:“李牧疲于奔命,力量已经消耗怠尽,这一次极其可能胜利。”
政政说:“那就这样吧。这次的将领选拔搞的怎样?”尉缭说:“禀告王上,新选拔的将领有几个,还要多锻炼。蒙武家的后辈以前挑大梁的不多,但是也实力可观,王翦父子孙好几个可以带兵打仗。杨端和也经验多了。”
政政说:“招兵、储粮、备马匹弓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有3个月出发,大家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李斯说:“臣建议:第一个月,检查阵法演练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检查将士们什么思想问题懈怠问题。第二个月,让将士们更团结一致、奋力对敌,检查装备有什么没准备好的。第三个月,鼓舞战士。”
另一个大臣说:“我们有最好的制度,在战场上,战士连人头、脏物也不敢再争夺了,有人犯罪也会互相揭发,避免连坐担责。还会有什么问题呢?”尉缭说:“从思想上再过滤一遍,制度总有管不着的地方。”政政说:“好。思想上怎么过滤尉缭你计划一下。”尉缭说:“喏。”
李斯又说:“王上,军队里有个人,13年前,他所在的军队长官命令他镇压因为旱灾造反的群众,他拒绝了,因此被关进监狱13年。陛下你看怎么处理?”政政说:“放了他吧。”
下了朝,政政直接来到葭露宫,小梅正歪在塌上闭着眼睛休息。政政说:“才起床没多久就休息。”小梅说:“身体乏。天又冷,不过想到你,温暖如春。”政政说:“多活动活动。”小梅说:“我让人一开窗户,就冷了。”
政政说:“房间炭火还不多吗?壁炉太小了。添几个炭盆。”小梅说:“壁炉还小?好像能把穷人的房子都放进去烧了。我会注意不着凉的。昨天晚上的晚会,真是折磨煎熬,各种闹腾,各种不舒服。痛苦难受死了。”政政说:“那你还非要忍着看完?”小梅说:“若是就我不看完,人家会怎么说我。会都没结束。”
政政说:“别管别人怎么。早上吃的怎么样?”小梅说:“对吃的没兴趣,腻烦,不想吃。想吃点刺激的开胃的。”政政说:“欲望。什么原因?”小梅说:“死了就没什么欲望了。”政政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呀?”
小梅说:“我小时候,曾经到山上,看到很多人的墓碑,他们都死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了,他们曾经怎么活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我仿佛能感觉到那墓地里的生命是怎么样的,经常他们都是带着许多的怨愤、委屈,他们也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死去,但是他们生死都痛苦。人的生命就好像山上细草,那草的杆那么细,中间空空的,轻轻一碰就断了。我很惶恐,肚子里的孩子很快会诞生,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孩子,不觉得来到这世上委屈。如果有天孩子活着活着,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呢?”
政政说:“有意思没意思,不能包办孩子一生。我们死亡也是走向未知,把孩子生出来,也是会丢给未知的。不要想太多,只要能让孩子健康长大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