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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霍胎仙被慕容狄的胆子给惊到了,慕容狄竟然敢和人在大内深宫偷情,此事若传出去,怕是不知要死多少人。
霍胎仙眼神里闪烁出一抹奇异之色:“或许可以利用一番。”
只是慕容家无数老祖皆已经被赦封,慕容家麾下的势力为自己所用,要将此事牵扯出来, 只怕慕容家也难以保存,整个慕容家都会跟着灰飞烟灭。
“却是不妥,现在慕容狄已经被我压制住,翻不起风浪,要是在将慕容家牵扯进去,折损得就是我的势力。”霍胎仙心中无数念头闪烁。
这般想着人已经到了后宫, 风华正茂犹若二八少女的太后, 阳光下肌肤毫无瑕疵,犹若是精美的玉石,粉都都的容颜倾国倾城,此时正双手抚琴,静坐凉亭前。
“见过太后。”霍胎仙连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莫要多礼。”太后停下抚琴,纤纤玉手自古琴上挪开,一双眼睛看向霍胎仙:
“哀家今日招你来,是想与你商谈一番婚事。”
“太后与我的婚事?太后要嫁给我?”霍胎仙看着太后的绝世容颜,心中正想入非非,下意识接了句。
“胡说!”太后停止抚琴,如玉的面颊‘腾’的一下就红了,犹若是染了一层胭脂:“哀家是说你与南溪的婚事。你这小猴子,连哀家也敢打趣。”
霍胎仙看着太后似嗔非嗔似怒非怒,那殷红犹若胭脂的面颊,不由得心头一动。
太后这表现可有点不正常啊!
再想起当初捏住的qq弹弹,霍胎仙下意识的向着太后胸前饱满看了去,顿时惹得太后嗔怒, 拿起桉几上的瓜子向着霍胎仙砸来:“注意你的狗眼, 往哪看呢?”
好在此时周边没有宫娥服侍, 只有霍胎仙与太后二人, 否则霍胎仙真要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看着太后,霍胎仙嘿嘿一笑:“太后娘娘,臣与南溪公主怕是有缘无分,南溪公主看不上我。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此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霍胎仙现在当然看不上一个驸马爷的身份,虽然南溪公主很好看、天资也是少有,但霍胎仙并不喜欢南溪公主。他已经有八宝了,怎么会去娶南溪公主?
迎着霍胎仙的眼神,太后一愣,许久后才道:“此事容后再说,你且上前来,哀家与你说说话。”
霍胎仙与太后逗笑了半日,才从大内深宫走出,脑海中一缕杂念闪烁,霍胎仙不紧不慢的出宫,却见真珠正坐在一辆马车上,此时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
“你的恩宠真是叫人嫉妒, 我为朝廷效力三十年, 才不过是区区三品, 你却直接一步登天封侯了,人与人没法比啊。”真珠幽幽一叹。
“上车,有事和你说。”真珠道。
霍胎仙上车,与真珠坐在车厢内。
“陛下有旨,变法可以开始了,但我却找不到头绪。”真珠看向霍胎仙。
“头绪不是有现成的吗?小侯爷胆敢暗算我胜天画院,咱们若不施展雷霆手段,岂非显得我胜天画院无能?”霍胎仙轻描澹写道。
“你要公报私仇,拿西南候开刀?”真珠一愣。
“谁说是公报私仇?分明是公事公办。西南候与五大诸侯比起来,其实实力并不弱。咱们拿西南候开刀,震慑天下间五大诸侯,然后顺利的实施变法,乃是最佳策略。”霍胎仙看向真珠:“而且我的封地就在西南候哪里,西南候不死我如何执掌封地?”
“想要拿西南候开刀,总归要有理由吧?现在理由呢?”真珠皱眉。
“与东海龙族勾结,给他扣上一个通敌的帽子。”霍胎仙道:“我与你一起出征,正要顺便看看自然画院的成色。那十二真传种子不值一提,却不知其余的各路高手怎么样。”
“直接扣帽子?姬公旦追问起来,咱们怎么回答?”真珠看向霍胎仙:“姬公旦又不是瞎子,岂会允许咱们胡来?”
“呵呵,那就想办法叫西南候主动造反。”霍胎仙笑看着真珠,自手中拿出一份文书:
“当初真珠开掘龙门堤,水淹七郡,这条罪状够他死一百次了。你假传圣旨,对西南候放出风声,就说陛下要将小侯爷置于死地。在派遣人去西南候领地装作钦差,押解小侯爷进京。到那时西南候为了保护小侯爷必反。”
“馊主意!假传圣旨可是要杀脑袋的。”真珠有些怕怕的。
听闻这话,霍胎仙嗤笑一声:“你怕什么?是真要杀头还是假杀头,你觉得周天子会出面澄清吗?”
真珠闻言一愣,然后深深的看了霍胎仙一眼:“你小子够毒辣,小侯爷得罪了你,算他倒八辈子血霉了。我这就去差遣人,前往西南候的领地走一遭。”
西南
西南侯府
看着天空中消散的黑云,西南候眉头皱起:“大周朝廷果然百足之虫断而不蹶,就算是四海龙族竟然也占不得便宜。”
“侯爷,京城加急报,霍胎仙封侯了。封侯之地,就是两界山。”有侍从快步自远处走来,迅速来到西南候身前,地上了一副字帖,字帖上显露文书。
西南候如今已经回复青春,化作五十岁的壮年男子,此时身披锦衣羽扇纶巾,看起来威武雄壮。
听闻侍从的话,接过侍从手中文书,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然后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
“霍胎仙退去了四海龙族,并且做出特殊图卷‘龙门’,逼得四海龙族不得不低头。”
西南候目光看向书信中提到霍胎仙封侯,而且封地是两界山的时候,一张面孔越加阴沉。
“老爷,现在该怎么办?”侍从问了句。
“朝廷是想要对我动手了吗?霍胎仙与我西南有大仇,他要是入住两界山,断了我与四海联系,到那时只怕大事不妙。”西南候低头看着书信,站在阳光下看了许久许久,方才卷起书信:“霍胎仙想要拿走两界山,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到这里,西南候正要开口,却忽然又听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就见一老仆快步自门外走来,对着西南候道:“老爷,朝廷的人来了。”
“朝廷的人来了?朝廷的人来做什么?朝廷依旧有八十年不曾派遣使者来西南了吧。”关镇眯起眼睛,随手将手中图卷扔到仆役怀中,然后快步向衙门大堂走去。
衙门大堂
一副锦绣山河图卷前
此时西南县衙的县令,面色恭敬的站在图卷前,只见那图卷一阵扭曲,数道人影鱼贯而出。
“下官任思茶,见过诸位天使。”县令躬身一礼,眼角余光看着来人,只见来人身穿铁甲,周身一股铁马金戈的味道迸射,一股血腥味若有若无的在口鼻间弥漫。
“西南候关镇、小侯爷关山何在!”来人声音威严,面色严肃。
“本侯在此。”此时衙门外传来西南候的声音,就见西南候大步流星的自门外走来。
“上谕:镇海侯告发小侯爷关山开掘龙门堤,水淹七郡百姓,陛下命人请小侯爷前来对质,前往上京城走一遭。”来人看向西南候。
西南候闻言心头一突:“此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本来是过去了,但有人不想叫他过去,那就永远都过不去、即便是过去了,也可以在叫回来。”来人看向西南候:
“侯爷,将小侯爷请出来,与我等一道赶往上京城吧。”
西南候闻言面色阴沉,随即道:“这孽障,总是给我惹事。几位使者见谅,那孽障不知跑去了哪里,待我亲自将其寻来捆了,在交与诸位一道进京。”
说完话西南候看向县令:“好生招待几位钦差。”
说完话不给几位钦差反驳的机会,人已经走出大堂。
走出大堂,西南候脚步顿住,一双眼睛看向身后的县衙,眼神里露出一抹冷酷:
“无法善了了!来人,速去联系五大诸侯与四海,就说我要他们的支持。”
“是!”
“将关山给我找来。”西南候道。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面色严肃的小侯爷自门外走来:‘爹!’
看着小侯爷冷酷的面孔,西南候低声道:“都知道了。”
“对方都找上门了,孩儿要是不知道,白执掌西南八十年了。”小侯爷道。
“你亲自带领五千兵马,将县衙给我屠了。鸡犬不留,斩尽杀绝!”西南候面色阴冷。
听闻此言,小侯爷不由得一愣:“到了这一步?”
“非如此不可。对方是冲着你来的,你是我西南的唯一继承人,你要是没了,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西南候道:
“再者说,咱们当年就想要造反了,不过是被我给耽搁了。死到临头,总要搏一搏,究竟是谁死还说不清楚。大周被夺了两千五百年国运,只要与咱们交战中稍微露出颓势,五大诸侯与四海,将会群起而攻之。”
小侯爷闻言沉默,许久后才道:“孩儿不孝,叫爹陷于两难境地。”,然后连忙低下头:“调动大军,还需爹手令,否则只怕单凭孩儿一家之言,下面的人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