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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抱了很多树枝回来,一面生火,一面说道:
“当然是趁你昏迷的时候,把你摸了个遍了。像你这样的美男子,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很危险的么。”
厉云卿顿时恼羞成怒,猛地坐起身,小腹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
“你尽管动,伤口好不容易止血了,又崩开,止血了,又崩开,等到你血流尽,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花锦笑嘻嘻的,坐在火堆边,用树枝穿着一只山鸡,开始烤起来。
乱石上的厉云卿躺回去,喘息片刻,脸上带着些不忿,问道:
“你既这么想我死,又救我做甚?”
花锦噗嗤一笑,拿着青葱般的手指尖儿,戳着厉云卿的脸皮,
“当然是看中你这张脸了,你知道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养小倌的,像你这样的,肯定能卖不少钱。”
厉云卿黑黝黝的眼神撇过来:“你很缺钱么?”
花锦:“我要去北地,这一路上吃喝都得钱。要不是没钱,也不会被我娘卖掉。”
厉云卿心头一动。
被自己的至亲卖掉,原来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人。
他艰难的从怀中拽出一块玉佩,玉佩上还缀着黑色的穗子。
“这个拿去卖掉。”
一看就能卖许多钱。
花锦伸手就要拿。
厉云卿却忽然把手缩回来,声音很冷,
“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也要去北地,与你同路,这一路你照顾我。”
花锦挑眉:“你去北地做什么?”
厉云卿眼中冷湛,他望向遥遥九天,咬牙道:
“我要回北地,取我父亲留给我的,让他们足够害怕的东西。”
父亲的血海冤情还未洗清,厉王府数百人的深仇大恨还没报,他得活着,不能如蝼蚁一般死去。
太子怕他成为新一代战神,那他偏就要成为这样的人!
这一刻,花锦被他眼神中对于生的强烈渴望震动心神,此人非池中物啊,可抱大腿。
“成交!”
在举着玉佩的手要掉落之前,花锦伸手,将玉佩拘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一滴水落在了她手背上。
“擦,下雨了!”
花锦懊恼地骂了一句,如果她的异能还在完全状态,以她对水元素的感知力,早就该预测到会下雨。
可惜她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咱们得找个地方去避雨,不然会被淋成落汤鸡了。”
她上来直接就伸手抓住厉云卿的两只手,将他往背上背。
厉云卿皱眉,让一个女人背着?
以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也没办法自己走,尽管让一个姑娘家背着很丢脸,但他还是用胳膊环住了她的脖颈。
冷香袭来,厉云卿再闻花锦身上这股独有的体香,不知为什么,心律有些失衡。
他凝眉,闭上眼,低声道:
“背不动了,就把我放到路边。”
她的身子看起来太单薄了,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气力,脸颊边细腻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汗。
暴风吹来,厉云卿都要担心花锦背着他,会连同两人一起摔下去。
“有时间废话,小郎君不如想想,去了北地之后,应该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说,你是打算以身相许呢,还是以身相许呢,还是以身相许呢?”
花锦背着厉云卿,口还不忘花花,没办法,难得遇上这么纯情的人,她就忍不住逗弄的心思。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男人的沉默。
狂风中,花锦脚步飞快的往前方掠去,赶在倾盆大雨落下前,找到了一块巨石,两人躲在了巨石下面。
天景国三年未下雨,花锦一穿过来,就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局部大暴雨。
她只觉有些好笑,但想来此处已经接近北地,天气寒凉,因有一条大河贯穿了北地,因而并不如天景腹地那般干旱。
大颗大颗的雨水,从高空砸下,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浓密。
花锦将乱石里面的位置让给厉云卿,自己盘腿坐在外面,望着巨石遮蔽之外的雨幕,倾盆大雨将天地原本的颜色都遮挡了。
厉云卿靠坐在干燥的巨石遮蔽最里面,他皱眉看着坐在他前方的花锦,
“为什么不进来?”
“多大点儿地方?挤得下你我两个人?”
花锦盘腿回头,容颜迭丽,眉眼精致,眼底坦荡清澈,又透着点漫不经心。
巨石虽大,但倾盆大雨下,完全干燥的地方就只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厉云卿是个重病号,体内生机也就那么一点儿,要淋了雨,重伤加风寒,祸不单行。
水汽扑上花锦的身体,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半湿,但她并不在意这个,她的水系异能正在觉醒,湿润的水汽会被她的身体很快吸收,化为她身体的能量,蕴养木系异能。
五行异能,相生相克,水生木……水生木……木司生机。
正在欣喜于异能觉醒的花锦,开始感到了头晕目眩。
这个身体,也太孱弱了……
“砰!”
厉云卿眼睁睁看着她一头倒在地上,雨水从石头外飘进来,落在花锦单薄瘦弱的身子上,很快,她那一身打着补丁的衣裳就半湿了。
实在看不下去。
厉云卿忍着剧痛,咬牙,撑着自己重伤的身体,挪到了花锦的身边,将她抱起来,一点一点的又挪回干燥的地方。
花锦迷迷糊糊的,只觉体内生机无限,胀的她脑袋疼,一具温暖的怀抱抱住了她,她反手,一把回抱住,将身上看不见的生机,丝缕注入厉云卿体内。
体现在厉云卿的身体里,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力气,头脑越来越清晰,除此之外,并未察觉其他异常。
天色暗沉,一场大雨似要倾覆这天地。
厉云卿刚刚要将花锦放在干燥的那块地方,花锦却是又抱的牢了些,他不让他离开。
“放手”
他有些恼,男女授受不亲,这女人是不懂吗?
然而,花蜜的双臂收紧,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厉云卿只能半压在她的身上,面红耳赤,明明恼的没有办法,却又挣脱不开。
他咬牙,紧紧闭上双眼,视觉一黑,嗅觉与触觉便格外敏锐起来。
厉云卿只觉鼻翼间全都是花锦身上独有的体香,渐渐的,羞恼化为一种难以言说的欲,他双拳捏紧,猛的挣脱了花锦的束缚,脊背靠在她身边的石壁上,通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