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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沫一顿午饭下来吃的心不在焉，不是想到了荣华的那些糟心事，就是担心顾北时在公司有没有好好吃饭。
总之，这顿午饭是最糟糕的一次。
她考虑了许久决定还是有必要去M.c来个突击检查。
谁知这一去却碰到了自己最不想遇上的人。
“以沫，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成站在路边疑惑地看着程以沫开口道。
“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程以沫反问道。
这个人真的是……连她去哪里都管，又不是她爹妈，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净干这种讨人厌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M.c的总裁不是好惹的。”
“我比你更清楚顾北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以沫，你相信我，他真的不是什么善人。”
呵呵。
又是一个只听信谣言的人。
顾北时对别人或许真的如同外界传闻那般阴狠，但对她，他一直都亲事亲为，尽心尽力。
还有，荣华那件事如果他没有插手的话，问题不可能这么快解决。
苦于她没有证据，不能证明这其中他有掺和进来，在心底里她早就认定了他一定暗中帮了她。
她要是没心没肺这事也就算了，谁让她长着一颗心呢。
程以沫一时看不惯陆成的脸色，气愤不过，语气夹杂着些许讽刺，“顾北时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评头论足，我作为他的女朋友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劲在瞎说什么。”
她还刻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
没错，程以沫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陆成明白——
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女朋友？”
陆成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指上青筋暴起。
“对，我们在一起了。现在他是我男朋友，我是她女朋友。”
程以沫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又加了一剂猛料，“还有我们应该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
最后几个字她一字一顿地说出，丝毫不在乎陆成的感受，不过随即她话锋一转，露出一抹明媚的笑，陆成霎时看呆了。
“我可以现在就和顾北时分手和你在一起，只是你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我的问题你要怎样回答。”
“好。”
仅仅只需要听她说一句话，回答一个问题就能和她在一起，这么好的事，他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车祸的一部分原因有你吧。”
不是疑惑的猜测，而是肯定的答案。
听她提及到车祸，陆成脸色大变，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她准确捕捉到。
“怎么可能，我可是你的陆成哥。”
他勉强一笑，想为自己开脱，却被程以沫怼了回去。
“哥？我只有一个哥哥，程以晨，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妈给我偷偷又生了一个哥哥。”
“陆成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以后若是没有什么类似国破家亡的大事请不要联系我，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不能浪费，尤其是……”
说完，程以沫扭过头，不再去关注陆成的任何动静。
因为……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