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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洐之:“把上衣撩起来。”乔可南:“”他脸热,无奈现阶段压根儿是嗯啊随便你了怎样都好。
青年把帽衫撩起,露出雪白而紧实的腰腹。陆洐之:“不够,再往上。”乔可南听话地继续,将两颗坚挺翘立的乳头坦露出来。
在陆洐之连日的调教底下,那儿确实有长大迹象,甚至连颜色都有一点儿偏红,缀在白皙的胸膛之上,十足地诱人拈弄。
“看得到这儿的颜色变成怎样了吗?”陆洐之抬手捏了捏,乔可南的腰狠狠地抖了一下,穴口又再一次缩紧。
“就叫你不要夹那么紧。”陆洐之低笑了两声,显见也不是真的责备,他将乔可南帽t下摆往上提,道:“把衣摆咬住,自己捏乳头看着窗户捏。”乔可南:“”“不做就不让你射。”乔可南丝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含金量,陆洐之有千万种手法在床上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自认道行比不上这只千年老妖,尤其下身胀到极致,都到这般地步了,他也豁出去了。
“嗯”他咬住衣料,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才缓缓用指腹碾压住乳头,调音量似的左右拧转。
自己的手跟别人摸感觉不太相同,少了那份刺激,却多了羞耻迷乱。到最后他已沉浸其中,搓揉弹弄,将两颗乳首玩得红红肿肿的,尽管窗子照不出实际的颜色,但自己那样可耻的模样,倒是完全清楚地映了出来。
视觉刺激对陆洐之来说也很受用,他抽chā的力度加大,狠狠撞击着乔可南收合颤动的肠道,guī头好几次变换角度,增高了乔可南身上温度。
他泛湿的眸看着男人的肉茎在他体内一进一出,分身更是酥麻疼痛。在他脑里,陆洐之的性器好像跟他身体化成了同部分,他能感应到男人此时有多爽快。前列腺被顶到,乔可南“呜”地喊,陆洐之看来是快到顶点,他双手掐住身上人的腰肢猛烈抽送。
青年被不留情地贯穿,拍打声随着湿漉的水声如同柴火一般,帮助两人燃烧。
乔可南内部被男人蹂躏得一塌糊涂,湿滑的淫液不断被送入捣出,啪答啪答地落在茶几上,积成了一滩。
乔可南握住了自己的肉具,帮助高潮,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朝后喊:“你不能射里面”
“怎,怕怀孕?”乔可南:你才怕怀孕!你全家都怕怀孕!陆洐之稍稍停下动作,顿了一会,叹了口气:“哥拜托你,嗯?”乔可南:“”“我不会射太深的。”他又开始动起来,讨好地在乔可南肩膀跟耳后落下好几个吻。
“让我射好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内射对承受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虽然有些零号喜欢被射精的感觉,但他不确定青年是不是。
他在床上一向强势霸道,追求的却是让两个人都爽快的作法,他不想让乔可南身体难过,可是他想射,射在他体内,想让这个人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通通添满他整个人的气味痕迹。
这大概是古来雄性一种占有伴侣的渴望。
“好不好?”他又问了一次,濒临高潮使他不得不先缓下了抽chā动作,乔可南也差这临门一脚,忽地不紧不慢的,两人都不好过。
他想了想,自己也曾对苏沛提过这般要求索性吐了口气,道:“那就射吧,但不能射太深,还有等一下你负责清理。”他瞥了眼地板。陆洐之眸眼一亮,扳过乔可南的脸,亲了亲他嘴。居然这么开心啊。
乔可南觉得好像也不坏,陆洐之的愉悦感染到他,他下身热热麻麻,两人各自动作,配合无间,陆洐之再度律动,原先中断的快感一下子堆积上来,把二人的欲潮推到了高处。乔可南“啊”一声,先射了,陆洐之肉棍胀大,退出了一半,在青年射出第二股精液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两人的喘息叠在一块,被人体内射精的感受很微妙,乔可南本以为会没知觉,但男人比想像中要强大的力道冲刷在他内壁上,一股一股,带来了另一种微妙的酸热感。
陆洐之半胀的yīn茎徐徐抽chā了一阵才离开,乔可南后穴张合,有些黏热湿滑的液体逐渐从里头淌了出来。
他还不及忍住,整个人就被翻转,压到了地上。陆洐之把他双腿拉开抬高,乔可南惶惶猜他不会要插第二次吧?就见男人用一种深沉满足的目光,紧盯他红润微张的洞穴,看着那滩乳白色的浊液被自然排出。
“好厉害吃了这么多啊。”陆洐之口气有种叹服之意,乔可南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被人这般瞧。
他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头:“起来!你”下一秒他满脸通红,彻底无言,陆洐之那根居然又又捅了进来。陆洐之单纯只是想让自己的东西在青年体内久点,既然它们一直溢出来,那再堵上就好了。
那儿已经被干得彻底发软,第二次的进入更是顺畅无碍,陆洐之射了一次,性器的硬度刚好,乔可南被插了几下,不是不舒服,也就算了。
这一次,两人正对面做,产生了一种相互依偎的温暖。陆洐之插了很久、很慢、很缓,快感的累积方式是一点点、一点点,恍若积沙成塔,再被席卷。
高潮来袭的时候,乔可南全身酥软,四肢抽搐,绵长地溢出呻吟,紧紧箍住了陆洐之的脑袋。
不知不觉,他竟落了不少泪。陆洐之第二次射精,依然在他体内,乔可南没抗拒,被冲刷的感触不如第一次激烈,倒也有种被浸润的快意。
他想,他不讨厌。甚至有一点儿贪恋上这种感觉。乔可南累挂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累,两人翻云覆雨不是第一次,最高纪录曾一晚做三次,那次他累归累却也没怎样,今天只是被插了两次,他就觉得整个人从腰到脚都是软的。
陆洐之确实有遵守他的作法,两次内射都很浅,不过还有其他液体混入,清理上费了不少功夫。
乔可南边洗边疑惑自己究竟怎会答应?鬼上身?抑或是曾经同为一产生的几所很欲施予人的心态?乔可南越想越不懂,总之,爽都爽了,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违反大脑理智的选择,也许当下自己也想尝尝那种滋味吧。
何况现阶段有个最大问题──他肚子饿了。去看守所前,他仅在事务所的茶水间吃了点饼干,再加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他不得不保持空腹,乔可南走出浴室,朝准备与他换手洗浴的陆洐之问:“要不要吃东西?”
很惯常的询问,一般乔可南会问就表示他买了两个便当,或者泡面,陆洐之也一晚没吃饭了,遂点点头。
“好。”陆洐之不挑食,这点在两人同处办公室一个月,乔可南就知道。他起身走至厨房,把预先准备好的材料拿出来洗洗切切,锅子盛水倒入高汤,加入柴鱼片及其他汤底。
毕竟是在人家家,他不敢买太多瓶瓶罐罐,做菜的手艺他一般,不过对于火锅汤头,乔可南自有一番讲究。趁着汤底入味的空档,他把那台电磁炉搬出来,搁在陆洐之那张大餐桌上。
这桌乔可南第一次来时,上头摆满全套西式餐具,就像间高级餐厅,桌边却隐隐积了层灰──代表主人从未使用过。
乔可南觉得有点儿碍眼,好像自己在一间样品屋,索性趁着陆洐之“兴致高昂”的空档,把那些玩意撤了下去,两人在桌子上搞了一炮。可见陆洐之挑的桌子,个个并非凡物!汤锅开始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乔可南尝了一口,煮了约三十分钟,尽管不够透彻,大抵算可以了。
陆洐之闻到味道,走了过来。“你在弄什么?”
“喔,你来得正好,帮我把汤锅放到电磁炉上。”他腰酸又背疼,短期内是没法再干体力活了。陆洐之:“”他瞥见流理台那些乔可南预先切好摆好的食品,瞧这阵仗,应该是要吃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