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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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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很爱很爱你,可你不知道。

    我想这该叫暗恋吧!

    爱你的时候,整天琢磨着你,你偶然的一句话,我就会想,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特意说给我听吗?还是在暗示着什么?你偶尔看了我一眼,我的心会为之颤动不已,那么一整天都会沉浸在喜悦中,暗自偷着乐,让同伴在那担心不已。我怕你不看我,同时也怕你看我,更怕地是你看我的眼光是那么漫不经心,就像被微风吹过的一泓水,虽然表面只是有小的涟漪,可水里却是波涛起伏。我仿佛不在你的眼里,又仿佛被你透视。终于有一天,你跟我讲话了,尽管只是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语,可我却在你温和的目光下成了一朵不胜娇羞的莲,尽管当时我答非所问,其实心里早已成了一锅沸水,以后咀嚼你的话成了习惯,为把那几句话弄透彻,我不惜饿了几顿翻遍家中所有的词典,慈祥的老母还一个劲向邻居夸我爱学习呢。远远地看到你,便躲开或是绕道走,尽管心里如小鹿在撞,可却是甜的;不巧碰到你与异性讲话,心里酸得要死,却还一个劲安慰自己,说那是他的亲戚,于是每天我在这几种情绪中摇摆。

    爱你的时候,费尽心思地向你的朋友打听你的爱好,秘密回味你的每个言行举止,而做这一切的时候,表面上必须是不动声色的,不让你知道,也怕别人疑心。跟你的朋友聊天时,一定要装作随意的样子把话题带到你的身上,可脸上偏偏要摆出一付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心里美得要流出蜜汁来,而且人家不提你的名字我是万万开不得口的,当人家都说了我也不敢保持沉默了。这时最期望的就是你又取得了好成绩,这样我也有与大家一起讨论的自由了。每了解你多一点,日记本上也有了你层出不穷的传记,当然我一定是传记中的女主角,这样每天勾划,我不仅成了你的史学家,我也更能脉路清晰地把你看仔细。

    爱你的时候,心里大多是湿湿的,像梅雨时节的天气;可有时又空空的,像枯水期河床里的石头光秃秃的;有时心里柔柔的,像春季里拂岸的柳条;有时心里又是闷闷的,像随风疯长的野草。一边是自己的感情,另一边又不住嘴地在审问自己,一边在痛骂自己,另一边又在可怜自己,那时真的恨不得马上死去。有时心底有个声音鼓励自己,冲动写下了爱你的话语,可却又怕听到答案,最后那句话躺在垃圾堆里。虽然发了一百个誓说该忘了你,可却按捺不了自己躁动的心。于是在心里怪你为什么不早发现,又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出自己,盼人家开口,又困惑自己该不该说出来,又恼怒自己没魅力让人家先说,最后成了:嘴里不说,眼里不说,可梦里却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日历一天天地撕去,还是没说。许多年过去了,还是没说。你像一壶酒被我的心窖藏了,其实我偶尔打开嗅一嗅,却是扑鼻的香,觉得满肺满腑都萦不去。是呀!至始至终这全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整个戏里动情的只是我自己,此时,你知不知道已不重要了,对了你,最好不要知道,因为这会加重你心灵的负担。

    今天我也才明白:原来这样的爱也不悲哀,因为它没有繁琐的牵绊,没有留下的悔恨,其实,这样的爱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