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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睁开眼睛,我就想到了你,那么我是否可以靠近?!
“你自己看着办吧!”
每每念及那余下的两成的戏时,刘说的这句话便会多么不是时候地回旋在脑际,像一股冬天的风吹拂着脸,红了又凉、凉了又热。当刘说出八成没戏的时候,居然还让我自个儿看着办,像似在给我以无限希望的余地,其实,他不知道,这倒更似封杀了我仅余的两成希望。
当希望不复存在的时候,或者那么渺茫的时候,一个人往往便选择了虚伪的大度,一副像似看破红尘的样子,装着那么的无所谓,像是向世界宣示自己才是中心。我,很清楚却依然不例外。内心的另一方面却翻腾着最初那么强烈的向往。
我是个有着双重性格的人,有内向、也外向,有软弱、又坚强,有悲郁、却明媚所有归属于柔和的一面都更多的是中学以及中学之前的事,大学之后,个性的不断张扬和收获,变培养了自己的坚强,即是所谓的外向。于是,很多人以为很了解我,其实没有谁真正了解我,了解一个人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家人和亲戚知道的是我的孝顺与循规蹈矩、我的佯装的勤劳,同学所熟悉的是球场上狂妄的身影、寝室里我的“南腔北调”和那么一丁点的他们比我还感骄傲的在写作、书法上的雕虫小技。
于是注定了我的视线的渺茫。
大大小小的事情,或可以随便逮个人谈心,别人却总以为是闲侃,要么逃亡。除此,自言自笑成室友眼里的疯子。
阿牛,海南人氏,一个飘扬过海来到浔城异乡学子,睡在了我的下铺,一睡就是他大学的全部三年宝贵时光。彼此之间对人对事相同或者相似的看法不枉为三年的上下铺的兄弟。
所以想到了娟的时候,想到了阿牛。
“我敢肯定,她就是我所寻觅的女孩!”
“不是吧,好象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样的话呵,是那个小女生能让你这样神魂颠倒或者是鬼迷心窍哈?”
“我是说真的,她的端庄美丽、大方等等集合于一身成就了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让我明白,原来我所喜欢的就是她!”
“哗,那不就是你的公主了啊,那就追呵,我牛总鼎力支持!”
“多谢牛总支持。我又如何不怎样想,但,怕被拒绝,那样想作为朋友都尴尬。刘已经敬告过我八成没戏!何况我是个穷书生,所以我徘徊、所以我悲伤”
“你确定你喜欢她?”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让我动了心!我告诉你吧,认识了她之后,我改掉了两个不良习惯,一是不再睡懒觉,一是坚持写日记。而这以前,呵呵,不说你也知道的了!”
“哎,年轻人哪,事业与爱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
即便把中共某次重大会议精神搬出来,阿牛同样不能给我什么答案。
与他的谈话无非就是可以把心中的想法无所顾忌地宣泄千里。于是,即便是长途,一聊便半个多小时。冥冥之中,喜欢上娟成了我一种无法抑制的念头。
每个早晨的闹钟总会在6:30准时想起来,睁开眼睛,想到的是娟。7点不到,冬天这个时候的早晨,正是同学们大睡懒觉的最佳时候,要是窗外还飘着雨水、或者飞扬着风,那么更是催长着朦胧睡意。而我,必须起来,早起便有了更多时间用来思索,发呆也未尝不可。更多的时候我想,我是不是多么的自作多情!想着想着,便自个儿笑。
记得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有关爱情的文章,说的是,当一个人早上醒来第一时间想到了谁的时候,那个人便是你所真正喜欢的人。感谢那位作者,他嘉奖了我喜欢娟的勇气,也让我的勇气一如既往。
在2005年的第二场雪来到的那个夜晚,我把一些回忆涂写成一首诗,放进了日记里。诗歌的名字叫做有关爱的故事,诗文照搬如下:
一
那天
我用一整个上午
躺在阳光下
眯着眼睛
完成对一个陌生女孩
最初的美丽设想
二
见面的理由可以有好多种
见面的方式只有一种
微笑或者不笑
三
陌生的女孩
要是在电话里就笑了
那么我
总感觉我的懒惰有了借口
四
在火车站
两个不曾相识的人
各握着电话问对方在哪
一抬头
你在门里
我在门外
五
从一个城市
到另一个城市
单程两个小时
距离可以很远
当以心为单位
便很近
很近
六
十几个人挤满一个ktv包厢
整个下午
你们爱唱就唱
或者是叫嚎
我靠在沙发上可以充耳不闻
惟独让你的歌声
在眼前
飘呀飘
七
我的熟悉
是你的陌生
在这个重游的地方
逛呀逛
忽然就连同记忆
迷失在你的笑容
八
说着张小娴
说着林黛玉的爱情
说着找不到方向就跟星星走
往右一转脸
我看见你脸上
这个冬天夜晚的芳香
九
从另一个城市
回到这个城市
你手指不停拨弄电话
拨弄着这个旅途
我心里的话
翻腾成一个眼神
朝你匆忙的望一望
你眯着眼睛
看窗外
看窗外
十
目视公交车远去
其实,我看不见
拥挤的乘客中你的背影
回到那天的那个进站口
一抬头
又看见你在门里
而我,在梦里
十一
“我最怕
离别
凭添几许忧伤
——”
每看一看
每想起一次淡淡的笑
我结识的女孩呵
我想了又想
每个早晨的闹钟总会在6:30的时候准时响起,睁开眼睛,想到的是娟。记得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有关爱情的文章,说的是,当一个人早上醒来第一时间想到了谁的时候,那个人便是你所真正喜欢的人。
那么,像我,我是否可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