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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抱住冯裕谦,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身体上不尽人意,心灵上却从未曾疏远,甚至更加亲近。
金发将冯裕谦抱了起来,方向却不是床上,冯裕谦诧异,“床在那边。”
金发并没理会,抱着他往厕所走,“傻瓜,刚才那东西还在你里边,我给你弄出来,否则会不舒服的。”
冯裕谦却不在意,“反正还要做,正好不用润滑剂了。”
金发摇摇头,不想再折腾,“今天早点休息吧。”
冯裕谦以为他还介意刚才的事,他怕金发从此失去信心,连忙道:“我们再来一次吧,刚才肯定是你太紧张了,平时你去厕所弄都要好久,不可能是不行。”
金发这才反应,呲牙道:“我就说你小子小时候睡相没这么差,怎么越大睡相越差,原来是故意勾引我啊。”
冯裕谦的睡相不是一个差字形容的,有时候腿架到他身上或是紧紧搂住他就算了,有时候手还会放在他那个地方,他要是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冯裕谦脸色微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是大傻瓜,平时打架的气势哪去了?我要是不说你是不是就这么憋一辈子?宁可去厕所也不愿意要我。”
金发觉得自家小孩他越发看不懂了,一直以为冯裕谦很乖巧,干净清澈得跟天使一样,对着他想这些都是亵渎,没想到竟然早就存着那个心思,还这么大胆。
金发想起什么,一脸严肃,“是不是你在学校里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
冯裕谦捏住他的脸,“我就认识你这个坏蛋!你这黑老大也太落伍了吧?我现在都高中了,初中时候我们班男生都集体去看毛片了,高中时候都不知道还有几个处了。我十六岁生日以为你会要我,没想到屁都没有,亏你憋得住。”
金发紧张起来,“重点高中也这么乱啊,你可不能跟他们学。哎哟,得亏我没有姑娘,否则可不得在她身上装窃听器,现在的孩子也太让人操心了。谦谦,你可不准学他们。”
冯裕谦搂住他的脖子,朝着他抛媚眼,手还不规矩在他身上摩挲着,声音低低的,“你刚还艹我呢,说这话你也不心虚。”
金发噎住了,他家的小孩怎么变成这样了!太他妈撩人了,他觉得自个又有反应了。
不过这次金发可不敢火烧火燎的上了,为了美好的第一次,再怎么也得等他研究清楚,保证完美才出手。如果一会再来一次又是快枪手,他家小孩这么骚气肯定会嫌弃他抛弃他的。
金发心里盘算明白,可冯裕谦却完全不懂他的苦心。冯裕谦弯着腰,撅起白皙紧翘的臀,白花花的展现在他面前,那处因为方才的开拓微微张开流出他的东西,冯裕谦还嫌不够,用修长的手掰开臀瓣,那处尽显眼前,转过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声音无辜轻柔,“金哥哥,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金发捂住鼻子阻止鼻血喷涌流出,月夸下那玩意不甘寂寞起立。
“宝贝儿,你是想弄死我啊。”金发粗喘着气,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眼神幽暗发着绿光。
冯裕谦轻轻一笑,“金哥哥,我想你弄死我。”
金哥哥叫得甜糯,冯裕谦故意变声学小时候的语调,金发差点一个没憋住直接捅进去。
啪啪——
金发终于耐不住大手拍了上去,白皙的臀部印出粉红色的手掌印,冯裕谦随着清脆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低吟声,婉转幽怨,像千百只蚂蚁爬在金发身上听得他全身发麻。
“金发哥哥,你弄疼我了。”冯裕谦嘟囔着,眼睛泛起薄雾,依然有些稚气的脸庞楚楚可怜引人犯罪。
“我艹,今天不把你给办了我名字就倒着念!”金发一只手圈住冯裕谦的细腰,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臀,吻舔着他的尾巴骨,冯裕谦难耐的抬高头,优美修长的颈脖展现出最美的线条。
金发那物早已张狂叫嚣,那尺寸难以想象方才是怎么进去的。那物时不时触碰着冯裕谦光滑的身体,在他的菊花口边摩挲,就是不直击重心。
冯裕谦咬咬牙,抓住那东西往自己那处捅,冯裕谦明显感受到抓上去的时候,那东西又涨大了几分,“进来,金哥哥,我想要你。”
“找死!”金发抓住他的手,一鼓作气捅了进去,两人齐齐失声。
金发觉得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温软覆满弹性还自动蠕动的内壁完完全全把他的东西包裹住,舒服得他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
“金哥哥,我们终于连在一起了。”
金发把冯裕谦的脸往自己凑,狠狠的吻住他的唇。下边在缓慢挺动,让彼此适应,上面唇齿交缠。
“宝贝儿,你这个样子,永远只能我一个人听到了没有。”说罢金发大手钳住冯裕谦的细腰,开始疯狂进攻,冯裕谦整个人跟随着这疯狂的节奏晃动,嘴里吐着细碎杂乱的呻/吟声。
最原始的姿势,却也是最深入的。冯裕谦其实有些难受,毕竟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又几乎不作数,金发那东西又雄伟,这么个姿势让他那处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心灵的契合和满足远远大过身体上的疼痛。冯裕谦极力配合着,嘴里不忘发出鼓励的声音。
“金哥哥,你好棒……唔,弄死我了,啊……好深,你的东西好厉害,啊……”
金发一边疯狂进攻,恨不得把自己都揉进去,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冯裕谦的身体里进出,那样的视角效果让他疯狂。
“你个妖孽,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第一次就这么浪,说,是不是早就想我的大东西了。”
“讨厌,人家才没有呢!”
话一吐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要不是火烧得正旺,差点没笑场。
冯裕谦也觉得怪难为情,连忙转移话题:“金哥哥,我们到床上好不好?”
金发把自己j□j,将冯裕谦正面抱起,让冯裕谦双腿圈住他精壮的腰,借着重力直接捅了进去。冯裕谦头往后仰,失声尖叫。
“天啊,好深,我要被你捅死了。”
“爽吗,一会还有更爽的。”
金发抱着冯裕谦一边挺动一边行走着,冯裕谦失声尖叫,汗滴挥洒,又疼又爽。
持续高强度炮击使得冯裕谦整个人像被触电一样,全身抖动。嘴里叫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淫/声秽/语。金发好像要把之前的补回来似的,不停的转换姿势勇猛进攻,等到双双休战的时候冯裕谦已经彻底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两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金发吻住冯裕谦的额头,“冯裕谦,我爱你。”
冯裕谦艰难的睁开眼,嘴角微微上翘,“金发,我也爱你。”
第二天冯裕谦就给发烧了,那处红肿不堪。金发很自责,明知道他是第一次还这么不要命的折腾,都是因为他该死的自尊心闹的。他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福这世才会碰到冯裕谦,不会嫌弃他,总是包容他。
冯裕谦这么美好骄傲的人,不仅甘于雌伏于他身下,为了他的自尊更是不顾羞耻故意讨好他。
金发把所有的事都给推了,留在家里专心致志的照顾冯裕谦。
“你不用这样,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冯裕谦感受到金发的小心翼翼和自责,虚弱的躺在床上笑道。
金发吻住冯裕谦的额头,“老婆,是我没用,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冯裕谦笑了起来,“瞧你这样,我又没怎么着,第一次不习惯而已,再说我也爽到了。”
金发有些怯怯的问道:“是真的吗?还是为了敷衍我。”
冯裕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被你艹出病了你还想怎么样?刚开始确实有些疼,后来就好了。”
“真的?”
“真的。”
“要是我下次还跟第一次一样……”金发跟个大狗熊一样期期艾艾的趴在冯裕谦身边。
冯裕谦噗嗤笑了起来,受不了他这几天腻腻歪歪。这几天养身体不敢再来,金发一直在行和不行中纠结。“金发,你还真吓出毛病来了啊?”
金发也知道自己神经过敏,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吓到的好吗,他还能j□j的再来一次凶猛炮击,那已经非常了不得了。
自从有了肉/体关系,两个人更加亲近了,相处模式不知不觉也发生了变化。虽然是冲动的年纪,金发并不敢放纵自己,自家小孩虽然学习成绩很好,可高中的课业重,他不敢在这上面干扰他。一周也就放纵一晚上,其他时候最多互撸,不敢忘深里做。
冯裕谦高考填写志愿的时候选择了服装设计,不过没有去京城最好的学校,而是在本地。金发为此又郁卒了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拖累了冯裕谦,只是面上没表现出来,召来最好的兄弟为冯裕谦举办升学宴。
两人当晚终于放纵的狠狠做了一场,自从上高三,金发就更加克制了,一直没有好好做过。可身体上的欢愉,却无法弥补胸口的空缺。
冯裕谦在服装设计上拥有着惊人的天赋,还在大学期间所设计的衣服就获得了天朝著名设计大赛金奖。
距离,不知不觉越拉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我觉得我明天又要收到一张黄牌了……我明明是小清新~~~
小黄写手不好做啊,写得太荤会被锁,写的太素没看头,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