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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如期归来。
他们何时为我所有？
一个凝滞的阴影将他们拒之门外
一具僵死的躯体使他们把夜行的念头放弃。
寂静的午夜，我和他们相安无事。
我的镐头弃置不用
我的笔管墨水枯干
我的喉咙被堵塞
我的心脏停止跳动。
他们没有如期归来
满天星光闪烁，不见一片翎羽。
他们何时为我所有？
我手握着的只是一条条蛇蜕
那蛇逃逸的踪迹为青草淹没。
这是一场美丽的骗局
我只有激动、怀念何孤寂。
他们没有如期归来
我的歌枯黄了，被岁月葬埋。
我知道我死了，而他们依然活着
把我瞬间的凝眸当作镜子。
他们鱼贯而入，从一扇门走到另一扇门
沐浴着泪水和鲜血。
他们不曾为我所有
我甚至不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但我即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作为一个痛苦冤屈的亡魂。
呵，我即将赶赴豪门
为你、为他、为所有人所有。
他们是谁？而我又是谁？
他们是音乐的知音，灵魂的伴侣
他们是芳香的追慕者，光芒的护理员
他们是通灵者，玫瑰，星辰，言辞。
他们不再归来
他们将驱使一阵长风
把我裹挟而去
参加他们为我举行的葬礼。
现在我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我呼之即出。
（1995。3初稿，2004。2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