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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有地域特色情的房间里,我和岳母再次独处一室,她在床边坐下,说:“今天可把你妈累死了,腿酸得很。”
我来到她身边,将她的运动鞋脱下,这还是来之前我特意给她买的,就是怕她走路难受。
经过上次华山的服务,她对我的手艺颇为赞赏,所以这次也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任由我揉捏她略显发硬的小腿,而她舒爽的发出声音。
“妈,你能不能轻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干嘛呢。”她嘴硬的说道:“那你不要给我捏了,你让人舒服,还不让人喊呀。”
“让你舒服,哈哈,我怎么让你舒服了。”我故意将“舒服”说的很重,拖了长音。“你就是个小色狼,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啊你轻点。”
“我可没往那方面想,我也什么都没说,是妈自己往那方面想的。”我轻轻的揉着的她的小腿,肌肉得到舒展之后,慢慢的柔软下来。
“贫嘴算了,你也坐下来休息,今天你也够累了。”“没事,再给你捏捏。”“不用,听话,坐下来休息。”她拍了拍旁边,示意我坐下。
我只得遵命,和她并肩坐下,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晒在她的脸上,我感觉她整个人在发光一样的吸引着我。
她发现我在看她,噗嗤一笑问道:“看够没?”“不够,怎么够呢。”我话还没说完,她将头一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顺势伸手搂着她的腰。佳人悠悠都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要不你掐掐自己,如果是疼的就不是做梦。”话音还未落,我就感受到胳膊传来的轻微疼痛“你干嘛掐我呀。”
“掐你也是一样的嘛,你疼了,就说明我不是做梦。”岳母对自己的恶作剧和巧舌如簧似乎很满意。“妈,我想亲你。”
“不要,上午不是刚亲过吗。”“上午是上午,那吃了早餐,我们就不吃中饭了吗?”“不行,明天亲。”
“妈,合着亲嘴还要吵架还价的。”我据理力争。“那就不讨价还价了,明天也不给亲,以后都不给亲。”她用威胁的口气说道。
“好好好,皇后娘娘,臣遵旨。”我知道她只是口头上拒绝,所以还是以退为进的好。因为昨晚睡得晚,而早上又很早被吵醒,岳母和我都有些困意。
我将窗帘拉上,整个房间暗了下来,我们默契的在她的床上相拥在一起,这次她没有扭捏作态,任由我抱着,在黑暗中,她似乎放得开一些,说话的语气不像一个岳母或者人民教师那般。
而是带着几分小女人的撒娇和依赖。我重提往事,告诉她我最喜欢夏天的夜晚,有时候她忘了穿胸罩在厨房忙活或者客厅看电视,我会偷瞄她,如果这时候在房间里熟睡的女儿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小跑着到房间。
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扑腾扑腾的,对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用词大胆而裸露,但她并不反对。
她向我坦诚,她早就发现我的异样,起初觉得是自己瞎想,直到有一天发现她的内裤上有我的精液,然后联想此前种种,才意识到我的变态举动。
其实她并不喜欢我那样色咪咪的偷瞄,甚至还很厌恶,因为她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觉得被别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并不是引以为傲的事。
而是一种羞耻和愤怒,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女婿的时候,但是她对此却一筹莫展,既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
也不能直接跟我沟通,她曾深陷苦恼之中,为此还很长一段时间失眠。我问她,失眠是否因为我和妻子做ài的声音太大。
并且经常扮演岳母女婿的原因。她用力的捏着我的耳朵,说:“你还好意思说,没羞没臊的,小芬也是的,陪着你瞎胡闹。”我说那是因为妻子深爱着我,知道我对她母亲的眷恋,所以尽力在床上满足我。
“那对小芬不公平。”她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和自己另一半做ài的时候,另一半却把自己幻想成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告诉她,其实她的女儿并不反对我占有她,并且还怂恿我,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们聊了很多,重复了很多话题,以前聊过的没聊过的,又通通聊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岳母越来越投缘,也越来越愿意分享彼此。
她知道我对她胸部有一种狂热的迷恋,她解释为我从小缺乏母爱,但我并不赞同,在?到她之前,我并没有任何的恋母情节,也没有恋熟的心思。
是那个炎热的夏天?到她之后,我才发现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我记得她那天绿色的连衣裙,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忙碌的模样,那白皙修?的小腿,让我蠢蠢欲动。
“你上次跟我说过的,我记得。”岳母柔情的告诉我。“有吗,我忘记了。”我是真的忘记了,和岳母在一起,我总感觉时间过得?逝。“有,在华山的时候你说的。”
“妈,你是嫌我啰嗦了吗?”她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说道:“才没有,我喜欢听你说,因为被一个人惦记的感觉很好。”“可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就像现在。
我感觉我们就像夫妻,就像情人,可有时候,我却觉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没把我当女婿,把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她思索了几秒,说道:“儿子,你要原谅妈,妈终归也是一个女人。
虽然年纪比你大,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但终归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脑子里还是缺乏一些主见,尤其是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从一而终。
其实我都讨厌现在的自己,有时候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跟你这样痛痛快快的,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
可是过段时间,我看着小芬和我的宝贝外孙女,我就会觉得愧疚,觉得不能这样自私,得为她们考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吗,儿子。”
“我懂。”我决定换个话题“妈,你现在有没有奶水,我好想尝尝。”她听我这么说,骂了我一句“流氓”说我就是色狼,三句话不离色情。
“那就不聊色情的,你还记得我跟小芬结婚的时候吗,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红色的旗袍,还穿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吗?”她噗嗤一笑,说:“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我不太喜欢穿旗袍跟高跟鞋。”
说着摸了摸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做老师那会儿其实挺辛苦的,一站就是45分钟,穿高跟鞋根本受不了,那个颜色我也不太喜欢,太艳了。
是我妹也就是小芬姨妈,说女儿出嫁,我要穿的喜庆点,那套家伙什,我就穿过一次,现在都在老家的衣柜里现在想想,好几年都过去了。”
她后面的话有几分悲凉,我急忙搂紧她。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当然记得,当时好多人都说我有福气,岳母又年轻又漂亮,我当时还一阵恍惚,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
“神经病,就知道瞎想。”虽然骂我,但语气里却透着无限的甜蜜。“必须是神经病,正常人谁会抱着自己的岳母呀妈,你下次回去把那套衣服带过来,我觉得很适合你呀,女人就该打扮的漂亮点。”被我搂着的熟妇感叹道:“我也想呀。
但这岁月不饶人,你没发现我身材都臃肿了些吗,能不能穿的下都不一定。”“哪有,我觉得还跟当年一样,”“就知道讨妈欢心,你这张嘴呀。”她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儿子。”
“怎么了,妈。”“没有,就是喊你一声,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我很喜欢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但我也怕哪天别人走进我们的梦里,或者把这个梦给戳破了。”她伤感的说道。
“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伤春悲秋的。”“没,没什么。”“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她好奇的问道。“我我现在想吃咪咪。”“神经病。”
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满我故意卖关子。昏暗的房间中,我抱着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我的怀里,与我追溯我们的过往。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她没有阻止,我与她稍稍分开,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额头,她依然没有阻止。
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个遍,以至于脸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说我上辈子肯定属狗。我说:“妈,让我好好摸你的咪咪。”
她温顺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处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任由我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那样的柔软且丰满。
我透过睡衣轻轻抚摸她乳头的时候,她打了一个颤,她握着我的手背,想阻止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任由我抚摸。
她的身上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香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于我觉得这气味无时无刻的对我有催情的作用,她感受着我那份炽热时而顶在她的小腹上,时而顶在她的大腿上。
我拿起她修?的手,往下探,抚摸我那矗立的下体,她像触电般离开,如此反复,她终于无可奈何的不再反抗。她娇羞的问道:“你怎么内裤都湿了。”“妈,你明知故问。”“忍着。”“妈,忍不不住了,你湿了吗?”
她不答话,她知道我很难受,我亦知道她不好过,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将手伸进她的裤子,刚触碰到那柔软的毛发之际,她便坚定的拒绝了我,把我的手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