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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多年的从教经历,让她总有一套很会洗脑的措辞。
但我还是有些许的顾虑:“要这么爬上去,首先你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有就是我们今天肯定回不去了。”“没事,我身体吃得消的,至于回去的问题,我们就登南峰,爬上去就下来了,其它峰不去就好了。”然后说着。
竟然抓着我的手,把我往上山的石板路上拉,眼前的女人带着白色的棒球帽,马尾从帽子后面的扣带中间穿出,她穿着蓝色的运动套装,背着一个小背包,小背包下面是浑圆的臀部,看上去那么的有弹性,那一刻,我被她迷住了心魂,任由她拉着。
闻着她若有若有的香味,跟随她的脚步。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占有她,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妻子都以太累为由拒绝了我的求欢,我欲求不满,也许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想占有她,又也许两种因素都有。总之,我想占有我前面的这个女人,哪怕她是我的岳母。
登山的路途遥远而枯燥,似乎没有尽头,但我的岳母兴致满满,劲头十足。她走在我的前面,因为身体前倾向上爬,所以臀部隔着休闲裤将身材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起初我还饶有兴趣的去窥视。
但随着登山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心无旁骛的专注脚下的路。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不饱不暖还累的情况下,哪里来的淫欲。可能是来的太晚的缘故,整个上山的路途中。
除了偶尔看到前方有几个人,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岳母两个人。我们大概行进了两个多小时,在岳母后面的我能明显感受到前方佳人的吃力,对着她的倩影说道:“妈,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再爬。”
岳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脸蛋绯红,鬓角趟着细细的汗珠,活脱脱的像雨后的苹果,让我动容,因为大口的喘息。
胸前的双峰剧烈起伏,她说:“那就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好补充体力。”然后还没待我回答,便脱下背包,一屁股坐在石板路的阶梯上。看来她是真累了,只是刚刚一直逞强。
我走上前去,脱下身后的背包,和她并排坐在石板路上,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水和吃食,分了一些给我,我也确实饿了,便大快朵颐起来。
而岳母还保持着她惯有的吃饭姿态,细嚼慢咽的吃着,修整完毕后,我感觉体力充沛很多,说道:“妈,我们走吧。”岳母点头应允。
然而在起身的瞬间,又坐了下去,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腿一直在不自觉的抖动。她说:“我的腿有点酸,刚刚还没事的,怎么一下就这么酸了。”我蹲下身。
看着她面带歉意的模样,有几分心疼的说道:“妈,你这是以前没有登过这种山,所以腿酸很正常的,像我有时候打篮球,打的时候没事,休息一下反而酸痛的要命,我给你揉揉,把里面的乳酸揉没了就好。”说着就伸手去扶她的玉腿,她潜意识的将腿挪了挪想躲开我的手。
但似乎也认可我的说法,便又将腿挪到我的手上来,说实话,隔着裤子摸并没什么感觉,而我此刻的内心其实也没什么邪念,就是单纯的想给她揉揉。我半跪在她的面前,两只手从她的小腿后面包抄过去,隔着裤子捏着她小腿肚上的肉,因为爬山太久的原因,给我的感觉不是柔软而是生硬。
“啊。”就在我轻轻捏下去的瞬间,耳边传来岳母这用娇喘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声音,我理解这种感觉,以前每次打完球都让妻子给我捏或者踩,个中酸爽和舒服,难以形容,而此刻,我的岳母显然要受罪了。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望着岳母,她的脸蛋更加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山风吹的还是累的,我说:“妈,这样捏很酸很胀,你忍着点。”岳母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我继续工作。
我再次轻轻的揉捏她的小腿肚,耳边传来动人的“恩”“啊”“嘶”的声音,很显然,这种声音很像做ài的声音,岳母从一开始也意识到这点,只得尽力忍着不要喊得太明显,在我捏完一条腿,要捏另一条腿的时候,双肩感受到岳母的双手搭了上来,我知道。
此刻她的双腿应该没什么力气支撑她的身体,所以只得扶着我,我在她下面的两个台阶,所以我们的距离很近,确切的说,我和她胸部的距离很近,我甚至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汗味。
在给岳母捏另一条腿的时候,风声伴随着她的娇喘声,让我的欲望空前高涨,甚至有那么一阵恍惚,想要在这华山的道路上,对她就地正法
给岳母揉了十多分钟后,她表示好受多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停下这份美差,与她继续赶路,为了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我离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感受着她沉重的呼吸声。她是个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女人,所以在言语中表现出好几次自责,说自己不该逞强,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还拖累了我。
我只得安慰她,告诉她沿路的风光让我觉得不虚此行,要是坐缆车反而没有这番体会,其实我还想告诉她,我很乐意和她独处,前后都不见人的山道上,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别样的幸福,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出来过于袒露,就像一个男人对梦寐以求的女人讲的情话,而非女婿该对岳母说的话。
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达南峰脚下,刚刚还前后不见人的山道变得人头涌动起来,狭窄的山道显得拥挤,显然是坐缆车上来的人也由此登顶,登顶的人陆续下山坐缆车返程所致。
而她的体力明显不支,我要求休息一会儿,她看到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南峰顶峰300米”的字样兴奋不已,希望尽快登山。
我只得从她,在她身后的两个台阶跟随她的步伐,双手搭在她的腰上扶着她往前走。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为了防止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所以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在感受着岳母腰肢的扭动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顶。这期间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劳累,也没有去欣赏沿途的风光。
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人的臀部,我都感觉自己魔怔了,好几次都想拍拍那圆润的肉体。峰顶有一个“华山论剑”的石碑,游客们排队在那里等待拍照,我和岳母来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后不舍的松开那因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
身旁的女人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张开双臂,感受着山风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闭上眼睛,脸蛋白里透红,发梢有点凌乱,煞是迷人。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她感受到了我的偷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气的说:“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
诚然,艰辛的旅途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让彼此更亲近。“这么美的人,就算告我,我还要偷拍。”
我拿起手机,走到她的身边“看,这个美人值不值得偷拍。”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避过人群开始各个角度的拍摄顶峰上的美景。
我提议给她拍一张站在“华山论剑”石碑旁的照片,她像个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两分钟,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摄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几个姿势,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
拍摄完毕后,她像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拍照。我将手机递给旁边的游客,请求他帮我拍一张合照,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欣然应允。
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别挨着石碑的两侧,络腮大汉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似乎不太满意,朝我们喊道:“给你们两个拍个抱一起的,你没看你老婆都冻成啥样了。”原来他是把我和岳母当做夫妻了。
我看向岳母,她本来想解释但欲言又止,正如络腮大汉所说,她冷得打颤,可能是出过汗的缘故,所以阴冷的山风一吹就特别冷。
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绕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络腮大汉说:“这个姿势怎么样。”络腮大汉说:“好。
这样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隔着外套依然能感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扶着岳母肩并肩的去接过络腮大汉递过来的手机,道谢后离开。
“妈,你身子怎么这么冷,咱们快下山吧。”“嗯,刚刚还没觉得什么,吹一下风就冷的不行。”她紧紧的靠着我,想要从我的身体汲取热量,而我用手上下揉搓着她的胳膊。
“这样好受点了吗,摩擦起热,哈哈。”我们慢慢离开顶峰,我打趣道。“恩,好受点了,真是年龄大了,不像你们年轻,穿这么少什么事都没有。”石头阶梯有点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将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腰,以至于她的一边胸部和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软绵绵的。
“谁说妈老了,刚刚那个人还把我们当夫妻来着。”我想起络腮大汉的说话就觉得好笑。“哈哈,那是他眼睛有问题,妈比你大这么多,还看成夫妻。”听得出来,她对于被人看出比实际年龄要小这事挺开心的。
“妈,你就别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问题,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问题了,包括我,都觉得你很年轻,不知道还以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
我话音刚落,就感受到来自腰间的一丝酸爽,原来她抱着我腰的手,轻轻的掐了我一下。本能反应使我大声“啊”了一下,引得身边的丽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转移到她的腋下突袭,她险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边靠得更紧,另一只搭在我的胸膛。“好了,不闹了,待会儿我们两个从这里滚下去就不好了。”
她在我耳边说道,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此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小腿的酸胀。
更何况体力严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个重心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试探着下石阶,每下一个阶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每下一个台阶,她的胸部便在我的腰间摩擦一番。
但我已无心去揣摩这番滋味,只期望身边的这个女人不要摔倒,护她周全尽快下山。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晴空高照的景象,被乌云密布所取代,山风越发阴冷,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登顶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尚有余力的游客都加快了步伐,朝着缆车的方向进发。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点,距离最后一班缆车只有半个小时。“妈,要不我背你吧,五点半缆车就要关闭了。”
“不用不用,妈走快点就是了。”身边的女人逞强的要加快速度,却没曾想身体已经吃不消,腿一软一个踉跄几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腰,否则真有可能滚着下山。
“妈,你别逞强了,刚刚差点摔倒了,还是我背你吧,我还不累。”说完也不顾她反对与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阶,微微蹲起身子。过了几秒钟,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抄着她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开始下山。
“儿子,你要是累你就说,妈挺沉的。”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有点诧异“儿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儿子。“妈,你怎么怎么忽然这么喊我。”“都说养儿防老,我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怎么,妈叫你你还不乐意了。”
说着她将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伸到前面来,在我的脖子下方交叉,我能明显感受到那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我的后背被挤压得更加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