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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岳母二人回到家后,她换了家居服在厨房里做饭,我到自己的卧室里打游戏。
一盘游戏下来,心不在焉,还被队友骂我坑,只得停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了,平常打游戏虽然有偶有发挥不佳的时候,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心不在焉,思绪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为了不再坑队友,我扔下游戏,半躺在床上,闭目眼神。
想着岳母到来之后这一两天所发生的事,发现岳母并没有印象中那么难相处了,也试着换位思考,如果将来我的女儿,要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我估计也会反对吧。
这么一想,反而觉得自己对不起岳母一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两天自己的心情,从对她的恨意慢慢减少,到没有恨意,到现在反而总觉得欠她太多。
而岳母这回过来,也让我感觉到她的变化,犹记得当年她极力反对我和吴芬婚事之际的冷眼相对,那时候她还是个看上去特别干练和有主见的女人,姣好的面容下,眼里总透着一股凉意和傲慢。
也许得益于她平素爱打扮和岳父注重养生把她伺候得好,虽然面貌并没有多大变化,除了略微发福一点,笑起来也只是平添了几条鱼尾纹,并没有中年女人特有的那种感觉,而且因为稍微发福的原因,脸蛋还是那么白皙,血色却似乎更好了,有婴儿肥的感觉;本来就高挑的身材,除了有点小小的肚腩,和前几年也没太多变化。
但,给我的感觉还是完全变了,开始觉得她的眼神里透着慈爱,尤其是和我今天在奥特莱斯逛的时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害怕和我走丢,以及对我的依赖。
我相信岳母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只是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岳母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我因为恨意蒙蔽了双眼没有去发觉,又或许,这这就是一个人老了的标志吧,变得依赖子女。
就在我还沉浸于思考岳母的变化时,从厨房传来的“啪嗒”一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赶忙跑到厨房,原来是岳母不小心把一个碟子摔碎了。岳母见我跑出来,像个犯错的孩子,蹲下来整理,说:“你看我,最近一两天做事总走神。”
我走过去,蹲下帮岳母捡碎片,说:“妈,你可能刚来,没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来捡吧,等下别划到手。”
岳母说:“我老人家一个,皮厚,你去帮我把扫帚拿来。”
我说:“就这么点,你去拿吧——啊”说着捡起来一块碎片,却不想太锋利,把我的手割了下,鲜红的血迅速渗透出来,滴在地板上。
岳母见状,眉头一皱,心疼的说:“你看你,刚说叫我不要划了,自己就割到手了。”说着拿起我的手,也不管还流着血,就直接将割伤的食指塞进自己的嘴里。
我没料到岳母忽然来这一手,更没料到岳母吸着我食指的伤口处,要是以前,我肯定会马上抽出来,毕竟这太尴尬了,但现在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有点享受这种感觉,被岳母口腔包裹着的食指,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湿润的口水和温度,甚至偶尔能触及到她柔柔的舌头。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岳母着急我被割伤,起先只是吸着我的食指,吸了一会儿,才发现我盯着她傻傻的看,脸瞬间就红了,赶忙将我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
岳母感觉自己犯了大错似的,小声的说:“对不起小李,我一着急忘了,以前小芬受伤了我就这样帮她弄的。”
我的手指离开岳母那温暖的小嘴,竟然内心有小小的失落感,但很快理智过来:“妈,没事呢,你看你多厉害,还真不出血了。”
岳母见我的食指的伤口处已经没有血往外渗了,露出欣慰的表情。说:“那就好,妈刚才失礼了,不是故意的。”
我说:“妈你说哪里的话,你的口水都把我给治好了,神医啊,干嘛还道歉。”
岳母说:“没事就好了,我去拿扫帚过来扫了,免得再扎人。”说着慢慢的起身,我怕她和在火车站一样又要倒下,也随她起身,并扶着她的双手。岳母的脸更红了,好像喝醉了似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岳母见我笑了,很是诧异,问:
“怎么了。”
两人站起来,我松开岳母的手,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个笑话。”
岳母眨巴这眼睛,问:“什么笑话啊。”
我见岳母脸红得实在太可爱了,就逗她:“不说,怕说了被妈揍。”
岳母去拿了扫帚,听我这么说,口气也随和了很多,说:“竟然还给妈吊胃口,不说拉倒。”脸红也褪去不少。
我一边帮她清理剩下的残渣,一边说:“好吧,看在神医岳母救治我的份上,我决定告诉你。”
岳母说:“越来越贫了,快说。”
我说:“妈,那我说了哦,就是有对男女朋友在公园里,女的说牙疼,男的就亲了一下,女的立马说不疼了,女的又说,胳膊疼,男的亲了下,女的又立马说不疼了,这时候,坐旁边的老太太听到了,你猜她怎么说?”岳母把残渣倒在垃圾桶,好奇的问:“说什么。”
我说:“老太太说,小伙子,你真神医啊,来来,帮我治治我的痔疮好不。”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岳母咯吱这说到:“也没多好笑啊。”然后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狭小的厨房里就要拧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妈呢?”
我还是第一次被岳母拧胳膊,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虽是轻轻的拧着,但我假装很疼的样子,对她求饶:“妈,就是个笑话,哪里埋汰你了。”
岳母松开手说:“别贫了,快出去吧,顺便打个电话问问小芬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切好了,她快回来了我再开始煮。”
我去卧室拿起手机给吴芬打电话,问她何时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已经在回家途中。便去厨房对岳母说:“神医妈妈,您宝贝女儿马上回来了。”
岳母对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我问她:“神医妈妈,要不要我帮忙啊。”
岳母说:“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游戏吧。”
说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锅面前忙碌。
我去沙发上坐着,客厅、餐厅和厨房相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门,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侧身,她没有套围裙,也没有穿外套,因为只穿了白色针织衫和黑色半身裙的缘故,从侧面看去,将岳母高挑窈窕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不夸张的说,我岳母这身材,除了有点小肚腩,其他地方该翘的翘,该凸的凸,甚至比没怀孩子之前的吴芬身材还要好。
她将佐料一一放进锅里,额前的头发偶尔散落下来,因手掌是湿的缘故,她只得用手腕将头发弄上去,但一会儿又掉下来,以此往复,我不由得有点出神,那么一瞬间竟然有股冲动,想要过去,将她的头发捋好,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痒痒的最好。
好一会儿,我听到吴芬的敲门声才回过神来,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变态,然后赶紧去给她开门。
吴芬一回来,叫了声“妈”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给她揉揉。也是,挺了个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让她躺在沙发上,然后给她捏,看到吴芬隆起的大肚子,想到刚才的事,又是一阵羞愧,要是吴芬知道上一秒我还在想她妈,她得多伤心,我真他妈是个人渣。
边和吴芬聊天,边给她揉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在厨房里喊道:“小李,快过来端菜,吃饭了。”
我一个机灵,停止帮吴芬按摩要去端菜,吴芬神情夸张的马上坐起来,抓住我,问:“不对劲,我妈以前从不会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给你妈买了衣服开心吧。”
吴芬说:“这样吗?这说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伙子加油。”
我说:“这还不是你平日教导的好,如你所愿了。”
吴芬捧起我的脸亲了一口:“谢谢老公,看到你和我妈关系好我真幸福。”
我也亲了吴芬一口,说:“傻瓜,说这个干嘛。”
这时候,厨房那边传来岳母的声音:“吃饭了哦。”
吴芬松开我,让我去端菜。在厨房里,见岳母脸有点红,估计是刚才看到了我和吴芬亲嘴的样子。我笑着对岳母打趣:“神医妈妈,煮什么好吃的了。”
岳母说:“别瞎闹,在小芬面前还不老实嘴贫。”
我说:“妈,你这个话说的咱两好像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贫不是很正常的吗。”
岳母的脸刷的又红了,小声的说:“都多大个人了,没个正行,今天摔破碗的事,别和小芬说。”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么似的,说:“免得她担心。”
我说:“好的。”
吃完饭后,我和岳母坐着,吴芬躺在我腿上,三个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到十一点多,说是聊天,其实都是吴芬一个人在说,说今天发生的事,遇到的奇葩,吴芬就是有这个本领,能把很细小的事情,夸张到所有人都觉得很好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开心些,可能是见我和岳母的关系日渐改善,所以心情大好。
而岳母,只是倾听吴芬的诉说和搞笑,偶尔温柔的接上那么一句。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对吴芬的满满怜爱,也难怪,毕竟吴芬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哪有母亲不疼女儿的道理。
深夜,吴芬早已入睡,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一到床上就能睡着,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动。而我却辗转难眠,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早几年,生活压力太大,居无定所对未来没有信心的时候经常失眠,最近几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轨,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有焦虑的感觉。
我偷偷的从卧室出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北京的深夜已经有点冷了。我猛吸了两口,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冷了,心里的焦虑也少去了些许。
看着脚下依旧灯光闪烁的北京城,我不免长叹一声,唏嘘这光阴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而今,却快要为人父了,不过好在,岁月不负我,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几口烟之后,我感觉到几分恶心感,将烟头弹出窗外,看着烟头携带着小火花划出一道弧线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见。我转身打算回去睡觉,毕竟太冷。却看见一个人影在我身后,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厅站了多久。我双手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门,问:“妈你吓死我了。”
岳母假装责怪的说:“妈有那么恐怖,瞧把你吓成那样。”她说话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宝贝女儿,显然她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睡着后,哪怕拿锣鼓在旁边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况还隔了这么远。
我说:“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妈你太白了,这头发又披着,有点像聂小倩。”
说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岳母温柔的说:“你这是埋汰你妈还是夸你妈,我睡了一觉醒了,见客厅灯亮着以为没关出来看看。”
我说:“肯定是夸你呢,我睡不着,小芬怀孕了,怕影响小孩健康,所以出来抽根烟。”
岳母说:“年纪轻轻的,少抽点烟,你看你爸,年轻的时候抽的那么凶,现在身体不行了,知道后悔了,开始搞养生,但年轻的时候损耗太多,现在怎么养也养不回来了。”
深夜里,尤其是当我辗转难眠的深夜里,看着眼前的岳母,穿着昨天那件睡裙,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球,虽有些许下垂,但还是露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样,惹人爱怜。听到岳母说岳父不行之际,我的脑海里很自然的就规避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内心就有些许燥热和悸动起来,jī巴竟然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但好在理性和羞耻心还在,我尽量不去看岳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的眼睛,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样,我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就是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
岳母也过来坐下,轻声细语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妈来了你不习惯。”
听岳母这么说,我不免笑了起来,说:“我的妈,你不要总这么说,说的我好像多讨厌你似的。”
岳母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说:“不是妈的原因就好。”
看到岳母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不禁动容,说:“当然不是妈的原因,这次妈过来,让我意识到,以前对你们真的太不好了。”
岳母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会儿眼里便含着泪花。真不懂女人们怎么都一样,这么容易哭 。我说:“妈,你怎么还哭了,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往我这边靠过来,然后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妈是开心。”也许这只是岳母的一个随意动作,因为开心而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着睡裤,岳母柔软的手以及热量,传递到我身体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内心更躁动了,jī巴甚至瞬间弹了起来。还好岳母看着我,没有注意到我下体的变化。
我将身子往前倾,企图盖住我那蠢蠢欲动的jī巴,岳母这才发现自己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脸又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帐篷没有。
我扯开话题:“妈,你怎么也睡不着了,是不是不适应这边的生活。”
岳母依然说:“没有,年纪大了,睡一会儿就醒了,在老家也是这样。”
我笑着说:“妈,您不是神医吗,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岳母见我开玩笑,刚才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了,说:“又埋汰你妈我了,要治我也是拿你先当小白鼠实验。”
我假装委屈的说:“妈,你可真毒,要当我当小白鼠。”
岳母说:“谁叫你总是嘴贫,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贫。”
我说:“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女子啊,也没发现你不仅这么贫,还是大名鼎鼎的神医。”
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为笑而显得松动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下面,两颗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争气的抗议着,而我的眼神也不争气,总是想着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顾着笑,没注意我时不时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倾着身子要过来掐我胳膊,好在我机灵,躲开了。在躲开的瞬间,岳母的两颗白花花的肉球尽收眼底,甚至还看到左边那个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头,淡淡的乳晕围绕着一颗粉嫩的乳头,这让我好生纳闷,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么可能乳头还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错了。
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虑,可内心另一个想法又骂自己龌龊。
就在我内心煎熬,眼神缥缈之际,岳母见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就没有继续要过来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后看到自己两颗白白的奶子有一半露了外面,脸顿时又红了,我假装没看见,她见我眼神看向何处,偷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将两颗肉球包好。然后为了缓解尴尬说:“别贫了,早点去睡吧。”
我说:“我也想睡,可是睡不着啊妈。”
岳母说:“听话,躺在床上什么不想就能睡着了。”
我说:“妈,看来神医也不管用吗,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岳母说:“别跟绕口令似的,你说说你一个小孩子想什么?”这话倒把我问住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你说要是单纯想岳母,也不全是,要说没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这些话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说。我只得打了个哈哈,说:“不知道,就是睡不着,脑子里瞎想,头疼。”
岳母急切的问道:“头疼吗?妈给看看。”
我本来说的此头疼并非彼头疼,但岳母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只得说:
“是的,头疼。”这样总好过我说因为岳母的到来让我纠结而睡不着。
岳母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着,还头疼。你坐好,妈给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说:“来吧,神医岳母,帮小婿治好。”
岳母说:“就知道嘴贫”然后示意我坐到沙发边上侧着身子。我乖乖的就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后,我坐着,而她则跪着,挺直身子双手轻轻的按住我的太阳穴,慢慢的揉了起来。我干概万千的说:“真舒服。”
岳母说:“恩,你爸累了我就这么给他按的。”
不知道为何,此刻听到岳母说岳父,我心里颇有不爽,便哦了一声。岳母并没有听出我的不爽,继续揉着,时而用力,时而轻轻的,说:“你闭上眼睛,不许说话。”见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闭上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时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时有时无,我下面的jī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还是告诉我这是禽兽行为,只能一边享受这幸福也是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并快乐着的意思。
岳母按了一会儿,我不自觉的往后靠了一下,软绵绵的两颗肉球,在我后脑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感觉到凸起的乳头,但我又理智的坐直,毕竟女婿的头磨蹭岳母的奶子,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好在岳母并未察觉到异样,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将往后倒,碰到岳母的奶子及乳头。
就这样,大概按了十多分钟,岳母的手离开我的头。说:“可以啦,现在治好了吧。”
我意犹未尽,说:“没有呢,还想妈再给我按,太舒服了。”
岳母疲倦的说:“我累了,明天给你按。”
我听岳母这么说,不免心疼,说:“好的,那妈我们一起睡觉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觉加重。
还好岳母并没有听出不同,说:“好的。”
我和岳母两个人来到各自的卧室门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没有管熟睡中的吴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裤,然后褪下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此刻再也忍不住,从抽屉里掏出自慰器,套在jī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蚀,脑海里全是岳母的模样,她的笑,她的撒娇,她的脸红,她吸着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给我按摩时的白花花的肉球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射在了自慰器里面。
可射过之后,我又开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责,在矛盾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