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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还是不接,眼睛看着爷爷。本是叫外公,从小就是这么喊的,开刚喊时,潘启海还认为是胖小姨子的哥或弟的孩,这只是瞬间脑海里一闪而过。
“你拿着吧,叔是你妈的好朋友。”外公这么一说,小女孩才接过饮料,去她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去了。
“车上还有一瓶茅台也拿来,我要同叔喝两盅。”
“酒家里有就别拿了。’
“不,拿。”司机去了。
“我们家不断酒,每天喝两小盅,活动活动筋骨,能起到血液循环的作用。
我喝酒而不酗酒,买烟而不抽烟。”老人是这个习惯,也是对潘启海说的。”
人就应有良好的生活习惯,特别是老年人,对一些事情一定要有自制能力,也叫定力。
保持良好的心态,健健康康的活着,少给孩子们添麻烦,或不添麻烦。做到这点是自己的福气,也是儿孙的福气。
这些道理潘启海何曾听到过,他也懂,到时候就没有了自制力。
他小时候父母和叔伯们都由他,他要太阳不给月亮,他要上天不托到云层。不折不扣的满足他的要求和需要,没人对他讲这些道理。
等他娶媳妇了,懒不做事,媳妇不停的骂,骂也不理睬她,她没辙,后来也就不骂了,就随启海怎么就怎么的
。
媳妇管不了,也不再管,能做的自己做,省得闹心,导至后来的离婚而结束。
佛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潘启海非常感概的说:“如果当初我有您这位父亲,我一定不要走那么多的弯路。”
“那也不是,你看我这个女儿(胖小姨子)就没教育好,也是上了古人的当,说什么女孩要富养。话又说回来,她们是一对双胞胎,那不是一样的教呀?
现分析起来,她当时在家最小,赖过了就算;就是她结婚都耍赖,弄得别人家没日子过,后来我们说话听不进去,她自由自转惯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女孩子还能翻起天。
逼得老公在外流浪一年多,后来才走运,救了一个大老板的老婆,不然非得死在外面,她就是这么孬的人。
现通过这些事,社会对她的教育,自己亲身经历,自我教育,才刚刚走入正轨。”
潘启海听着频频点头,都不想动位置上桌子吃饭了。
这么大的八仙桌子,只有他爷俩坐在桌上喝酒,老爷理当人不让的坐在首席,也就是高上的位子。
潘启海也招呼伯母、胖小姨子、司机及小女孩都到桌上吃饭,这时候,伯父发话了:“小潘也不是外人都上桌吃饭。”
小女孩听外公这一说,“我也能上桌子吃饭吗。”
婆婆说:“能。”女孩才上桌子做着吃饭。
潘启海见了这一幕,深深地感受到一个家庭的和谐,尊守礼节,从小养成是多么的重要。
潘启海这么多年,可这么说吧,这是他前半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感谢苍天厚土,潘启海何德何能给了他如此的厚爱。
给了他女儿,就等于给了他再生的希望。
给他妻子,就等于给了他一个温暧的家。
吃过午饭,潘启海告别伯父伯母,暂不能相认的女儿站在她婆婆的身边,摇着小手说:“叔叔,再见!”
潘启海的心都碎了,没有语言能描述潘启海此时此刻的心情,在钻进小车门瞬间,潘启海又退了回来,他再也控制不住,深情拥抱了一下女儿。
深深地向他们躹了一躬说:“回去安顿好父母,我还会来看你们的。”
这回他深知一个父母对子女的爱有多深,有多么的伟大,这次是亲情和爱交织在一起,给了他无限的宽容和爱。
他感受到人世间的大爱,莫过父母对子女的爱,只是爱的方式方法上有些不同,他们的爱没有虚伪,是真诚的,是无私的,是不计成本的爱。
阔别十多年的小镇,基调还那样,路宽房子高。
坐在车上潘启海看着窗外,突然有出售房子的广告,他拨通了售处的电话。
没过几分钟,就有售楼人员引他们过去
。
潘启海准备在镇上买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这样三代人回来就有房子住了,一厅给孩子们玩,老人也有地方坐坐聊个天。
潘启海没有到家就直接到镇上宾馆住下,再去接自己的父母,到家时天都煞黑了,他就是要这个效果,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回来了。
家乡的路生了,乡风的味道从未改变过。
可就是快到自己大门时,潘启海心猛的像是皮鞭的一般疼痛。
他家本就是住在村口,右左后面的房子都翻新了,有的还重做了。
他家落在这当中,寒酸得不得了。
三间平房依旧,墙壁一块块脱落,瓦还是他走时的小瓦,就连门前的水泥地平也没有打。
能当古迹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看去,在昏黄的十五瓦的灯光下,有两小盘小菜。
不一会儿,母亲端上了两碗饭上来,喊老头子吃,十年了,老人头发白了,背也有些佝偻。
看到这,潘启海控制不住自己,扑开大门,喊了一声:“妈!爸!儿子不孝,对不起您们。”双膝跪倒在地。
父亲耳朵有点背音,没听清便问:“你是谁?起来吃饭,没摔痛吧。”
“我是你们儿子小海!”母亲过过来将小海扶起来,父亲这时也过来了,用那晕花眼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潘启海,真的是小海。
三个人哭了一轰,抱在一起痛哭了一阵,父亲擦擦老泪说:“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若再不回来,你真的看不见你妈了,你妈走了不少的路去找你,这不我俩身体都垮了,不得不吃村里的低保,你那……”欲言又止。
本想说你那媳妇也常来看我们。
“不说了,回来就好。”母亲打来了水叫潘启海洗把脸吃饭。母亲说:“在旁边站着的年轻人(司机),也是一道来的吧。”
“是啊,他是……”没等潘启海说完。
一旁的青年人说:“我是老板司机。”
“谁是老板?”
“当然是潘叔。”
这时,潘启海才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但他现做什么还是没有说白明。
父母关心的不是你做什么,关心的不做违法的事,伤害他人利益的事。
在这个时候,潘启海突然想起了奶奶。他跑到奶奶房间里,房间空空荡荡,连床也不在了。
“孩子呀,奶奶几年前就走了,走时还喊着你的乳名,海儿,海儿,你要哪里。”
“你奶奶是没有闭眼走的。”说着说着,潘启海母亲又呜呜的哭起来。
潘启海小时,奶奶是最痛他的,长大了教他做人,为人要有正义感,要正派
。他哪时听得进去。
奶奶说过:“奶奶老了管不动了,一些事只得由你,做人做要摸摸良心,好人始有好报的。”
现奶奶走了,再也不到奶奶的教诲了。
以前为何不听,搞得家离妻散。潘启海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也没有用。
猛然间,潘启海跑出了门外。父母急坏了,年轻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二老你们别管,我去。
潘启海直接跑到小店,店门关着,他将店门拍得山响。
小店亮起了火,一会门开。
主店看着像疯一样的中年,是不精神上出了问题,因不认识,只是说:“你要点什么?”
潘启海说:“要香纸。”
开店的老人一惊,这么晚了怎买这东西,没听这附近谁家死了人,再这人有点怪怪,也便问,也不敢问。
想旁侧问一句:“你是哪家的?”
“买给我香纸鞭炮,一共一百元,你看着拿。”潘启海并不回答开店老人的问话。
老人不再问了,人爱买,我爱卖,只要你给钱,我就卖给你,不管闲事的好。开店老人心里想着。
“这些一百零一块,你就给一百。”
潘启海一搜口袋没有带钱,在身到处搜也没有一分钱。
这时老人不高兴说:“没带钱,还有理,将门敲得那么响。”
这次潘启海忍着,这是家门口,闹出来不好,再说也是乡里乡亲的。
就在这时,司机赶到。
潘启海憋着火,对司机大喊:“拿钱来。”
司机掏出两百,给了店老板,老板找回一百元。
潘启海抱着一包香纸跑得没影了。
潘启海是听母亲说,奶奶临死前都没有闭上眼睛。
他一时间想到很多很多,这是奶奶盼着他回来,可是他从没有想到过奶奶,心里非常的惭愧。
做为他是她脚下人,很么是这个样子,他不是看看奶奶,无脸在世间活下去。
奶奶过了什么不托梦给他呢?
这次孙子回来了,奶奶您在那边还好吗?要是缺什么一定要对他说,孙子不从前的孙子。
您老家犯了红眼病连一药膏都没有买过,是顾自己玩乐,这一些往事一起涌到潘启海的大脑里,他再也承受不这样的精神压力。
为了解脱,这是他唯一选择。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