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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羊入狼圈：小羊羔初入迷局中]
第161节靠近领导夫人033
一离开办公室秦勉之便立马给张晓琴打电话，想关心一下她那边的情况，但是电话一脸打了好几通过去，得到的却只是电话里语音播报小姐那声听得蛋疼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提示。
经过了几次无人接通的拨打电话，秦勉之只能更加焦急地往“协和医院”赶去。
在秦勉之赶往“协和医院”的过程中，张晓琴已经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并且这种痛苦将会是她一辈子都忘却不掉的噩梦。
张晓琴自从到了“协和医院”心里面就一直不能平静。这种不平静的心理有来至于对未来的恐惧，对接下来手术的恐惧，对这家医院的不放心等等因素。
“协和医院”实在是太小了，又是专门流产的地方（其它的专业因为技术太臭而不为人所注意）， 因此去的人多是小姐和嫖客以及那些穷苦人家的病人，所以从张晓琴进入这家医院的时候，总是能够感受到周边的人们那种异样的眼光。而护士和医生们也根本就不把她当成是一个正常人家的姑娘来看，眼睛里面的那种异样的东西让人很容易地就感觉的到。
手术里面，胖乎乎的女医生这会儿已经安排完了一起手术。所以张晓琴一来，她就有继续紧锣密鼓地安排了起来。
因此张晓琴一进了妇科的病房，就在女医生那颐指气使的指挥下上了床。然后又按医生的吩咐慢慢地劈开了纤细的双腿腿。然后她便能深深地感受到医生用泡在碘酒里的窥阴器往自己那**的地方轻轻地插进去。
当窥阴器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那脆弱的心情便突然变得很暴躁了，感觉那医生真不拿自己当人，当碘酒清洗她那柔嫩的地方时，她甚至能感觉自己的汗顺着胳臂往下流，，那种痛苦将是她一辈子所忘不掉的。
查完分泌物情况之后，医生就立刻给了她一片儿药，说是为了放松宫颈的。这中间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毕竟小医院的这种生意太好了，医生的时间也就宝贵了。
张晓琴结婚那药片，犹豫了干流才把那药片放在口里，把从饮水机那边倒来的谁一口气吞了下去。
她吃了以后没多一会儿就跑了三趟厕所，有一种老想尿尿可是尿不出来，她知道，这就是药效发作的缘故。
医生在她要上第三趟厕所的时候叫住她，问她做无痛的还是一般的？
张晓琴这时候却突然间愣住，不管是做那种，她都不差钱。但这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是那么爱着那个叫秦勉之的男人的。但想到这次的爱情让自己差不多都要遍体鳞伤了，所以她要记住这个孩子。
“小姐，您是要做一般的人流还是无痛的？”胖呼呼的女医生又看了她一眼，胖呼呼的脸上依旧是那种麻木的表情。
她又稍稍地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一般。”
胖呼呼的女医生看了张晓琴那漂亮的脸蛋，摇摇头说：“姑娘，那可是很疼的，你真要做一般人流吗？”
张晓琴坚定地说：“是的医生，我就做一般的人流。”
医生顿了一下：“成，你进来吧！”
进去医生就面无表情地吩咐她身边的护士说：“先把她下面的裤子脱了吧，然后把无菌卦给她穿上。”
张晓琴有些难为情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医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了她一眼就说：“好吧，等下帮她把无菌褂穿好。”
然后，她自己便去掉了下身的裤子，并且在护士的帮助下穿上了无菌塑料布大褂，下身光着在那等医生准备。
在医生开始了一系列叮叮当当的捣鼓后，她看见很多发着不锈钢亮光的器械摆在一个大托盘里。这时候那医生用脚从角落里踢过来一个塑料桶， 里面跟菜市场里鱼贩子杀鱼的桶一样，还有一点没有处理干净的血水， 再看见这么个血淋淋的桶她一下就坐地下了。内心便承受不住了。
医生可能用余光看见她的反映了，头都没回给了她一句“早干嘛来着，当初舒服的时候不知道注意。”
听见医生那小声的嘀咕，当时她就哭了，但她不敢出声，就只能在那光掉眼泪。
接着，在医生那好无人情味的吩咐下，她只能乖乖地上床。等上床后医生又命令她把腿劈开，然后用粗糙的毛刷子沾了碘酒刷她的下身和大腿还有肚子以及那最**的地方
第一样东西进去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涨，并不见有多疼。 但是第二样东西进去的时候非常的疼。一下儿她就晕过去了。 朦胧中感觉肠子在被什么东西往下拽一样。 甚至连嗓子眼儿都快被从下面拽出来了。
她醒了之后哼哼着疼得只咬牙，但她那痛苦的表情却换来了医生不耐烦的鄙视：“为了省钱还叫什么叫。”
听完这些话，张晓琴终于忍不住大声地痛哭了起来，这时候她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如控制不住的洪水，一下子泄了出来。
一边的护士把她搀出来后又给她找了一张床，扶着她坐到那那张铺了张白单子的病床上。张晓琴稍稍地休息了一下，便背着包全身虚脱地准备离开医院。
但是没等她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便看见秦勉之已经向自己所在的病房这边来了。
当秦勉之看见张晓琴的时候，心里便有了一种控制不了的情绪，这种情绪中掺着心疼和一点悲愤的元素，让他不由得动容地拉着张晓琴的手，轻声问道：“你没事吧小琴？感觉怎么样？”
张晓琴一脸默然地看着他，看了好久才冷笑了一下说：“我还好，孩子我已经彻底帮你解决掉了，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秦勉之感觉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伤，只能在那很痛苦地拉着张晓琴的手，全身虚脱地说：“小琴，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
张晓琴早就想离开这个充满了福尔马琳味道的地方了，但她并不回应秦勉之的话，而是挣扎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吃力地向外面走去。
秦勉之见状，连忙向她靠了上去，然后温柔地扶住她说：“小琴你慢点，你慢点走吧，别着急！”
张晓琴虽然不去理他，但是这会儿却乖乖地任由着他把自己扶出门外，然后再扶出医院的大门，直到一路把她扶到了出租车上。
“现在去我家吧小秦。”上车的时候，秦勉之小声地对她说道“我家现在都已经收拾好了。”
张晓琴冷笑了一下说：“我会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的，但是我现在还得回我家一趟，回我家拿些我该拿的东西。”
秦勉之苦笑着看着她：“好吧。”
一路上，秦勉之都想关心一下她的情况，特别是她和黄志强分手的事情，但他每当张嘴的时候却都会发现自己很难找到话题和她交流。
有些时候，我们把很多想说的话压在心里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其实那样的压抑感是非常的痛苦的。秦勉之并不愿意就这样地压抑着自己想说的话，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在心里酝酿开了。
酝酿了半天，他嘴里还是只挤出了那句老套的“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说完就只在那等着她的反应了。
“还好！”她幽幽地把自己那漂亮的眼睛看向了外面，算是对他问题的一种回应吧。
秦勉之又开始在那边纠结万分地挺顿了一下，然后才很勉强地鼓起勇气张开嘴巴问出了自己从卓文静那边听到的信息：“我听说你和黄志强已经分手了，是吗？”
听完秦勉之的问题，张晓琴非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恨恨地说道：“我想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何必要一直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呢？”
秦勉之说：“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你去喜欢的男人，他也不是值得好人。”
“笑话，你这么说是想证明自己是好男人呢还是想说明别的什么？”她高傲地扭过头去，其实这一刻她的心是沉重而又疼痛的。
“小琴，我希望你能够听我一次，就一次”
“好啦，我不想再听你那可笑的言论，明白吗？我不想再听了。”
当她成功地将他的话给打断了以后，她却发现自己的腹部痛的特别的厉害，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滚落下来。
秦勉之见状，连忙扶住了她的手，心痛万分地说：“你没事吧小琴，感觉怎么样？”
张晓琴冷笑地看了秦勉之一眼：“我拜你所赐，现在好的狠。”
说完，她又咬紧了牙根让自己振作了起来。
秦勉之感觉自己现在能够为她做的事情并不多，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先把她送回家再说。
“好了小琴，我也不惹你的烦了，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他黯然问道。
张晓琴看了他一眼，便又沉默了。
的士迅速地向前开去，车里的人依旧是各怀心事地保持着沉默。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张晓琴的租房便到了。
“小琴，我们现在到了，下车吧！”秦勉之看着张晓琴说道。
张晓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了看车窗外面的阳光，没有回应他就迈开了步子向车下走。
秦勉之连忙如贴身奴才般地向她迎了上去，一把将她扶起：“你慢点，慢点吧！”
张晓琴这会儿心里也懒得去纠结了，所以她虽然没有拿出自己的态度反对她，但是却任由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了。
两个人缓缓地向楼上走去，在这个过程中，秦勉之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完全是和李连英服侍慈禧老佛爷时的那副架势有了一拼了。
可就在两人快要进入张晓琴家门口的时候，秦勉之突然看见了一张让他自己不淡定的脸了。而张晓琴看见这张脸的时候，整个人也傻傻地愣在了那边。
因为，他们谁也不会想到就在自己将要进入张晓琴的家里时，张晓兰这会儿竟然会出现在张晓琴家的门口。
“姐，你怎么会在这儿？”见到张晓兰，张晓琴如同一个受审的犯人一样。
而秦勉之这会儿也能在那很尴尬地说：“姐你””
张晓兰白了他一眼，就直接把脸转向了自己的妹妹：“小琴，你告诉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晓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着口说：“姐，我看我们还是到我家坐一下，这件事我等下再告诉你。”
张晓兰温和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也感觉在门外商量这些事情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于是她顿了一下才开口对她说道：“那好吧，我们先进去再说。”
张晓琴便乖乖地把门给打开了，而在开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生生地疼了起来。
而张晓兰一进去之后便直接地就把问题又丢了出来：“小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吗？”
张晓琴紧张地看着姐姐，用一脸刻意伪装出来的微笑说：“姐，我能有什么事呀，不就是突然间肚子疼让小秦给扶去医院了吗？”
张晓兰自然是不信妹妹的这番话。因为今天从她来道张晓琴的租房时，她就已经对张晓琴身上发生的事情有所了解了。
原来，在最近和妹妹的接触中，张晓兰发现自己的这个妹妹总有一些不寻常的地方，甚至有几次她还看见张晓琴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跑厕所吐，以过来人的经验上判断，张晓琴心里不免的有种不详的预感。不且在哪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观察自己的妹妹。并且在几次暗中的关注中，她也发现了一系列的倪端，比如妹妹在和自己通电话的时候说话会经常性地支支吾吾，比如妹妹很少再来自己家里走动了。等等等等。
而今天早上的时候，当她打电话给妹妹时却发现妹妹的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的状态当中，而打电话到她们科室问，却被告知妹妹已经请假了。所以一心当心妹妹的张晓兰就马上开车来到妹妹的租房。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赶来的时候，却发现了眼前的一幕，没有想到秦勉之会扶着一脸憔悴的妹妹进入自己的眼前。
所以，张晓兰自然是不会相信妹妹的这番解释了，她把自己那一充满了质疑的脸看向了秦勉之，黑着脸问道：“小秦，你说这件事情是我妹妹说的那样吗？”
秦勉之不敢面对张晓兰，毕竟他心里是有鬼的，以前他可是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向张晓兰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要打张晓琴主意。而现在却发生这样的局面，他不得不纠结起来。
“是呀，刚刚我是去医院接的小张，医生说她是急性阑尾炎，张姐你就当心好了，没有什么问题的。”
张晓兰一副非常不相信的样子，她只端详了秦勉之一会儿，就颐指气使地对她说道：“好了小秦，你还是回去吧，我和小琴姐妹俩还有点东西要聊。”
见张晓兰给自己下逐客令了，秦勉之心中不由得只打鼓，要知道这张晓兰等下在和她妹妹的交流中知道自己将她们姐妹都给端了的话，那自己可就离死期不远了。
但没有法，局长夫人有令，自己不撤可是不行的。纠结了半天，秦勉之才恭敬地对着张晓兰说道：“呃，那好吧张姐，那我先会办公室去了。”
张晓兰板着的脸说：“嗯。”却连看也不看秦勉之一眼。
秦勉之感觉有些憋屈，但又一时间没什么法子吗，这才只好侧身出了张晓兰家的大门，心里忐忑不安的。
等秦勉之一走，张晓兰便又回到了主题：“小琴，你告诉姐，你到底去医院是去干嘛了？”
张晓琴咬着嘴唇回答说：“姐，我真的是去医院做了阑尾炎手术。”
张晓兰轻轻地哼了一声问：“那你是在哪家医院做的阑尾炎手术呢？”
张晓琴老实地回答：“协和医院。”
“协和医院”的主流是人流手术，这个在大溪多半的人都是清楚的。见妹妹报出了医院的名字，张晓兰的心里就顿时明白了更多的东西了。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直接让你姐夫给医院打电话，让医院给你安排老牌医生不是更好吗？”她小声地问。
“姐，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小小的阑尾炎而已，没必要搞得那样的动静呀！”张晓琴小心地回答者。
张晓兰摸了摸妹妹那漂亮的脸蛋，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隐忍了好久，才开口问出来自己连日里的担忧：“小琴，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去医院做人流了？”
张晓琴没有想到的是，姐姐竟然会突然把自己的真正原有说出来，但是他一时间也回答不出什么，所以就只好沉默着。
“小琴，你别骗姐了，‘协和’的外号叫什么你知道吗？它的外号就叫‘胎儿屠杀场’，你说你去那边切阑尾，你叫姐姐怎么相信你啊？”
张晓琴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在这个小小的细节上也能发现出，自己的倪端，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内心的委屈和压抑让她只能痛苦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小琴，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妹妹，你难道就不能跟姐姐说实话吗？你这样让姐姐很痛心。”张晓兰见妹妹不肯跟自己说实话，这会儿竟然都快哭出来了。
张晓琴听完姐姐的的哭声，便感受到了那种亲情的温暖，立马就“哇”地扑到姐姐的怀里哭了起来。
张晓兰见妹妹的这一举动，立马就什么都明白了过来。她温柔地摸着妹妹的头发，轻声地问道：“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是吗小秦？”
张晓琴在她的怀里使劲地点着头，然后又哭泣了起来，这下子她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了。
张晓兰继续问道：“那这孩子是谁的？刚刚那个秦勉之的吗？”
张晓琴止住了哭泣，然后解释道：“姐，你应该相信我的眼光，我怀上谁的孩子也不会怀上一个给姐夫端茶倒水的男人的种呀。”
其实张晓兰在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时，心里面也在打鼓。她也很担心妹妹会告诉她是的，那样的话，她真不知道该去和秦勉之算这笔帐了。
好在张晓琴也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让姐姐太过于担心自己了，所以她只好撒了个慌，不让姐姐知道自己和秦勉之的事情。
“那这个孩子是那个陈局的秘书黄志强的吗？”张晓兰又继续问道。
张晓琴很清楚，现在姐姐既然都问了自己这样的问题了，自己要是再不承认的话，那等下姐姐又得和自己再没完没了的问下去了。因此她索性回答道：“姐，现在说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孩子都没有了，知道是谁有意思吗？”
从妹妹的那番话中，张晓兰心里面也有了底，并且她在心里面认为，就是黄志强这小子让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想到妹妹现在的情绪才稳定了一点，张晓兰也不便再追问，只好很关心地对她说：“好啦好啦，姐也不和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看这样吧，最近几天你就住到姐姐那边去，我让你姐夫给你请假几天好吗？”
张晓琴突然感觉到姐姐的话非常的温暖，这一刻她着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姐姐在保护着自己。“嗯，姐。”她哭了起来。“傻丫头。”张晓兰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
秦勉之从张晓琴的住处离开以后，心里面便开始装满了许许多多的矛盾。
首先，张晓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他也感觉很自责，他现在开始感觉自己在某些地方其实是很对不住张晓琴的。
其次，那就自己以后和张晓琴的关系还何去何从，既然分手分的这么彻底了那应该如何去面对彼此的未来呢？
最后，他还得当心自己临幸过的张晓兰在自己离开后的那点时间里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张晓琴的关系？万天一知道了，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吗？
带着这种纠结的心情，他在副局长办公室里面度过了一个死气沉沉的下午。而下午一下班的时间里，他就去了距离自己家不远的一间酒吧买醉了。
“等明天起来，老子就什么事都忘掉，不能在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再颓废下去了。”在去酒吧的时候他在心里面暗暗想着，并做好了一醉方休之后重新面对阳光的准备了。
带着这种想法，他就进入了酒吧，并点起了一大堆的酒，但是在酒吧里面喝了一轮的酒，他便发现自己已经醉的找不到北了。
酒是好东西，可以短暂让人忘记烦恼，但却容易让人迷失。
从酒吧里面出来以后，秦勉之便突然间有这种迷失的感觉。
喝醉酒的人做起事情来总是容易总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秦勉之现在是醉了，他在路灯下面使劲地吐得翻江倒海，难受极了。
刚刚他在酒吧里面使劲地喝酒，仿佛是多喝点酒就能把烦恼淹死似的。而现在他却又开始在这里吐呀吐的，这架势真有一股要把烦恼吐光的劲儿。
吐完以后，秦勉之突然感觉好多了，但脑袋依旧像裂开般地痛着，头脑像一团乱麻。这个人的身体也像是散了架一半。
这时候，他突然间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脆弱，突然间有一种想找个人来倾吐一下内心的痛苦的冲动。并且，这种感觉是那样的明显。
从口袋里面摸出了手机，秦勉之便开始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虽然醉了，但她的脑海里面却有了一个倾吐的对象。
那就是他一直都认为没有心机的江芬芬。
对秦勉之来说，江芬芬是继柳莲之后第二个对自己好的女人。并且江芬芬的心却比柳莲来的要善良的许多，朴实了许多。
而朴实的江芬芬较高贵的柳莲而言，更具备着母性的柔情所以，所以秦勉之在内心最过于低落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的就是江芬芬了。几乎没有考虑过什么因素，秦勉之便拨打了江芬芬的号码，等着江芬芬接通自己的电话了。
由于这两天市委书记要到京山港考察，局里的一些重要领导这会儿也都往那边陪伴左右了，而梁军作为局里的重要领导，自然也得陪伴左右了。
因为丈夫不在家，江芬芬这时候已经洗完澡在床上等着睡觉了，接到了秦勉之的电话，她心里立马春心荡漾了起来，也准备把这个刚猛的小男人招幸到家里来了。
接起电话，她声音细小地说：“小秦呀，这么晚了怎么还想起给姐打电话呀？”
秦勉之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头绪回应她的问题，只是语无伦次地在那边哭道：“姐姐”
江芬芬隐隐地感觉到那边的秦勉之有什么事情，连忙关切地冲着电话问道：“小秦，你告诉姐，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啦？”
而她那着急而要关切的问题，却的到秦勉之这样的回答：“姐，我想你，我想你”江芬芬听完了秦勉之这醉熏熏的话之后，心里面却升腾出一丝不知道是春**漾还是母爱喷发的情感，竟然特别关心地对着手机问道：“小秦，你快告诉姐，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好吗？”
秦勉之醉熏熏地对着手机说道：“姐，我在南街的‘古雷’，我想你，我想你了”
江芬芬连忙叮嘱道：“小秦，你现在就给姐在那边等着，不要乱走知道吗？姐这就过去接你。”
挂掉电话，江芬芬立马就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打扮起了自己来，等打扮完了，她才一楼拦住一辆的士前往秦勉之所在的那个地方了。
二十分钟后，江芬芬终于赶到了那里，并且在那里打了个电话给秦勉之，问他自己该去哪儿找他。
秦勉之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在大街上吹了那么久的风，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他这会儿本来已经是往回自己家的路上走。这会儿见江芬芬这时候打来电话，便连忙接起电话颓废地问道：“姐，你”
“小秦呀，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呀？姐现在都已经在‘古雷’酒吧的门口了，怎么没有见到你人呢？”见秦勉之接起电话了，江芬芬便一下子将他的话打断。
秦勉之经过一通回忆，才隐约地想起已经刚刚给江芬芬打过电话的事情。
“姐，我现就在‘古雷’酒吧附近，你在那边等我吧，我过去找你。”秦勉之有气无力地说道。
江芬芬想到秦勉之还醉着酒，便连忙说：“小秦，你还是把自己所在的地方告诉姐吧，姐过去找你吧。”
秦勉之扶着一块广告牌上，很无力地说：“那好吧姐，我在集显酒店这边，我在这边等你。”
江芬芬说：“嗯，那你就在那边好好地等我吧小秦。”
经过一几分钟的寻找，江芬芬终于见到了已经醉醺醺地扶着广告牌子的秦勉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