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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自己去摸,刚开始都没有摸到。
燕岁岁忙道:“公主的脉极弱,需要小心感受才能感觉得到。”
师折月静下心仔细地摸了摸,果然摸到了极为微妙的脉动。
她轻笑了一声:“我这应该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了。”
燕岁岁的眼睛亮晶晶的:“公主现在有了脉像,以后是不是可以用正常的方式来给公主治病了?”
这事师折月也给不了燕岁岁答案,她想了想后道:“要不以后我们试试?”
她这么细微的脉像,对正常人来讲,这是将死的脉。
但是对从来就没有脉的师折月来讲,这却是她的生机。
她也想像正常人那样,有自己的脉,能正常的活。
她此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她这一次其实算是死了一次。
只是因为超度了那些亡魂,攒下了巨大的功德,为自己赢得了一线生机。
这对她而言,是不是就是意味着重生?
她的重生是慢慢的经由功德的累积,一点点的活成正常人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大胆的做个推断:
当她攒下的功德足够多的时候,她就会有正常的脉象。
而等她有了正常的脉像之后,也就表示她能像正常人那样活着了。
这对她而言,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一把抱着燕岁岁道:“岁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自己都不会发现。”
燕岁岁被她这么一抱还有些不好意思,只道:“公主能活着我很开心。”
“我盼着我的医术再高明一些,能治好公主的怪病。”
师折月对她竖起大拇指道:“我相信你可以的,岁岁,你是最棒的!”
燕岁岁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夸,她整个人开心得不行。
她把师折月送回房间后道:“公主,我现在就回去翻医书,我肯定能治好你的!”
师折月点头:“我也相信你可以的!”
燕岁岁开开心心地走了,师折月也很开心。
她觉得她的身体难得大好,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得在她身体大好的时候多做一些准备。
于是她取来符纸和符笔,坐在案上开始画符。
只是她才画完一张,符笔就被人抢走了。
她一抬头,便看见燕潇然那张发黑的脸。
他沉声道:“你不要命了?才把阵法捣鼓完,就又开始画符,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吗?”
师折月被他这么训的多少有些心虚,便想着岔开话题,问他:“你怎么来了?”
燕潇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吗?我若不来,你怎么生?”
师折月:“……”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燕潇然变坏了。
他之前是那种说一句情话都要脸红的人。
现在他居然能如此淡定地说出了这种话来了!
燕潇然凑到她的面前问:“你今日该不会只是随便说说吧?”
师折月轻咳一声道:“当然不是……”
“那好。”燕潇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道:“那我们生孩子去。”
师折月:“!!!!!”
她朝他看去,他的脸微微有些红。
他见她看过来,眸光幽深,里面夹杂着极浓的情绪。
两人之前有过肌肤之亲,前面时间因为他能为她续命的事情,两人亲近的次数不算少。
只是前段时间的亲近,都没能让两人走到最后一步。
师折月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道:“我还没有洗澡。”
燕潇然看向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几天我忙着阵法的事情,一直没时间洗澡。”
那个阵法那么阴毒,她怕王府的众人出问题,所以想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因为她心里一直想着阵法的事,所以这几天的洗漱她确实有些敷衍。
不是她懒,也不是她脏,而是她在乎燕王府里所有人。
燕潇然淡声道:“没关系,我已经让厨房那边烧好水了,他们应该马上就送过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公主,洗漱用的热水都放进净房了,你可以去洗漱了。”
她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里面配着净房。
净房可以从前厅进去,也可能房间里进去。
师折月忙道:“好的,多谢!”
送水的下人离开后,燕潇然把师折月抱进了净房。
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师折月伸手拉着他的袖子问:“要一起吗?”
燕潇然:“……”
他的脸瞬间又红了。
师折月笑了起来,他淡声道:“好啊!”
师折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分明看到了几分外强中干的气息。
她便道:“行了,别强撑着了,你去房间里等我。”
燕潇然没有说话,由得她把他推了出去。
他的耳力极好,在房间里是能听得到净房那边的水声。
他坐在那里,多少有些心绪不宁,整颗心都放在了净房里。
师折月洗好出来的时候,换了套舒适的寝衣。
燕潇然取过一块帕子替她绞头发。
这事他们之前去边关的时候,他也为她做过。
他初时做这件事情不算熟悉,还会扯痛她。
到如今这事他已经做得很熟,不仅不会再扯痛她,还会有内力替她把头发烘干。
师折月这几日确实累坏了,此时靠在他的怀里,由得他为她烘头发,只觉得舒适无比。
她初时还不时地和燕潇然说着几句闲话,到后面就直接睡了过去。
燕潇然说是要让她给他生孩子,但是他并没有想要今夜跟她做男女之事。
就算是要做,也得等她的身体大好之后。
老太君见师折月这几天忙得团团转,她有些心疼。
她觉得燕王府和宁国公府的事情,得尽早了结,否则还会拖累师折月。
她便想着找燕潇然商议一下,如何尽早把这件事情处理完。
于是她便让人去找燕潇然,长生过来回报:“三公子这会不在房里,等他回来后,再请他来见老太君。”
老太君听到这话后略有些意外,此时已近亥时,燕潇然不在房里又能去哪里?
她此时没有多想,便道:“无妨,天色已经晚了,明日一早你见到潇儿的时候,你再让他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