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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栋庭院更早醒来的, 是留宿在偏院的客人们。
一种陌生的焦躁在鼓动着, 就好像什么并未被理智捕捉到的东西、被潜意识所接受了, 然后一直在警告着、拼命的反抗着, 告诉这个身体:
——快一点!!!
快去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
要不然, 就来不及了——!
几乎是本能的醒来, 用手指抓住放在身边的武器。眼睛无法在溢满了乳白色雾气的房间里视物, 就闭上它们;鼻子几乎嗅不到什么味道,反而被腻人的莲花香塞满了鼻腔,那么, 忘掉自己还拥有嗅觉就好了。
冲到走廊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庭院,好像“醒过来”了。
并不是最开始看到这个庭院一点点亮起来的样子。
奇怪……“最开始”?不过这个并不重要。下意识考虑着这个问题的客人,将这个叫人焦躁的疑点埋下去,左右顾盼着, 几乎是惶恐的,寻找着一个方向。
这个庭院,在“活动”着。
像是活物一样, 蠕动着,非常恶心的,组合着墙壁和回廊,像是想要切换到一个更加合适的——包裹着的——花瓣形态似的。
他们眼睁睁看着仆人侍从们站在走廊上,木然的、面无表情的, 被吞了进去。
整个都消化在了腔肠里一样,融化成了消化液,就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踪影。
始终被雾气萦绕着、根本看不清面孔的侍从, 木偶一样的消失了。
庭院蠕动着,试图把这几个不速之客也咽下肚子。可是这几个恶客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而那个可恶的——该死的——符咒,简直把庭院勒成了两段。
妖怪、刀剑付丧神,还有人类的僧侣、除妖师、巫女,默然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仿佛达成了什么暂时停火的协议一样。
犬妖压低身体、把日暮戈薇挡在身后,一边急躁的发问:“怎么样,找到碎片了吗?”
他还模糊的记得自己要找什么“碎片”——明明在睡觉之前他还记得很清楚,可是……混蛋!!犬夜叉气的握紧了双拳,几乎要让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都是这个见鬼的房间——还有这些缠人的雾气!!他恼火的一记散魂铁爪抓了出去,除了让三道爪尖在廊柱上留下浅浅的印痕,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连雾气都没能驱散。
而转世的巫女闭目感应了一会儿,苍白着脸摇了摇头,“不行,”她恼火的说,“太分散了……或者太集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好像、就好像,这里,还有那里——”戈薇闭着眼睛随便指了一个方向,“全部都是四魂之玉!”
啊,对了!四魂之玉!
戈薇说出的词语直接在犬夜叉的心里击出一个浅坑。“四魂之玉……”犬妖恶狠狠的重复着这个词,有什么固执依旧的执念在头脑里复苏,他好像还记得被什么穿胸而过的痛苦、独自沉睡了五百年的痛苦……对了,破魔之箭!他犹疑的看了眼日暮戈薇背着的箭矢,手指颤了颤,而见习巫女依然凝神闭着眼,并没有看见。
另一边,刀剑付丧神自己也乱了起来。
最重要的记忆被夺走,被囚/禁在凝固的时间里,相似又扭曲的经历,让他们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晦暗。
没有了珍惜的人,没有了比自己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被黑暗吞没的疯狂,终于在理智上撕开一个口子。
太刀和大太刀静默对立着,总是因什么人而展露的微笑泛起凉薄,眼尾挑起,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对视。
曾经的同伴无声的互相打量着,毫不掩饰的将手指放在腰间的刀鞘上。
——被孤寂折磨了太久,本就是凶器、染上了不知道多少鲜血、诞生于罪恶之中的刀刃,早就已经没法相信他人。
除了……
除了,谁呢?
胸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并不疼,只是风吹过的时候,空荡荡的,有一点凉意。
第一个发难的是小狐丸。用舌尖舔了舔虎牙的动作,平日里看起来像是在撒娇,这个时刻却仿佛浸满了血气,而那双血色的眼睛,毫不客气的直视着太郎太刀。他果然说:“身为神剑,你不应该做些什么?”
太郎没有回答,而次郎太刀冷笑一声。穿花魁装的大太刀慢吞吞用尾指梳理着发髻,恶意的看见小狐丸露出嫌恶的神色。他用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噎的小狐丸说不出来话,而除了这个动作之外,他居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总是清隽又稳重的站在一边、“不战之刃”的天下五剑之一,突兀的插了一句。
那双倒映着新月的眼睛笑眯眯一弯:“不嫉妒吗,”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说,“毕竟,一个是神剑,一个是、尘世之刃啊。”
轻巧的言语下掩藏着恶意。在本丸分崩离析、在时之政/府狼狈溃散之前,谁也没想过自己会变成眼下这幅模样,也没能料到,言语化作的——或者,真正的刀刃,会对准同伴刺穿。
不过,这种感觉也不坏。
释放恶意,总比始终不安着、被“什么时候会被抛弃呢”——这样的预感折磨着,还依旧要对着审神者微笑的痛苦,更轻呀。
反正,可以替换的刀剑,也到处都是吧。
而那个唯一的、会比他们自己,还要更加重视那份“自我”的人,大概已经不在了。
……是谁呢?
几步之遥的恶罗王,已经暴走着对准回廊轰击了上去。
他不管——他不管——啊啊啊啊啊超级烦!!!这个鬼地方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只要击破了就没问题了吧?!
快要被时间吞没的妖怪发出嘶吼,可是这声音回荡着,留下一阵余音。
时间这种东西,是最可怕、最致命,也是最阴险的。
没有谁,能够战胜时间。
然而,在真正的和时间面对面之前,又有谁,把“时间”放在眼里呢?
时间代表生命,代表羁绊,代表信任。
一旦没有了过往的记忆,那么,羁绊这种东西,是不是一碰就碎?
这个快要被包裹起来的回廊上,氛围愈加紧绷。
似乎没有人去在意蠕动着的庭院了。
散发着莹白光辉的墙壁也好,仿佛扭曲一样、只要看一眼就会发晕的屏风也好,凝固在暴雨将至那一秒的天空也好,都不在那些剑拔弩张的家伙的眼里。
然而——就在庭院彻底合拢的前一秒!
仿佛对应着不远处突然爆发开的灵力,一直闭目凝神的巫女、来自五百年后的日暮戈薇,突然从箭筒里抽出破魔矢,笔直的拉开了弓!
“就是现在!”
原本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少女,被妖怪拉到战国之后,日暮戈薇却从来没有彻底屈服过。
该背负的责任她会承担起来,四魂之玉这种东西她会收集的!但是!!这条性命——她还要留给现代等着她回家的亲人!!!
更何况,那个人,才不会让她失望!
凭空而生的勇气让她将箭矢对准了灵力迸发的方向,一箭射出!
弥勒的风穴为她开道,戈薇知道弥勒因为吸收了雾气而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锋锐的妖气同时轰在尚未闭合的回廊两边,这属于犬夜叉和一直观察着四周的狐妖;而相同的灵力为她指明道路。这灵力分别来自四个刀剑付丧神,却同时指向一个方向。
……成功了。
爆发开的破魔矢直接轰出一个硕大的出口,戈薇因为脱力,忍不住往后倒去。
犬夜叉顿了一下,依然扶住了巫女的肩膀,“哼”了一声之后,把戈薇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她听见珊瑚拽着弥勒骑上云母的声音,以及弥勒好不容易堵上风穴、刚喘口气就惯性口花花的名言。
戈薇忍不住想笑,眼看着他们离那束光芒越来越近,终于松了口气。
***
完全不知道戈薇莫名的信任——也压根不想知道自己居然成了爆seed场景中那个寄托了信念的高大上存在,此时此刻的阿芙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庭院的异常她当然也注意到了,一种莫名的焦躁让她差一点就不管不顾的跑向那里。
可是,因为有更加重要、说不定能够一举突破这个困局的事情,是只有阿芙拉才能做到的,所以她才依旧留在这儿。
庭院的一角、假山旁边。明明属于这个宅邸的一部分了,却好像丝毫都没有被影响到一样。
按照卖药郎的说法,正是这种异常,才是打破这个时间轴的关键。
为了终止这个无尽的循环,阿芙拉必须要——拿到那把刀剑。
是的。被那个孩童死死抱在怀里的、用布匹缠成一根棍棒的,正是一把刀剑。
具有驱除邪恶的效用,被人类所祭拜的刀,却因为不自觉的回应了幼童“救救我——”的祈求,阴差阳错之下,完成了这个循环。
将自己,也死死的困在了里面。
阿芙拉蹲下身,温声细语的劝男孩把刀剑递给她。
卖药郎在她的身后戒备。那把从未出鞘的退魔之剑嗡鸣着,防备着不知在何处的莲姬。
阿芙拉知道这是一种欺骗。她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之后,这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无论如何,如果这个幼童因为她而无法成佛、哪怕是早已经死去,也依旧怨恨着她的话。
这是阿芙拉·莱迪所犯下的罪。她会永远负担着、永远记得这张面孔。
而她不会停止。
时间凝固的话,不会有人幸福。
只有始终背负着死亡的恐惧、依旧蹒跚着向前走的人类,灵魂才会迸发出如此灿烂的光彩。
……
那孩子动摇了。
败在了模拟人生的好感度加成下。
将被布匹好好包裹着的刀剑,递给了她。
阿芙拉无声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手指不要颤抖。她解开惨白色的布料,用柔软的、干净的、未曾伤害过一条生命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灵力爆发开来。
像泉水,像刚刚从山顶融化的积雪,几乎洗净了所有肮脏的血垢,叫人流下泪来。
恍惚之中,八重樱轻轻坠落在了地面上。
一个身披白装束、金红异瞳的青年,缓缓抬起了头。
他几乎没有力气站稳,狼狈的跪倒在地面上。
然而,哪怕是视线颠簸的时刻,他也依旧贪婪的注视着眼前这张面孔。
……鲜活的。
鲜活的。
担忧的。关切的。温柔的。
年轻的男人张了张嘴。太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几乎要遗忘掉声线震动的感觉。
面前的小姑娘并不催促,只是哀伤又包容的,等待着他。
他尝试着,用当年斩杀女鬼的力气,拼命调动着脸上的肌肉,慢慢挤出一个笑容来。
他当然不想让自己这张脸在新主人面前出丑,不过……反正,这已经是现在他能做到的最好的样子了,而且,主人,似乎也并不嫌弃他。
刀剑依旧木然的头脑,理解不了阿芙拉脸上那副感同身受的、隐忍的痛苦。
他只是高兴于欺骗了新主人,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是一把可以派上用场、能够杀敌也能驱邪的刀。他是……对了,他是一把胁差,原先是大太刀。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笑面、青江。”青年坚持着脸上那份笑意。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模样。他轻声开口,嗓音终于从第一个字节的犹疑与不确定,变成了轻佻的、带一丝笑意的样子。
“我是,笑面青江。”他又重复了一遍,一点点抬起手来,“名字、好笑吗?因为我,能够斩杀女鬼哦?我啊,是守护刃,”青年低声说,脸上不由得带上一点茫然,“是……守护刃,把我放在身边,能够、驱除怨灵……”
胁差没有说出口的话,阿芙拉懂了。
明明是守护刃,是能够斩杀怨灵的刀剑!
为什么!让他困在这里这样久??!
回应了孩童的呼唤,不是他的错,也不是那个孩子的错啊!!
——这份无边际的绝望,又要由谁来承担?!!
阿芙拉咬紧了嘴唇,握住了胁差停滞在她脸颊边的手。
哪怕是故意摆出一副轻佻的样子,在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却又小心翼翼的停住。
这份胆怯,是害怕这一切只是个梦境吗?
就在阿芙拉握住那只手的同一刻,笑面青江突然仰头笑了笑。这个刚刚被唤醒的刀剑,像是在寻求安全感一样的、用力抬起上身——
然后,跌进了阿芙拉怀里。
把脸孔,枕在了非常了不得的地方。
下一秒,偏院里的客人来了。
阿芙拉只觉得巨大的信息量从脑海里冲刷而过,不同的片段、珍贵的记忆、决意要唤醒刀剑的决心,全部复苏。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刀剑付丧神(幽怨的):“主人/主殿/姬君?”
巴卫与恶罗王(皱着眉):“阿芙拉?”
阿芙拉:“…………”
听、听我解释啊?!
作者有话要说:#疑似ntr现场然而我真的很无辜??!#系列
——2017年1月25日
好的,有几件事和大家说一下w
1家里出了点事,请假条放在了文案上。食言而肥真是对不起,我愿意新年胖十斤。
2感谢辗转似梦 姑娘,那篇疑似借鉴的文我去看啦,不过我也真的没有受到授权申请。谢谢你,还有其余读者在那篇文下面对我的维护,我真的超感动的,不过我已经去和那位作者打招呼啦,感觉是个年纪不大的妹子?233大家放松心情看文吧,应该已经没事啦。
3当初哪位超犀利猜出来是工口青江的?哈哈哈奖励你新年刀池会被青江埋胸抱一个?(喂!)
4当然是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所爱及被爱的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等等不要走!还有新年福利!
写了【假如阿芙拉性转成阿弗拉之后的修罗场……不,火葬场】
……或许,有人会嫉妒阿弗拉的生活吧。
明明已经性命将尽了,却带着模拟人生的系统穿越到二次元。
不仅如此,身上还带着这么多金手指、好感加成,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轻小说男主的人生吧!!无论怎么看都是现充啊!!!
而且,不仅仅是人设,阿弗拉这个人跌宕起伏的人生,几乎就像是一本烂到扑街的后宫小说。
空降到赤组也就算了,被赤王和青王两个性格不同的御姐青眼有加也就算了,被模拟人生坑了一把,不由自主送了青组的二把手、淡岛世礼一束“浪漫行为”的鲜花,结果差一点把人家沉稳有礼、大有前途的青年掰弯,这件事又怎么算啊??!
然后啊,阿弗拉抗议无效,直接被青王带去了奴良组。
莫名被一群大大小小的妖怪围观了之后,明明只是模拟人生仙子种族、并且购买了“仙子之王”终生奖励的阿弗拉,就被迫成为了遭人类遗弃的神明。
阿弗拉:???发生了什么??
十六岁的奴良组大小姐、留着一头浅棕色长发的奴良露生,一边温和又难掩担忧的对他笑着,一边轻轻握住了少年的左手,将他带去了奴良组的客房。
阿弗拉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金属银色的齐耳短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在脸颊边,少年不自觉的拧着眉,比潭水更加深邃的眼睛也低着,墨玉绿的色泽被走廊上灯笼的光芒掠过,就好像水面上泛起波光。
而就在转过拐角的时候,仿佛不经意路过一样、静立在那里的牛鬼,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盯了阿弗拉一会儿,最终还是硬邦邦的叮嘱了一句:“是男人就挺直腰杆!被人类抛弃了信仰又怎么样?!蠢——哼!”
面容凶悍的大妖怪恼火的走了,不自觉加重的脚步声回响在回廊上,正巧把最后没能吐出来的那个词盖了过去。
陆良组的三代目忍不住笑了。面容温婉、颇具备平安时代古典美的少女仰起头来,对无辜被迁怒的少年弯了弯眼睛:“恼羞成怒,对吧?”她调皮的一吐舌头,“我啊,最开始不乐意接过奶奶流传下来的位子、胡闹的时候,牛鬼也这样对我呢。”
阿弗拉也忍不住笑。“啊,我知道的。”他温声回答。
——这些人、这些妖怪,都是怎样温柔的人、都对他照顾到了什么程度,他都一点一滴的记在了心里呢。
结果……晚上就寝之前,阿弗拉就捅了个篓子出来。
把、把人家收藏的刀剑变成了人什么的!!!!他完全没想过啊!!!!!!
身披十二单的女子用长袖掩着唇,钴蓝色的眼睛轻轻弯着、让瞳眸中一弯浅浅的月牙,和障子门外倒映出来的月色辉映着。
在那样一个瞬间,除了“辉夜姬”这样仿佛跃然纸上的印象以外,浮现在阿弗拉脑海中的,也就只有——“不愧是此世最美之剑”,这样一句感叹了吧。
被这样一位姿容华美的女性拜托了,并且,在了解到刀剑付丧神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过去,而现在正经受着怎样的折磨之后,阿弗拉又如何能够拒绝呢?
既然是他能够做到的,那么,无论面前的路上会面临什么危险,都要通关给你看!
这样发誓过了之后,在经历了带着一位绝色美女上街、被路上行人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的背后直冒冷汗——这样的fff火葬场之后,拉着三日月的手摔进哆啦a梦的时空门那一刻,阿弗拉的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气。
哇啊!就算因为“永不嫉妒”的终生奖励,让他不会真的被人套麻袋,但是、但是!!
……果然,他还是低调的回去种蘑菇去吧!!
刚摔到地面上、怀里还抱着一把天下五剑之一的国宝,立刻就被人用苦无比上了喉咙,阿弗拉死鱼眼望天,差一点真的像某个木遁一样,从脑袋上长出蘑菇来。
穿一身红色盔甲的战场玫瑰、留着一头漆黑炸毛的宇智波族长,开着一双鲜红的写轮眼,冷漠又残忍的逼问他空降战场有什么目的。
阿弗拉:“……”
阿弗拉:“………………”
阿弗拉:“我只是想要那把正在被九尾甩来甩去玩的太刀啊!!”
面容英俊的少年躺在地面上,明明是自暴自弃的摊开双手、连防御都没有,而且也绝对没有防御住写轮眼的可能,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却好像被人用千本刺了一下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像是要把这个来历莫测的敌人给放开了。
她还在琢磨这个背后伸展开光翼、浑身上下都满溢着大自然的气息、疑似开着仙人模式的家伙到底是谁,被点名的九尾,根本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把那把太刀甩了过来。
宇智波斑:“九喇嘛!!!”
九尾不耐烦的回答了什么、又怎么装作不在意的往他身边凑,阿弗拉已经无力吐槽了。
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明,正在一脸装熟的认亲啊!!!!!
伊邪纳岐!!!谁是你儿子啊????!
一手拽住一个刀剑付丧神、看似艳福齐天,其实只是为了阻止两把太刀冲上去剁了创世神,——居然还被伊邪纳岐用那种“男人都懂得”的眼神超欣慰的看着,阿弗拉也超不爽啊!!!
下一秒,他就被伊邪纳岐以“历练”的名头甩到了别的世界。
一睁眼就差点被一只杀晕了头的妖怪啃掉半边手臂,无论哪个世界的都被宠爱着的少年,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护卫在自己两边、一刀一个准的付丧神,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把刀刃略钝的长斧。
从未亲眼见过这种血腥的少年,为把手上那种黏腻的触感瑟缩了一下。他抬起头,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足够坚毅。
“就算再怎么软弱——”他咬着牙,两只手握住长柄,用力挡住了一只妖怪锋锐的利齿,“——我也——绝对不要——任凭女性保护着啊——!”
这样嘶声呐喊着的少年,在今后的旅程里,一点一点的成长起来。
他的同伴、他的羁绊、他重要的人,全部都在路途上,微笑的等待着他。
而阿弗拉,这个不幸被死神遗忘的少年,他选择了这条遍布荆棘的道路、用赤/裸的双足亲自走了过去,哪怕背负着怎样的苦痛,也绝对不会后悔。
……
所以说,这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轻小说男主的故事嘛。
不过,既然书里的主角们能够露出笑容,那么,就算把书页合上,也没有关系了。
——因为,不管是在哪个世界里,他们都会幸福的吧?
end
以及,还有一篇群里姑娘点梗的青王、赤王、阿芙拉三明治= =。假如可以清水虐狗的话我就已经写完了啦,不过既然你们都要吃肉……今天可能写不完了,明天继续。
这两篇会放在《(综)狂病楼》,感兴趣可以在我的专栏找到。
啊啊还有这个,感谢大家的地雷!新年都要开开心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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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ㄜ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25 16:03:53
呦西,三明治我写完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被河蟹吃掉??毕竟我只是写了真·脖子以上而已,微笑。
【赤王、青王、阿芙拉三明治】
今天回来晚的,非常难得,是宗像礼司。
……虽然说,青王是个十分具有工作狂属性的人,时常仗着石板buff加成就毫无顾忌的熬夜、并且有一段时间的口头禅,是就连自己的三把手也被气到的:“因为,我是王啊。”——这种话,就好像凭着身为王权者的后台、就不把自己当做人类看了一样。
不过呢,自从这个人和阿芙拉·莱迪表白并雷厉风行的交往了之后,他就不再是“青王”,而是青王——“宗像礼司”。
这个冷酷起来几乎要把感性全部压制住的年轻男人,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时拼命压迫下属、方便自己早点回家陪伴爱人的政府公务员罢了。(喂哪里普通了!)
因为嘛,毕竟,还有一个野蛮人,他是个无业游民、可以整天待在家里睡觉的。
如果不早点回去的话,总有一种自己领地被侵占了的危机感哦?
绕了远路去买东西,提着一塑料袋食材回来的男人,无声的推了推眼镜。
凛冬的寒风扑打过来,路灯橙黄色的光芒在他的镜片上一晃而过,泛起一点微不可见的凉意。
不过下一秒,宗像礼司用手指捏起围巾,把自己的下半张脸全部埋在那条渐变湖蓝色的羊绒丝织物里面。嗅到其中极浅淡的微香时,他鸢尾紫的眼睛里终于被笑意填满,再没有须臾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啊啊,今天,是三色堇吗?
爱人是掌管着自然的仙子之后,摆在花瓶里的鲜花每天都会换一种花样,几乎成为了一种默认的情趣。
“请想念我”。
是这么……可爱的花语?
宗像礼司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他迈步走上了台阶,尽管两个手都提满了东西,身材颀长的青年却好像视这种重量如无物一样,换成了单手拎着,空出来一只掏钥匙。
不过,在他的食指和中指碰到了钥匙的同一秒钟,有人把门打开了。
大冬天依旧只穿着一件单薄t恤的男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来了啊,”周防尊慢吞吞的说,锐金色的眼睛抬起扫了一眼,侧身让开了门,“好慢。”
宗像礼司知道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他也按习惯没对野蛮人的发言做出什么回应。其实自己也没穿多少的青年踩进玄关,换好了鞋子的同时,把身上及膝风衣脱下,挂在了一边的衣架上。
这间公寓的女主人,正手忙脚乱的从画室里出来。
选择了画家这个职业的仙子,就好像把他们两个人的浪漫细胞全部弥补齐了一样,总是有许多惊喜,令石板所束缚的王权者会心一笑。
不过,也有就像这样、因为太沉迷绘画,连约定好的时间快要到了也忘掉,这种情况出现。
周防尊这家伙绝对不会提醒的。因为,在这个雄狮一样懒洋洋又危险、但其实也挺温柔的男人心底,约会时间算什么啊,哪里比得上阿芙拉的心情重要。
——更何况,是宗像礼司提出来的。
从来都看不顺眼的两个王对视一眼,同时冷笑了一声。
阿芙拉默默飞过来,伸手把宗像礼司手上的塑料袋接过来,结果被压的整个人往下一沉。
“……”腹黑的青王顿时露出一点儿不动声色的笑意,重新拎回来了食材,自己卷好袖口、系上了围裙,走进厨房。
***
晚餐……是并没有蜡烛的烛光晚餐。
这三个人都对那种形式上的浪漫没什么感想,自然不了了之。
切开黄油香蕉丁馅饼的时候,阿芙拉咬着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用特别标准、简直可以写进教科书的用餐礼仪吃饭的青王,就询问似的停下了筷子,一挑眉。
小姑娘眯着眼睛笑,用一种好像偷喝了主人家的酒、醉醺醺的小猫一样的声音,感叹着:“我呀,从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和两位王权者同时展开恋爱关系——这种事,想都没有想过。
周防尊低低的“呵”了一声。并不是嘲笑的意味,反而像是沉稳的年长者,在宽容的引领着稚嫩的女孩。
而始终象征着理性的宗像礼司,垂了垂眼睛。
“我不后悔。”他说。声音里压抑着永远都不会释放出来的孤注一掷,“引诱未成年也好、不道德的三角关系也好。违背了自己的理性这种事,这辈子只要做一件就好了。爱上你,——阿芙拉,是我永远也不会后悔的事情。”
被日常告白(1/1)刷了一脸,小姑娘“啊呀”一声,依旧像是第一次听见一样,害羞的捂住了脸。
“我……我也是,”她小声的说,虽然羞怯,但是半点犹豫也没有。
“爱情这种东西,比牢笼里的野兽还要难以束缚。我很开心,——虽然违背了道义,但是,我、我也,”阿芙拉在两位成年男性炽热的注视下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的咬着下唇,脸颊泛起一层可口的嫣红。
“那、那个,……爱着,的。”
***
衣扣被解开。慢条斯理的,带着游刃有余的余韵。
滚烫的呼吸来自身前,是周防尊。他整个人都像是火焰,平日里沉睡着,一旦苏醒过来,那种侵略性的烈火,能够将所有——她的身体,她的头脑,全部点燃。
紧接着,沁凉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脖颈。
灵活的舌尖顺着耳廓吻上来,不依不饶的、恼人的舔着她的耳蜗。阿芙拉忍不住啜泣了一声,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腰身立刻有些发软,整个人都开始往下滑去,却被另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
——宗像礼司那个隐性鬼畜,每一次每一次,都从她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不看到小姑娘泪眼婆娑的样子就不会罢休。
朦胧的抱怨被堵住了,周防尊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浓烈的烟草香侵犯着鼻翼,蛮横而用力的舔吻直接让舌头向喉咙口探去。男人技巧性的模仿着穿插的动作,让阿芙拉不得不仰起头来,把脖颈送到身后恶劣的舌尖上。
“唔……哈——!”
她喘着气,银色的瞳眸被泪水泡软,软绵绵的瞪着赤王,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依旧穿着白t恤的男人,沉声笑着,压了下去。
总之,夜还很长。
end
okay,新年贺礼送到了,给大家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