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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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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么了?”柳弯弯看向胤禄,见他有些不对,便这样问道。

    胤禄竟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别处。柳弯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是*红牌轻烟离开的方向。虽然知道,男人很难拒绝那样的美色,可见胤禄这般,她的心里还是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儿。

    “她叫轻烟,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最近风头很盛。”柳弯弯向胤禄介绍起来。

    胤禄这才听到声音,转过脸来的时候,一片茫然,“你方才说什么?”

    柳弯弯笑了笑,“我说,她叫轻烟。”

    “轻烟?”

    “是的,绝色美人儿,王爷可是也被诱惑了?”

    “也许,不过我更为奇怪的是,她与我的一个旧相识十分相像。”纵使六年不见,纵使这不过匆匆一瞥,可这个女子,竟完全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

    “世上那么多人,定会有些人相似的。不过王爷这样在意,那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胤禄看向柳弯弯,不再言语,柳弯弯知道,她触到他不愿意讲的了。于是便赔了笑,“何苦这样小气,若王爷真对这轻烟感兴趣,改日再过来便是了。”

    “我先回去了。”胤禄说道。

    关于那个人的一切,自她离开,他便不再对任何人说起,就连她的名字都成为了禁忌。没有人知道,当想起关于她的事情,哪怕是一点一滴,他都会不能自已地难过。他不提,别人便更不可能提,到了后来,他似乎真的忘记了她。直到今日见到这轻烟姑娘,让他不觉得想起那个女子,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自己,他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

    “哎哟,王爷,真是稀客!来人,上好茶!”

    胤禄从不连续两日过来百花楼,这次,竟是破了例的。这自然让老鸨很是惊喜 ,连忙吩咐上好茶。

    “妈妈,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轻烟的姑娘?”

    老鸨这下明白了,敢情是为了轻烟而来,连忙堆着笑回答:“王爷消息真是精通,这轻烟姑娘刚来不久,长得那叫一个标致!我可以打包票,这全京城也再找不到这样的美人了!”

    “是吗?那劳烦妈妈引见。”说着,胤禄便将一锭金子放在了老鸨手上。

    老鸨见着金子,自然是眉开眼笑,“行,但王爷可不要待得太久,这轻烟姑娘就要开始表演了。”

    “好。”

    因是头牌,轻烟被安排在了最好的房间,房子算不得太大,但清幽雅致,前面是个小厅,可吃饭、喝茶、聊天,由一扇拱门进入,便到了寝室,平素轻烟便在这里更衣、化妆、休息。

    老鸨将胤禄带到门口,敲了敲门,胤禄便让她退下了。奇怪的是,屋里竟没有人回答。胤禄自行推门进去,屋内很是整齐,东西也不多,都是些必备的。这样整洁,倒是完全不似女子的房间。见有扇拱门,胤禄便走了进去。

    “是小蝶吗?”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胤禄顺着声音走过去,只看到女子赤/裸光洁的后背。

    “小蝶……”女子转过身来,正是轻烟,但见到眼前的男人,她吓了一跳。因为此时,她正在换衣服。

    拉过一件衣服套上,“你是谁?竟然擅闯我的房间!”

    胤禄愣了,眼前的女子,是这样像啊!就连生气,都是同样的姿态!可是,竟不是她的声音?难道,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啪!”轻烟狠狠地甩了胤禄一个耳光,“你个流氓!让你再敢偷看!”

    胤禄此时,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矛盾的思绪中了,就连被打了一个耳光,都没有作太大的反应。只是抓紧她的手腕,“是你吗?”

    “王八蛋!我是你姑奶奶!公子哥儿我见多了,没你这么不要脸的!你给我滚出去!”她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她的力气很大,他记得王颜玉是没有这样的力气的。她那么像她,却又好像不是她。这个结果,让胤禄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开心。若她真的是她,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他们中间,是一条跨不过的宽广河流。若她不是她,那她究竟在哪里?何时才能重逢?

    “看你穿着,应该是很有钱吧?你若是真想见我,就去看我表演吧!”打了一巴掌,轻烟的气也消了,便为自己揽起了生意。

    胤禄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纠结于,她到底是不是她这个问题。

    轻烟笑了笑,“别担心,票也不贵不过是二十两银子罢了。我想,你肯定是出得起的!”说着,她还伸出手在胤禄的脸上拍了拍,“哎,你皮肤真好,用的什么粉?”

    见胤禄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轻烟识趣地将手移开了。

    “我要上台了,你若是真心喜欢这里,我留给你便是了。”轻烟笑着说完这番话,便离开了。

    胤禄看着这屋内的陈设,想着她看自己陌生而清澈的眼神,她与她,似乎除了一张脸,便再无相像之处了。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之人?并且,这个人,却偏偏被自己遇上,难道,这竟是上天的恩赐吗?哪怕只有一张脸相像,但她至少,可以成为她的影子。至少,他不必每每在漆黑的夜里醒来,被思念折磨得心痛。

    突然间,胤禄好像看到了救赎一般,仿若寸草不生的土地上,突然冒出了一棵绿色的植物。只此一株,却散发着勃勃生机。这六年,他的心就如那寸草不生的土地,走不完的寒冬腊月,他那样冷,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在他眼中,都只是毫无生命的工具。夜夜笙歌,他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中,似是无尽欢快,却无人知他的心酸苦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