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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长询问完崔珏是否有需要他们配合的工作后,原本已准备转身离去。毕竟双方刚交换过联系方式,眼下似乎也无事可做。
然而,就在这时,崔珏竟然出声将他叫住。原来,此次出游并非仅仅是为了引出那群杀手,还有一个重要目的便是让团队成员相互磨合。
于是,崔珏开口向江州市局的副局长问道:“请问是否有一些较为棘手、至今尚未侦破的案件呢?”副局长不禁有些困惑,不明白崔珏此举何意。
尽管江州目前确实存在几起未破之案,但仅凭崔珏及其同伴这些年轻人,真能破解得了吗?
这不是痴人说梦一样嘛,整个江州都解决不了的,崔珏就能行。
然而,当想起局长刘天鹏所说的话时,他不禁心生感慨。只要对方有所要求,江州市局必须全力以赴地予以配合。
这些年轻人如此年轻气盛,极有可能是来自京城某位权贵家族的纨绔子弟,此次出行不过是为了镀一层金,顺道游览山水罢了。
既然他们执意要参与破案,那就让他们尝试一下吧。
或许等他们觉得寻找凶手无趣之后,自然会转移注意力前往其他地方游玩。
心中这般盘算着,副局长点了点头,回应崔珏道:“江州确实存在几桩至今未侦破的案件。”
听闻此言,崔珏顿时来了兴致,急切地追问究竟是哪些案子。
副局长并未多加思索,随口答道:“其中一起是入室抢劫案,受害者家中仅有一名女性。
她在与歹徒激烈搏斗时身受重伤,目前仍处于昏迷状态。
另外还有两起则是恶性杀人案件,我们已初步锁定了嫌疑对象,但苦于缺乏确凿的犯罪证据以及明确的杀人动机。”
崔珏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思忖:这不正是可以直接运用善恶之眼解决问题的时候吗?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刻要求江州市局副局长带领他们前去处理此案。
关于是否会有新的暗杀行动,崔珏心想,此时正值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再强大的雇佣兵组织,也绝对不敢在华夏的土地上对他轻举妄动。
待自己的组员们更换好着装后,便着手准备启程协助江州市局侦破案件。
这时,卢青山看到副局长并未加以阻拦,便凑近对方身旁,压低声音嘀咕道:\"姚局啊,您说这群人会不会最终无法破解此案,然后随随便便抓个人充作罪犯交差了事呢?\"
姚副局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语气略带严肃地回应道:\"如今已是新时代,岂能还像过去那般胡来!
倘若这些年轻小伙子果真如此行事,我就算不当这个副局长,也定要彻查清楚他们的背景,并前往京城告发此事。\"
听到姚副局长的话语,卢青山脸上露出赞同之色,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对方所言。
然而让两人有些感到意外的是崔珏一行人。
他们抵达江州市局后,并没有丝毫慌乱或迟疑,而是迅速投入到紧张有序的工作之中。
除了那三位初来乍到、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新人略显迷茫地站立原地,等待进一步指示外,其他成员均已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展开行动。
崔珏找卢青山要了一间会议室开会,参会的也都是江州市局的刑警队员。
姚副局长也在会议室里旁听,准备看看崔珏是真有能力,还是过来装模作样的。
崔珏对这位副局长毫不在意,心想:难道他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破案有啥好看的!不过最终还是啥都没说出口。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然是想待哪儿就待哪儿咯!
紧接着,崔珏下达指令道:“钱超、齐胖子,你们俩带上人手,把第一起白领公寓谋杀案的嫌疑人给我带回来!”
“林虎、柳姐,你们去把卡瓦公司财务总监遇害案的嫌疑人带回局里,并顺道查查这家公司的税务以及资金流水状况。柳姐多费心些,林虎记得保护好柳姐的人身安全呐!”
“收到……”?4
接到命令后,两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马上去找卢青山领人,准备动身前往逮捕嫌犯。
安排好这两项任务后,崔珏也站起身来,目光扫过那三个似乎有些茫然失措、不知所措的人身上。
然后,他将三起案件的详细资料递给了他们,其中还包括了犯罪嫌疑人的部分关键信息。
做完这些,崔珏便决定外出一趟。等他归来之时,会考察一下这三人是否能够洞察出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三人毫不拖泥带水,迅速拉过椅子入座后便全神贯注地观看起来。
此时此刻,姚副局长与卢青山对于崔珏等人可谓是有了改观。
且不谈其他方面,仅凭这卓越的执行力,就已经远超江州市警察局一大截。
就在这时,只见崔珏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卢青山缓缓走来。
\"卢哥,请您帮个忙,能否带我去见见第一起入室抢劫案的女生伤者?我想亲自查看一下她的病情。\"
卢青山并未多加思索,爽快地应下了崔珏的请求。毕竟以崔珏目前的出色表现来看,完全值得信任。
然而,由于姚副局长手头上尚有要事亟待处理,无法继续陪同。在离去之前,他特意拉住卢青山叮嘱道:\"倘若崔珏并未提出过分的要求,尽可尽量满足他。\"
卢青山颔首示意,表示明白,随后便与崔珏一同启程。一路上,崔珏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晚女孩遇害时小区内的监控录像,仿佛要从其中寻找到关键线索一般。
卢青山再次详细地讲述了当晚发生的事情经过以及这几日调查得到的结果。
当他们赶到医院时,崔珏已经把那段视频反复观看了两遍。
卢青山轻车熟路地领着崔珏来到了监护室。
从窗户向里面看去,便看到一名女孩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在维持着女孩的生命体征。
而在病床旁,则坐着一位面容憔悴、年纪稍长的妇人,想必她就是这位不幸女孩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