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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欣瑞就去找了呉邪,问他芝麻想吃的那些东西在哪买的比较好吃。
呉邪给她说了地址,然后问她,“你是要买特产回北京?”
“不是,我要在杭州几天的,长沙那边也快完事了,然后看情况回不回北京。”
张欣瑞说完,呉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你如果出一趟活多少钱啊?”
“你要雇我?多少钱看什么活。”张欣瑞没想到呉邪居然会想到雇自己,她以为呉邪还会自己跑去格尔木呢。
“就是当保镖,陪我去格尔木转转。”
张欣瑞点头,“你是想去旅游?还是想去那个地址看看?”
“顺路吧,想去那边看看,然后顺路就去看看那里有什么。”
呉邪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他也没怎么出去玩过,他以前都是那种乖孩子。
而且呉家的情况就这样,就他一个独苗苗,还得惦记着陪老太太,也只去周边玩过,藏区只是听说过。
“那你就包我吃住就行,我也没去过那边,就当一起旅游了。”张欣瑞倒是想说个价,但是她一想呉邪就付不起。
呉邪听她说完松了口气,他真怕张欣瑞说一次得几十一百万的,那他就只能放弃了。
“那我就订票了。”
张欣瑞没什么意见,“你看着来,我先走了,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呉邪的朋友听呉邪说要订两张票,另一个还是个女的,问他是不是带女朋友一起去玩。
“什么啊,就是朋友,和我一起搭伙过去。”
“那行吧,你小子也早点找个女朋友吧,两天之后的票,先飞成都,然后转格尔木。”
呉邪嗯了一声,“我也没去过,路线你就帮我定了吧。”
“行,真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可别藏着掖着。”那朋友还是不太相信会是普通朋友一起。
“你要这么喜欢做媒,你去当媒婆好了。”呉邪没好气地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把钱给他转过去。
张欣瑞和黑眼镜说自己不回长沙了,让他跟着呉三省走,到时候再说。
“你要跟着呉邪去格尔木?”黑眼镜感觉自己被抛弃了,“你居然要和呉邪一起去,还不带着我。”
“你可真是……行啦,阿宁也联系我了,你和我哥都得跟阿宁去格尔木,咱们在格尔木会合。”
张欣瑞叹气,这人真是越长大越会闹人了。
黑眼镜想了一下,“那行吧,咱们在格尔木见。”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张欣瑞没想到呉邪还真是要去玩的,就拿了几件衣服。
呉邪看她背着个大包很惊讶,“你有这么多行李吗?”
张欣瑞还很奇怪呉邪为什么只背了个很瘪的包。
“藏区那边温差大,我带的衣服都比较薄,到时候可能要多穿几件,热了再慢慢脱,不容易生病。”
“而且还带了常用药品,你不会只有身上这一身和换洗吧,那你到那可能要再买几件。”
呉邪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赶紧又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帮张欣瑞分担了她的药箱。
接下来的路程都是比较长的,张欣瑞就是睡觉,从头睡到尾。
到了格尔木,呉邪就感觉到气候的不寻常了,这边和杭州还真不一样。
但是还没等他感叹,就晕倒了。
张欣瑞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不想负责自己的费用,要碰瓷呢。
呉邪恢复意识的时候,就被张欣瑞扶到路边茶摊了。
“我这是什么情况?”
“你高反了,你没吃药啊?”张欣瑞给他递了药,“你先吃了,休息一下。”
呉邪很疑惑,“高反?这里已经在高原上了?这里不是高原客栈吗?”
“对啊,高原客栈当然在高原上,这里已经在青藏高原了。”张欣瑞没想到呉邪什么都要查一下,居然没查格尔木的情况。
“叫高原客栈是因为以前这里是进藏的客栈,进藏的人会在这里休息,适应一下这里的情况。”
呉邪听了她解释有点尴尬,“我还以为高原客栈是指这里是高原和平原的衔接点,这里还是平原呢。”
“衔接点倒是没有错,这边地形还是很复杂的,有盆地还有山脉。但是你要说这里是高原和平原衔接点就错了,这里是青藏高原的腹地了。”
张欣瑞在呉邪包里翻出来一件薄外套,“穿上吧,你不冷啊?”
呉邪被她一说才反应过来,确实有点冷,还好回去找了几件外套,不然真的得在这买几件衣服了。
“要先去你朋友介绍的宾馆吗?还是直接先去那个地方?”
张欣瑞盯着他穿好衣服才问。
“直接去吧,去看过了我才能放心去玩。”呉邪感觉自己缓过来了不少,就是缺氧还是有点头疼。
张欣瑞也有点佩服他了,虽然身子骨挺柔弱的,但是很快就又活蹦乱跳了。
拿去给司机看他们要去的地址,司机师傅说那里车是进不去的,小巷子太窄了,只能步行。
“那就把我们送到巷子口就行,我们步行进去。”呉邪想着到那再问路,走一步算一步。
司机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他们为什么要去那里,那里已经算是老城区的老城区了。
张欣瑞没让呉邪说话,回答司机说,“我们学的就是建筑,全国各地都走过了,想着来藏区看看。”
司机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确实挺年轻的,看着有点像大学生。
把格尔木比较有特色的地方推荐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多转转。
呉邪趁机问他自己的地址下了车怎么走,司机说自己也不知道,就知道有这么一条街,而且那里也拆除了一些房子,更找不到了。
下了车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区了,就是几条老街,没什么人,看着房子也都不太结实的样子。
“我天,这里真的能住人吗?”呉邪感觉自己本来就疼的头更疼了。
这里面甚至有些街道还是被违章建筑的牌子隔出来的,一眼看着就觉得没有希望。
张欣瑞先抬脚走进去,“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找啊。”
这里大多住的是来务工的人,也不太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
直到问到了一个骑三轮车的人,他说他知道,那是个疗养院。
呉邪和张欣瑞就坐上了他的三轮车,他本来还是做一些不正经的业务的,但是看呉邪带着女人,就没说。
到了疗养院,呉邪付钱,张欣瑞下去对比地址。
呉邪就和车夫打听,“这里面还住了人吗?住的什么人啊?”
车夫一边数钱一边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疗养院以前是为国家服务的,现在还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
呉邪点点头,就和张欣瑞去研究怎么进去了。
张欣瑞检查了一下锁头,发现都锈死了,撬也撬不开了。
呉邪把背包扔过去就翻墙,张欣瑞试了试栏杆,发现能钻过去。
把包塞过去,然就从栏杆钻了进去。
呉邪还在心里表扬自己身手不错,一回头就看张欣瑞已经在里面了。
“你怎么进来的?”
张欣瑞指了下栏杆,“那里变形了,我直接钻过来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呉邪感觉自己翻墙翻得脑袋又疼了。
“我发现的时候你都翻一半了。”张欣瑞表现得很无辜,其实她是故意的。
呉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咱们进去?”
“走呗,那块窗户玻璃是碎的,从那跳进去吧。”张欣瑞怕他去踹门,赶紧给他指了一下窗户。
“哦,那咱们翻窗户吧。”
呉邪停住了往门口走的动作,转身往窗户那走。
翻进去仔细看了一圈,呉邪就知道来对了,这个大堂就是阿宁录像带的背景。
可能是张欣瑞在旁边,呉邪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反而有点兴奋。
张欣瑞拿的手电还挺亮,照在木质楼梯上把二楼的路照得很清楚。
呉邪踩了踩楼梯,发现还挺结实的,“咱们得去三楼,那钥匙是306的。”
张欣瑞应了一声,给他打着手电,“你先走,走前面。”
呉邪走了几步说,“这里还有脚印,看来这里还是有人住的。”
张欣瑞瞟了一眼下面那个脚印,心说,那应该是张起灵他们踩的吧,那么轻。
再看看呉邪的脚印,看得出来是没练过什么功夫的。
很庆幸,呉邪没有纠结二楼的水泥墙,只是看了一下就接着走了。
走到306,呉邪还抬手敲了下门。
张欣瑞都看傻了,“你干嘛呢?你不是有钥匙吗?”
“啊,习惯了,习惯了。”呉邪掏出钥匙开门,拧了一下,有点拧不动。
“我来吧。”张欣瑞叹气,把手电塞进呉邪手里,抓着门把手前后推拉了一下,然后就拧开了门。
呉邪努力保持微笑,好丢人,门也拧不开。
“我家那边叫逛荡一下,就能拧动了。”张欣瑞把门推开,先一步走进去。
呉邪跟着她进去,刚一进去就被鼓鼓囊囊的被子吓了一跳。
那被子都烂了,味道有点难闻,那个形状又有点像包裹了死人一样。
张欣瑞还以为他看见禁婆了,结果就是一床被子。
掏了个棍子出来,“拿着,再看见这种不确定的你就打一下。”
“哦,那你离我远点,我怕误伤你。”
“……”张欣瑞觉得他好像有点毛病,“走你的吧,就你还能误伤我,做梦呢。”
呉邪去搜索了一下屋子,然后指着被锁住的抽屉问张欣瑞能撬开吗。
张欣瑞都没撬,直接拿着吴邪的棍子两下敲掉了,“翻吧。”
呉邪接回棍子,自己比划了两下,发现好像还是敲不掉,那就算了。
人嘛,就是得认清现实,勇于面对。
“陈文锦的笔记!”呉邪没想到自己还真翻出来了惊喜,想在这看,又觉得不安全,还是回到安稳的地方再说吧。
张欣瑞把屋里的柜门都打开了,里面没什么东西,应该是黑眼镜他们都找一遍了。
呉邪根本没注意屋子里的脚印,他一进来就自己踩了一堆凌乱的脚印出来。
看张欣瑞一直在柜子周围徘徊,呉邪问她发现了什么。
张欣瑞敲了敲面前柜子的内壁,“这后面有空间。”
呉邪赶紧自告奋勇,“我来!”
很好,柜子很结实,一看当年就没少花钱。
呉邪踹了三脚连皮都没破,脚倒是快破皮了。
张欣瑞没想通他为什么要用脚踹,肩膀顶着柜子挪开,露出了一截向下的楼梯。
“你有没有想过,他既然有空间,柜子又是完好的,那可能是要把柜子推开呢。”
呉邪啊了一声,对哈,所以自己为什么没想到呢?
张欣瑞也觉得他不对劲,今天为什么格外的傻。
摸摸他的脑门,也没发烧啊。
啊,对,缺氧了,人被憋的有点傻了。
呉邪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恢复下智商。
沿着楼梯走下去,呉邪就看见下面是个很大的空间。
中间还摆着个棺材,呉邪想到了自己的邪门,赶紧去拜一拜。
他们可没有黑驴蹄子,万一真蹦出来个粽子就傻了。
如果要跑,肯定也是张欣瑞能跑出去,自己就不一定了。
棺材里面又是一个房间,但是那个房间很特殊,里面摆放的好像是病床。
刚要走进去,呉邪就感觉被人扯住了衣服。
“别动,有声音。”张欣瑞闻到了禁婆的香味,看来霍玲就在附近。
呉邪立正站好,也来回转头查看情况。
突然,呉邪感觉有一滴水,滴在自己肩膀上,抬头一看上方居然全是头发。
张欣瑞抓着呉邪的衣领,把人拎到身后,“给我打火机。”
呉邪把打火机给她,“这是什么鬼东西?”
因为在海底墓,张欣瑞收走禁婆速度太快,呉邪还没真正见识过禁婆呢。
禁婆被芝麻用道具控制着禁锢在那,不能动,所以张欣瑞很轻易就点着了禁婆。
呉邪动了动自己不聪明的脑袋瓜,表示禁婆难道也会缺氧?为啥被烧了还不跑。
正在这看着禁婆带来的火焰表演,就听见棺材那边传出声音。
“不是吧,这边刚烧死禁婆,那边就诈尸了?”呉邪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招“人”稀罕。
结果棺材打开,里面钻出来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