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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卿宁将手上的凳子扔在了地上。
喘着粗气往外面走。
在她的记忆里,她是一个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当媳妇儿的大学生,她已经尝试很多次,想离开这个村子,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可杜卿宁却总觉得,这个记忆不对。
她真的会允许这里的人,这样对待自己吗?
雨水淋了下来,将她手上的血迹冲刷干净。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一座破败的房子前。
这个房子的院墙都已经塌了一半,里面尽是泥泞,屋子看上去像是随时会塌一样,但她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
杜卿宁沉着脸,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很差,再加上下雨,几乎看不见屋里的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木棍从里面飞了出来,朝着杜卿宁的面门袭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往旁边躲避,但身体的压力很重,她只是往旁边转了一点,扫把从打头变成了打倒了她的左手手臂。
杜卿宁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光洁的左手手臂,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臂这里,曾经受过伤。
但并没有。
手臂上没有伤,记忆里,她的手臂也不曾受伤。
“tAm的,你个婊 子养的,老子骂你几句,你还敢给老子往外跑,你不会以为你能出这个地方吧?老子告诉你……”
一个弓着背,缺了一颗牙的男人,从黑暗里露出了面容来。
他的眼神阴沉沉的,手上还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棒子,嘴里骂骂咧咧,看上去甚是可怕。
这是,她的丈夫。
“啪!”
一个棍子劈头盖脸的往她身上打了下来。
“我让你跑,让你跑……”
杜卿宁身上的压力告诉她,不可以反抗。
因为阿红的性格是懦弱的,所以她会下跪,会哭求,反抗不是阿红身上该出现的。
她现在应该被打的滚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发出痛苦嚎叫。
这样,男人的气会消一些,就会打她轻一点。
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
“谁……说……不……可以!”
杜卿宁感觉到全身的骨骼似乎都要错位了一般,她捡起了地上的木棍。
砰——!
见杜卿宁居然还想拿木棍反抗,男人狠狠的砸向了她的后背。
“干什么?还想拿木棍打我?我打死你……”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是打的更狠的木棍。
刚抓到手里的木棍掉落在地上,杜卿宁闷哼出声。
可她还是忍下了被打的疼痛以及那巨大的身体压力,再次捡起了木棍,并且狠狠的将木棍砸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居然还敢还手!”
男人愤怒的嘶吼。
简直不可原谅,她是他的财物,她怎么敢反击他?!
他拿着木棍更加凶狠的向着杜卿宁砸了过去。
杜卿宁拿起手上的木棍去做抵挡。
“啪———”
她手上那个更细一些的棍子断成了两半。
“你真以为自己能反抗我吗?”
此刻,这个普通的男人,仅仅只是拿着一根木棍,在这个阴暗的屋子里,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怪物,将她的一生都困在了这里。
逃不掉的。
杜卿宁听到内心的声音在说。
逃不掉的,反抗只会让人更加痛苦。
不如妥协
不如妥协
不如妥协
……
不如
“妥协你奶奶个腿!”
杜卿宁猛的嘴角吐出来一口鲜血,用手狠狠的抹掉之后,不顾对方的攻击,抬脚将对方踹了出去。
“砰——”
男人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反抗,一时不察,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那断了一条腿的木桌上。
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杜卿宁自己也在刚刚被木棍打到了肩膀,火辣辣的疼。
她没有管这股疼痛,丢掉了那小半截的木棍,低头将男人掉落在地上的木棒捡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躺在地上的男人看着杜卿宁的眼睛,他那个平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媳妇儿,此刻让他感到了恐惧,好像自己被野兽盯上了,无法逃脱。
他有一种感觉,对方会杀了他。
男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我是你男人,你现在连男人都敢打了,你是不是疯了!”
“砰——”
回应他的是,一根狠狠敲在脑袋上的木棍。
男人惨叫了一声。
本来以为这样差不多就得了,没想到,这只是开始,对方先将他打了个半死之后,就开始哪痛往哪打,摆明了,不会让他好死。
他从一开始的谩骂,变成了鼻涕眼泪齐飞的求饶,到最后,他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
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许久,他忽然听到门外的动静,原来是邻居听到他的惨叫声,觉得不对劲,便前来查看。
“狗娃哥,你们屋啥动静啊?”
“救……”
男人脸上的表情僵住。
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
“砰砰!”
“狗娃哥,我老远就听到你叫声了,你咋的了?不说话我进来了!”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
刚准备暴力踹开门,忽然门从里面打开了,他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你……”
话没有说完,一把柴刀已经砍向了他的脖子。
这个人,连多的话都没来得及再说,就倒在了大雨里。
杜卿宁面无表情。
就在她杀了那个所谓的丈夫同时,她的脑海里忽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依然是从雨夜遇到老人开始的,但后续发展又完全不一样。
老人看她淋湿,带着她走进了村子里的祠堂,这让她万分的感动,因为很久没有人对她这样好了,好像她还是一个真正的人,他会关心她淋雨了会生病。
在这个村子里,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和猪狗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不如猪狗呢,狗在家里算是半个主人,猪虽然要死,但是有价值的财物,人都可以饿着,也不会让猪饿着。
她在梦里都在想,什么时候能逃啊?什么时候能逃啊?
她看着对她温柔的老人,眼睛里浮现出了一丝期待。
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容她控制。
那个老人和这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在众多死人牌位前,将那个肮脏的东西放进了她的体内。
阿红听到自己哭着问:
“叔,你没有骗我吧?你一定会送我出去的吧。”
“送,送,好香,你真嫩……”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有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从祠堂外面响起:
“新媳妇儿偷情了!”
然后是老人慌慌张张提裤子、混乱的人群、闻讯赶来暴怒的丈夫……
阿红能记住的不多,只记得那顿打真疼啊,以及旁边老人哭着喊道:
“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