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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行各业都有着业务第一所创经济效益第一的同志,青楼里第一的女同志被称为花魁,魔术表演里的第一被称作大魔术师。
郭鹏远的“魔术师”称号绝对的是狗屎运,因为在他之前,从来没有人知道“魔术”是个什么东西,在他之后至少一千五百年内,还是不会有人知道。所以,郭鹏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开创了一行职业。实在算得上是一种福祉。
郭鹏远觉得要是自己再老点,完全可以胜任那种神神叨叨的算命的“大师”。好吧,为了赚点钱,牺牲点又有什么?
他要是愿意的话,大笔一挥。将那制作黑火药的化学方程式写出来,保准能卖很多钱,这只是一点余外的小事,关键是可以推动时代的发展历史的进步!能让火器时代整整提前了四百年。
不过,这可是真实的历史,又不是什么任他发挥自己优势的架空时代。说起“架空”二字,那还是从女友薇薇那儿听来的。
女友是言情小说的loyal fans,看起书来绝对的如痴如醉狼吞虎咽,对这些,郭鹏远心中都是嗤之以鼻的。冷酷霸道总裁?华贵腹黑公子?还想什么呢?
正是因为一大批像女友这样的loyal fans,才让那群言情天后们肆无忌惮的继续荼毒着少女和女青年的思想。让少女们整日里沉醉于二次元的幻想中。而女友的沉迷程度还算是轻的,只是涉猎而已。
在架空的世界里他怎么超时代都没有关系,但是这可是历史!对于未来的人来说,“历史”是一个过去式,但是只有当你深处于“历史”中,你才会明白那种震撼性!历史是众所周知的,你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改变历史。
所以,正常情况下,郭鹏远不会帮任何人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招牌打的响了,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
郭先生,您太有表演才能艺术细胞了,我们xx公司想签您为旗下的一员,对您进行全部的培养。我相信,等您出道之时,定然光芒四射!
这是郭鹏远想象中的,真实是这样。
郭先生,我们揽月楼想请您卖艺……不,表演戏法,供客人们一乐。我们揽月楼给出的银两大概是二两银子,我想这大概比其他的地方都要好。郭先生是聪明人,在揽月楼绝对是明智之举!
滚你妈的明智之举!
“老板说的是。”郭鹏远笑笑。
心里是不乐意的,但是在环境逼迫下却还是点了头。
成长,最先学会的就是放弃。
能不能找到那位“多智近妖”的诸葛亮就看运气了,现在先在许昌混着吧!其实郭鹏远觉得这样也不错。
从此,大家口口相传,许昌城里多了两个“魔术师”,而因为这俩外来人,其他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都失业了。郭鹏远没有任何的职业自觉性,他依然活跃在了许昌城里的揽月楼。
揽月楼是许昌第一的酒楼,在这儿,多的是达官贵人,大家在听够了戏,看够了戏文后,偶尔来陶冶情操的看看戏法表演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虽然说郭鹏远这“魔术”大师的招牌是打出去了,但是他苦逼的生活却没有停止,他现在都不知道是星期几,更是没有时间观念。他每天就是根据那太阳偏移角来大致的判断了。
郭鹏远觉得没有双休日,所幸他够机灵,提前在老板聘请他的时候就讲明了要半个月休假一次,一次为两天。虽说这样的工作方式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创新,不过那老板在思量一番之后也同意了。反正对他而言也没有多少的损失。
于是,郭鹏远抓紧了那一次次的休息时间,然后可是拉着张瑞天南海北的出去,而张瑞在每次出去的时候也是抱着那陶罐,郭鹏远在与张瑞来到了某个地方后,张瑞会低声与那陶罐说着:这儿是许昌的xx,微微,你看见了吗?
其深情之如许,其缱绻之霏霏,用言情小说的话来讲,便叫“情深不寿”。用诗词来点化,那就叫“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郭鹏远不觉得什么,他只是很愧对这两个人,虽然客观说来这与他无关。
郭鹏远的到来取代了某个身份,但是却并未尽到所属身份的义务。在参加逝去的年轻少女的葬礼的过程中,郭鹏远成长了。但是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格式化,如果有的话,郭鹏远也不愿意。
至少,那个远去的女孩会永远的在他心里。
郭鹏远在表演舞台上笑的越来越标准,张瑞对现在的生活无所谓满意或不满意,所以,郭鹏远也就觉得暂时这样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而现在……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想起这半年光阴,宛如一场梦境,生活充满了无数的精彩与诙谐,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将会许给你一场奇迹或者打击。
正如郭鹏远所说的,他都不知道表演的是“魔术”还是“煽情”了。
在煽情的同时,又怎么不是在安慰自己呢?
当郭鹏远魔术表演了一个周左右后,揽月楼的名声也是更上了一层。整个酒楼都洋溢着欢笑声,看起来就像是太平盛世。
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饿殍遍野流民遍地这才是真实的。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即使是真的在太平盛世。
至此,“人红是非多”一话,真的在郭鹏远身上体现了出来。
揽月楼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从外表看上去很豪华,而那马车的主人,已经进了揽月楼。
中年人嘴角浮起一抹笑容,他不知道所谓的“魔术表演”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现在揽月楼的风头可是非常的强大。而那个表演的人,名声在坊间也是传的响亮。
正巧天子于深宫之中,倒不如弄两个戏子给天子增几分乐趣。反正,只是两个戏子而已。
中年人似乎是这儿的熟客,又似乎是很有地位的高官,总之,他一进门,便有人迎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