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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和卡尔,还有利亚姆,需要我这个老爸!”弗兰克气短道。
“是!他们确实需要有一个老爸,但需要的不是你这样对他们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从来不付出,反倒朝才十来岁的小孩子伸手要钱的老爸!”菲奥娜说道。
“谢特阿普!”弗兰克被菲奥娜戳到痛处,恼羞成怒。
“你敢做,还怕我说吗?”菲奥娜冷笑道,根本没有把弗兰克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
就在他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伊恩也被吵醒,下楼来说道,“我还想顺利毕业,让我的人生变得顺利一些呢,所以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些,让我睡个好觉?”
弗兰克自认为找到了撒气筒,伸手推了伊恩一把,对他吼叫道,“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你个小混蛋!”
伊恩因为米奇的事情,早就对弗兰克憋着一肚子气了,见他竟然敢先动手,当即挥拳反击,一拳正中弗兰克的鼻梁,把他的鼻子打得飙出血来。
菲奥娜和莫妮卡都没有想到他俩竟然会真的动手,惊叫一声,连忙合身上前,一人拉一个,把两个人拉开。
弗兰克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看到掌心的血迹,痛骂道,“麻者法克!”
莫妮卡却没有理他的羞怒,正色对他说道,“弗兰克,给伊恩道歉!”
“什么?”弗兰克惊诧莫名,“是他打了我!要道歉也应该是他给我道歉!”
“给他道歉!”莫妮卡说道。
莫妮卡懒得跟弗兰克扯谁对谁错,因为刚才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分明是弗兰克自不量力地先动手,想要在尚未成年的伊恩面前逞威风,结果被刻苦训练军事技巧,练就一身不俗本事,早就不再是无知少年的伊恩反杀,打脸不成反被打脸。
弗兰克对伊恩先动手,实际上已经触动了美国未成年人保护条律了,如果伊恩跟他较真,是可以报警抓他的。
莫妮卡让弗兰克道歉,也有把这次冲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屋里解决掉,不要外传的意思。
看到莫妮卡郑重的眼神,以及屋里其他人的反应,弗兰克明白,自己的胡搅蛮缠,在这里起不了作用,只能低头认栽,对伊恩说了一句“对不起”。
伊恩懒得跟他计较,冷哼一声,把被弗兰克重新打开的音响再次关掉,扭头上楼去了。
这么一闹,被弗兰克叫回来寻欢作乐的那些人,都觉得继续留下来,没有什么意思了,一个个讪笑着离开。
菲奥娜目送那些人离开,看了一眼正在给弗兰克处理鼻子下面的血迹的莫妮卡,没有再开腔,也上楼去了。
等菲奥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弗兰克才愤愤不平道,“谢特!你看到我在这个家里,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了吧!哪还有一家之主的威严?”
莫妮卡对弗兰克的了解,比菲奥娜、伊恩要深得多,听到弗兰克的自怨自艾,没有劝慰他,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转移话题道,“这些都是小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佩吉留下的那笔钱弄到手!”
“对!”弗兰克一听这话,立即赞同,连鼻子上的伤痛都抛在了脑后,起身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把那笔钱找出来!”
两公婆便嘻嘻哈哈地,来到杰克逊家门外,楼上的希拉和凯伦已经睡着了,房子旁边帐篷里的乔迪也睡着了,弗兰克用私藏的钥匙打开前门,和莫妮卡一起进屋,不敢开灯,抹黑在一楼的客厅、厨房翻箱倒柜。
他们两个的动静有点大,把这两天,神经有点衰弱,睡不安稳的希拉吵醒了。
希拉听到楼下的动静,倒没有联想到有人入室行窃,而是自己吓唬自己,以为是埃迪,或者佩吉奶奶,出于某种执念,回到世间来了。
希拉被吓得不轻,但还是壮着胆子,拿了把手电筒下楼,想要跟埃迪,或者佩吉奶奶谈一谈。
弗兰克和莫妮卡见状,赶紧躲了起来,他俩现在的行为,在美国可是一项重罪!
希拉战战兢兢地下楼,叫了一声埃迪和佩吉奶奶的名字,自然不可能得到回应,却被躲在橱柜里的弗兰克和莫妮卡不小心弄出来的动静吓坏,尖叫着跑回楼上,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弗兰克和莫妮卡怕被抓住现行,也赶紧从杰克逊家里溜出来了。
夜里在一楼没找到佩吉奶奶那笔钱,弗兰克不死心,第二天上午,找了个梯子,架到杰克逊家的二楼窗户外,想要直接上二楼再找找,却差点被出门的乔迪撞破。
弗兰克赶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凑到乔迪身边,假装不经意地跟他搭话,“乔迪,感谢你在我老妈的最后几天里,对她的照顾。”
乔迪摆手回道,“不客气!只可惜最终还是没能让她多活几天,你也要节哀呀!”
“嗯,我会的。”弗兰克转了转眼睛,试探着问道,“我老妈生前,手头有笔钱,你知道吗?”
“我听希拉说过,她就藏在沙发的坐垫里。”乔迪回道。
“我就知道!”弗兰克终于得到那笔钱的确切消息,兴奋地叫了起来。
“不过,希拉还说,在佩吉死前,已经把那笔钱进行了处理。”乔迪说道。
“什么?怎么处理的?”弗兰克连忙问道。
“希拉跟我说,她把那笔钱的大部分,给了利普,当做资助他上大学的费用;剩下的钱,分成了几份,一份给了希拉,当做是对她的感谢,另外三份,分别给了你的几个兄弟。”乔迪说道。
“什么?我的几个兄弟?怀亚特?克雷顿?杰瑞?我老妈死之前,他们都在哪儿?她生前的最后的时光,都是我在照顾她!我那份呢?”弗兰克暴跳如雷。
“希拉跟我说,佩吉在分配那笔钱的时候说了,没有你的份儿,因为......”乔迪说道。
“因为什么?”弗兰克。
“因为你把我给她弄的止疼药偷走了,所以她剥夺了你继承她那笔钱的资格!”乔迪说道。
“什么?谢特!法克!”弗兰克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