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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就去吗？”江珂言有些不安地望了望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不解道：“现在不应该是上班时间吗？万一韩总有什么需……”
“下班再去购买就来不及了，如果江秘书随韩总出席时没有得体的礼服，会让韩氏集团名誉扫地的。”白森南耐心地解释道，江珂言点了点头，将车门重新关闭。
“夫人，上班时间对您来说是摆设啊……只要您想要整个集团都是您的。”白森南在内心吐槽道：“太累了，我又在对着夫人胡说些什么。”
白森南很快将她带到了韩氏集团旗下的奢侈品商场，他已经提前向商场负责人打好了招呼，江珂言看上的衣服全部免费。
江珂言此时还蒙在鼓里，她有些犹豫地看向衣服上的标价，看到价格的她一件衣服都不想选。
“小姐，是没有喜欢的吗？”导购轻声询问道，她看出了江珂言眼底的犹豫不决。
“嗯……”江珂言觉得很难为情，自己竟然是因为价格觉得如此窘迫。
“我们今天商场全部衣服打一折，清仓处理，您确定不带走一件吗？很划算呢。”
听到这里，江珂言瞬间有了精神，她看向礼服的眼神不再犹豫不决。
她换上了一件侧边开叉的白色绸缎吊带长裙，零星几颗珍珠点缀在吊带上，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与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地体现她身材的凹凸有致。
江珂言又开始挑选上脚的高跟鞋，心想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导购员为她精心挑选了一双鞋头有着水晶花瓣的银色高跟鞋，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星光，她换上之后衬托着整个人更加娇媚了几分。
“那……就要这两件吧。”江珂言看向镜中容光焕发，仿佛仙女下凡的模样，心中很是满意。
“这两件一共五千元。”导购员笑盈盈地说道，白森南上前拿出公务卡平静道：“公司报账，不需要花自己的钱。”
“啊？这可以么？”江珂言被眼前的景象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她之前在外企实习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待遇。
“这很正常，工作需要。”白森南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迷惑不已的江珂言，耐心解释道：“江秘书如果穿着得体，韩氏集团脸上也有光。”
“我在胡说些什么……”白森南再次在心中暗暗吐槽，他利落地结了账，吩咐导购员将礼服和鞋子打包，随后拎着购物袋，与江珂言一同离开。
一路上，江珂言内心十分忐忑，她不敢望向一旁安静开车的白森南，但想起来漂亮的礼服长裙，她的唇角微微弯了弯，一脸幸福。
“江秘书，我带您参观一下为您准备的公寓，就在集团旁边，如果您愿意今晚就可以入住。”
跟随着白森南的脚步，江珂言走进了为她精心准备的公寓，虽然只有六十平米，但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让人觉得温馨。
江珂言注意到，化妆台上赫然摆放着将近两百只口红，口红漆皮的外观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着光，让江珂言怀疑自己身处梦境，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白秘书长，这是……”江珂言惊讶地捂住了嘴，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口红，一脸难以置信。
“这是韩氏集团面向新来员工的见面礼，江秘书。”白森南平静地解释道：“您的学历出众，见面礼理应更加丰厚。”
“我又在胡说些什么……”白森南已经无力吐槽了，他一副视死如归的真诚表情让江珂言深信不疑。
“江秘书，您先休息，晚上七点半我准时在集团门口等您。”
江珂言点了点头，她暗暗攥紧了怀中的礼服，内心满满的幸福感倾泻而出。
白森南离开后，她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床铺，翻了个身，然后将房屋全貌拍成小视频发送到陈小希的微信上。片刻后，陈小希的微信消息传来：真不赖，韩氏集团可真是个好地方。
“我还没有向你展示我的口红呢，韩氏集团把两百支口红作为新员工见面礼送到我的公寓内。”江珂言飞快地打着字，想尽快把这份喜悦分享给陈小希，她偷笑了一声，眼神中尽是得意。
“你用的完吗？”陈小希的消息很快回复了过来。
“要你管。”江珂言白了陈小希的微信头像一眼，她想好好睡一会，晚上好有饱满的精力应对晚宴。
等到江珂言再次睁眼时，已经是晚上的六点三十分，距离白森南接她还有一个小时。
江珂言迅速起身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换上了下午买的纯白长裙与水晶高跟鞋，她对着镜子化了个妩媚的妆容，满意地看着容光焕发的自己。
但是镜中的自己，模样是那样陌生，妩媚的妆容不是她现在的风格，但她似乎很熟悉这样的手法。
很快到了七点三十分，江珂言小心地挪动着步子，非常不自然地坐上了白森南的车。令她惊讶的是，司机并不是白森南，而是韩慕初！
“韩……韩总。”江珂言顿觉十分尴尬，她有些不安地揉搓着肩上的吊带，心脏扑通直跳，脸颊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红晕：“开车还是我来吧，怎么能让您亲自开车呢？”
“没关系。”韩慕初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他身上的烟草味淡了一些，混合着香水味让她觉得有点晕眩。
一路上，江珂言觉得十分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望向前方的红绿灯出神。
“在这儿工作习惯么？”韩慕初冷不丁地询问了一句，江珂言漂浮的思绪瞬间回归本体，她有些局促地笑着回应道：“习惯，集团对我很照顾，同事也很好……我觉得在这儿很开心。”
江珂言说的全部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感受，韩慕初微微颔首，他眉眼舒展，似乎有无限的欢愉。
车子很快到了赵氏集团的宴会厅，江珂言有些局促不安地下了车，她出神地望着赵氏集团，“赵临傲”三个字再次在她的脑海中浮现，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稍等我一下。”韩慕初醇厚的声音响起，似乎在抚慰着她焦躁不安的内心。江珂言点了点头，非常听话地站在赵氏集团门口等待。虽然见到很多陌生人的她心里十分尴尬，但她还是静静地等待着韩慕初的到来。
“呦，怎么是你这个晦气女人，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