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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翔儿眼角瞥到院子一角不知何时出现的蓝衣人,刚才打中她腰上两穴的石子,正是对方弹出。看来童毅然是对自己的身份起了怀疑,只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
以相处四年的了解,翔儿也知道如果与童毅然长时间单独相处的话,精细的对方多半会有所觉,毕竟两人曾经也那么亲近过。
童毅然目光闪烁的看着怀里娇弱无力的人儿,她的身体是那样柔软,她的腰肢是那样纤细,她醉红的脸庞吹弹可破,她微张的双唇宛若鲜花。这样一个可人儿,她究竟是如何骗过天下众人的?
对上翔儿那双努力维持清醒的澄清大眼,童毅然心尖一缩,目色也变得更深,心中忍不住赞叹:真是有胆识,又够聪明,竟然躲在自己身边四年之久而未被揭破身份!要不是这次在栖霞山庄证明了云公子果然就是七皇子,而当初的香儿又是与七皇子一起失踪,不久之后更是传出东侯世子归来的消息,只怕自己也要被她一直瞒着鼓里了吧!不过,越是这样,才越值得自己这般费劲心里呀。
“翔儿,你是不是觉得浑身发热,是不是觉得头晕难受?放松,放松,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贴近翔儿水玉般的耳垂,童毅然用细柔如春雨的声音反复呢喃着,接着便看到那粉嫩的耳垂变得更红。
“呵呵,我们进屋去,好吗?”童毅然双手用力,将翔儿横抱起来,慢慢朝屋内走去。
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软蓬松的被上,鼻息间是童毅然身上特有的幽淡香气,翔儿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又气又恨忍不住流下泪来。
“怎么了?”童毅然贴着翔儿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落下轻柔一吻,又伸出舌头细细舔去她眼角滑下的泪珠。“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翔儿努力忍住泪水,不让他有机会在这般挑逗自己。向来最生气女子在遇到什么事时只能哭泣,翔儿不愿意自己也是,开始拼命思考脱身之法。
或许周祈云和夏生他们见自己久久不回,就来找自己了?不!不行!不能只想着依靠别人,得自己想办法!
翔儿努力忽略童毅然犹如带着魔力的手指。从自己额头、眉间、唇瓣滑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放任自己醉眼迷蒙的哀求着。
童毅然轻笑着。低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哦。你是不是想话?呵呵。好。我让你话。不要太大声哦。”
翔儿急忙了头。然后腰侧一麻。便感觉自己又能话了。
童毅然伸手解开翔儿地束发。将头埋进她地发间。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带沙哑道:“嗯。真香。翔儿。你真美。”
“童世兄。唔。好痒。咯咯。你不要对着我吹气嘛。”翔儿双眸朦胧如雾。一边吃吃笑着。娇憨可爱地呢喃着到。
童毅然腹一紧。身体不自禁地和翔儿贴合。心中却是一阵慌乱。这般不受控制地情况。在他地记忆中从不曾出现。但很快。却又无法自拔地沉溺在情迷意乱中。身下那娇地人儿。美好得让人心醉。
修长文秀地手。从翔儿颈间滑下。沿着身侧玲珑地曲线游走。直至翘臀。然后便留恋往复。
无需假装,翔儿抑制不了的娇吟自喉间溢出,与童毅然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真糟糕,这样下去,真的要坏事了!
身体越来越热,好像火一般要烧毁一切,翔儿只能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动不了,连用自残来克制欲火都无法做到。童毅然做事一向心,自然不会忘乎所以的帮她解开另外的穴道。
不行。不可以这样!翔儿内心挣扎呼喊着:虽然对童毅然总有那么一丝难明的牵绊。但不行的!在我心底,真正喜欢的人。真正喜欢地人,是!
刹那间,一张时而淡漠,时而依赖,时而坚毅的俊秀面孔浮现在眼前,而一直隐匿于体内的莫邪剑,也轻轻一颤。顿时,一股清凉柔和地剑气游遍全身,满腔欲火也被压下大半。
好,虽然穴道被封,但还有莫邪可以用啊!翔儿之前并没有想到,莫邪竟是不被自己的经脉穴道限制的,现在既然有了这个助力,只需少许时间,自然可以冲开被阻的穴道。而只要回复了功力,搞定童毅然就是轻而易举的了。到时候这个院子里童家的人,谁还敢挡了自己的路?
想到就做,翔儿全神感应莫邪的力量,控制她在静脉中缓缓移动。
“大少爷!大少爷!”
门外突然传来童毅然随身厮焦急的低喊,童毅然不耐地自翔儿颈间抬起投来,朝外喝道:“什么事!刚才不是过,不许来打搅的吗?”
那厮顿了顿,心翼翼道:“回禀大少爷,府里刚才出事了!西来侯正亲自过来寻东侯世子呢!”
童毅然头脑一冷,不舍得看了看床上媚态横生的翔儿,起身开门道:“怎么了?究竟发生何事?”
厮低着头声道:“大少爷,的听侯府其他厮,是有人闹上侯府来了,好像,与东侯世子有关,听是东临侯三夫人出什么事了。”
“蠢材!”童毅然咬牙低骂,见厮抖个不停,又道,“没你的事。立刻将刀二叫来。”
回头看了看屋内床上面色绯红的翔儿,童毅然拉好衣裳,轻轻关上房门。而床上原本双目紧闭的翔儿,此时突然睁开眼翻身爬起,盘膝调理片刻后,下床自窗口跃出。
童毅然身边的刀二武功不弱,翔儿又听到了刚才那厮的话,心中着急不愿多做纠缠,避开童家先回星光院才是正经。
回到星光院中,翔儿匆忙翻出一粒压制毒性地药丸服下,便被西来侯派来的人客气的“请”走了。看对方的态度,翔儿能够想象得到。西来侯是多么的震怒。
这次相见并不是在刚才的大厅,而是西来侯地书房。
翔儿一进房门,就注意到房中一共有三人。坐在书桌后的,是脸色阴沉可怕的西来侯,在他身边地则是哭哭啼啼掩面低头地三夫人,姚萍儿。只余最后一人,则是侍立一旁恨恨看向自己的水佳。
见了这个阵仗,翔儿反是松了一口气,三夫人还活着,那就一切好办。毕竟她所作地事,虽然可能让两家生隙,但更为理亏的必然是姚家,应该不致有太大问题。更何况,以翔儿对三夫人的了解。她必不会让父亲宫远明为难,更不愿自己的事被揭穿。现在这等摸样,定是为他人所迫。一会儿待自己弄清状况,能保她安全了,她必定会相助于自己的。
然而很快,翔儿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进来许久,三夫人竟一直也未抬头看自己一眼,而且她好像对水佳很是依赖的样子,并非自己以为的被水佳胁迫。
难道三夫人真的背叛了父亲和宫家?
翔儿眉心紧皱,努力将这样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除。
“东侯世子。”西来侯沉重地声音在书房里响起,“我姚家与你宫家向来亲厚。我那姑姑更是你亲祖母,何以你们竟做出如此欺辱我姚家之事!”
“西侯息怒。”虽然不清楚情况如何,但翔儿也知道事态必定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许多,因此自动改口尊称西侯而非姚世伯,以免触及对方怒处,凭白惹个不快。斟酌措辞,翔儿恭敬心道:“侄今日刚至贵府,却是不明情况,不知怎的惹得西侯生气若此?”
“哼哼。你宫家所为,你竟不知地吗?也罢,让你家丫鬟来提醒提醒你吧!”
水佳面色得意的应了,上前半步道:“翔少爷,三夫人遭青鹄少爷欺辱,却为老爷所嫌,软禁于院内数载,整日里过得苦不堪言,还常常为府中下人欺负。这事府中谁人不知?可怜三夫人生性善良。以致无端受苦却不敢言,偏偏府中却还不放过她。竟在她饭中下毒!婢无意撞破此事,实在不忍三夫人就此冤死,因此便私自带三夫人逃了出来。婢对不起宫家,但三夫人待婢亲厚,婢实在不忍……
“如何,东侯世子,还需我这可怜的堂妹亲自证实吗?”
翔儿瞟了掩面装哭的水佳一眼,想了想歉道:“西侯恕罪,此事我确实从未听,却又关系重大,侄无礼,只怕确需委屈三姨娘一下。”
“你!”西来侯似乎很生气,但他向来圆滑,对于翔儿这近似无礼的要求,竟也没有生气,“好!萍儿,你!不用怕,一切有哥哥为你做主!”
翔儿仔细留意,发现三姨娘在听到堂兄的话后,眼神迷茫的看了看水佳。水佳低下头,嘴唇微动,右手的指也轻轻颤了颤。
“是,是的,”姚萍儿怯生生地低着头道,“那,那宫青鹄欺辱于我他们又想杀我,我好怕。”
西来侯安抚的拍了拍姚萍儿,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翔儿,却见他直视低头的堂妹,脸上并无惊慌害怕之色,心里也颇为赞赏。不过这件事,西来侯就算并无追究之意,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因为有暗报,民间竟然对此事已有流传。如果他轻易放过的话,不知会给人传得多么不堪入耳。
其实就本心来,西来侯也希望翔儿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此事。以他的精明,如何不知此事有人暗中操作?他也不希望自己给别人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