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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罗思文家里充满了战斗的气氛,关于妈妈做生意这事,妈妈一提出就遭到罗爸爸的强烈反对,理由是家里没本钱,妈妈没经验。罗妈妈绞尽脑汁,试图服罗爸爸,“那要不你出面,写个借条,让李主任给我们担保签个字,到财务科去借2百元先把个本。”罗妈妈对爸爸。“那些滑头,我上班的时候对我客客气气,他还想着不上什么时候还要用一下我,处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现在我不在单位上班,用不着我,人走茶凉,对你的态度已经明问题,他以前从没对我那么差过,有求必应,现在还敢对他抱什么幻想,肯定不行。”多年的共事让他对自己的领导了如指掌,罗妈妈有些泄气。
象宋一琦这样的女人,身边几天没有男人陪伴还能生活,时间长了就难忍寂寞,开始四处寻觅。过了没多久,宋一琦就从伤痛中走出来,毕竟赵登高这个男人,她倾注了很多心血,付出很多真心、真情,她觉着,要想忘记过去的伤痛,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重新寻找一段新的恋情,新的开始就是旧的终结,她常常想。
宋一琦闲暇时总结和赵登高失败的原因,认为找男人不能太帅,和太帅的人处朋友,一旦决裂肯定是无情无义到连朋友都没得做。
找男人长相一般,过日子,有本事挣钱,有钱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就可以了,这是她新的择偶标准。
宋一琦开始给自己四处物色合适的人选,第二个和她缠绵悱恻,最终结婚的男人就是食堂管理员包虞,当然,宋一琦第二段投入全部精力的爱最终也以分手为终结,这是后话。
宋一琦闲暇的时候,把电机厂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挨着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现一个特别适合自己的目标,正当她郁闷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食堂管理员包虞。
包虞现在的命运和以前相比,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各项条件都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和预期目标,另外包虞父母老婆和孩子长年在农村生活,她从来没在单位见过,这也是宋一琦决定实施计划的根本原因。
包虞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没有赵登高的高大帅气和翩翩风度,个头不足1米7,腰围却近3尺,远看一个麻包,近看一个面包,但是他却比赵登高在单位时有钱很多。
其实,宋一琦在包虞烧锅炉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单位还不给周围这一片供热,一年四季锅炉得自己烧,包虞春夏秋冬永远都穿着一身黑呼呼的工作服,脸和手好象永远洗不干净,上边充满了煤灰的气息,脏兮兮,油及哇大,宋一琦经常打水的时候,碰见他,给出的结论就是一个典型的贫下中农形象,一个没钱、没地位、没出息、没品位的窝囊废男人。对于她来,以她的眼光,她的品位,她的要求,她就是守活寡也不会去搭理这样没出息的男人,宋一琦偶尔走路碰上,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更不会去搭理他,招呼他。
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包虞到食堂当管理员后,渐渐的,宋一琦现一切全变了,他身份变了,地位变了,人有钱了,穿着变了,品位变了,腰杆子挺直了,言谈举止也变了,就连腰围都粗了好几圈,人变得有风度,有魅力,现在再去看他,就必须用另一种眼光去仰视他,感觉他恍若重生,举手投足浑身上下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有几次宋一琦走在路上远远的看到包虞,现他还没话,别人就主动搭讪招呼,语言热情的不得了。这就是钱的好处,她始终这么认为。人有钱了,别人就重视你,尊重你,把你当回事,即使再丑,有钱了,别人看的角度不一样,丑的也会成美的,差的也会成好的。所以,她思来想去,觉着选择包虞作为最新的目标,再准确不过。
包虞虽然没有赵登高帅,但是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宋一琦认为,钱是幸福生活的源泉和前提,有钱就能买各种喜欢的东西,有钱就能制造浪漫的情调和氛围,让生活充满情趣,充满斑斓的色彩。这就是她对生活的理解,虽然和她相好的男人,偶尔和她有皮肉之交,有时也给她花一,但仅仅是人家收入的很一部分,不可能全部给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想完全拥有一个男人,象赵登高一样。但这次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牢牢的抓紧,哪怕不择手段,撕破脸皮,也不会让他再轻易的溜掉,因此,她开始留意这个以前瞧都不正眼瞧的暴户男人。
以前很少去食堂吃饭的她,现在开始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基本每天最少去食堂吃一次饭,她想引起他的主意,但是遗憾的很,食堂每天人来人往,人潮涌动,她根本没有机会引起对方的主意,计划不得不反复更改。
有一天中午,她吃完饭,环顾后堂,现包虞正在里边忙碌,她决定开始实施新的计划。
餐厅里有专门的水池子,她没去洗饭盆,而是径直走到后堂使劲敲门,一个年轻的厨师打开门,探出半张脸,“这里不是食堂职工,不能随便进来!你没看门上的牌子上写着“厨房重地,非请莫入”吗?厨师话间,指了指门上的牌子,“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今天必须进来。”宋一琦霸道的。“你有事吗?”厨师胆怯的问,“当然有事,没事我来这干吗?”她面露愠色,理直气壮的,厨师已经被她霸道的气势唬住,不敢再阻拦,开了门,她气呼呼的走进去。
此刻,包虞正在后边理菜票,正理着,感觉眼前一亮,他抬起头,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踩着碎步,披着一头如瀑的黑,穿着休闲的短装白外套,脖子上系着橘红色丝巾,下着大喇叭黑裤子,黑白分明着手里端着饭盆,优雅的飘然而至,来到离他最近的水池边,没经同意,居然目中无人的把水笼头开的老大洗起饭盆来。他有些生气,正要大声训斥,这个女人突然抬起头,水旺旺的大眼睛冲他抛了一个仪态万千的媚眼。他看这个女人充其量也不过3o出头,白皙细腻的面孔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居然没有想起来,人肯定是见过,可是电机厂太大,职工太多,居然想不起来是那个科,做什么工作。
他是个不善于记忆的人,电机厂很大,经常在路上碰到单位的职工,看着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人家从事什么工作。以前他是个锅炉工,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没人重视他的存在,好象他在这个地球上根本可有可无,现在,他管着包括零时工在类的近3o人,大也是个领导,有钱了,再碰到职工的时候,他不认识别人,但是别人会主动问他,也许领导应该摆摆架子,不主动问别人反到是正常事,人多么势利,于他而言,体会尤为深刻。
“你没看,门上牌子上写着厨房重地,非请莫入吗?”包虞故作严肃的。“看见了,看见了。我也想在外边洗,可是,外边洗的人太多,还得排队,浪费时间不,又不卫生。”宋一琦抬起脸,娇滴滴的,同时又抛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媚眼,全然不管包虞的不悦。她的解释在包虞看来,纯粹是无理狡辩,可是一连抛过来的两个媚眼,已经把他外边最坚硬的外壳融化成内心无比温柔的一丝丝柔情蜜意,他已经厉害不起来了,“别人能洗,你怎么不能洗,你也太特殊了吧?”包虞故意,但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强硬和凌厉,明显的舒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