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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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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无妄之灾

    哈哈哈哈!白衣门g面人仿佛看到看到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一样,出了爽朗的笑声。

    从笑声上判断,这个家伙应该是个中年男子。

    不过引起我最大兴趣的是这个家伙怀里抱着着的一根古怪的棍子,这个应该是这家伙的武器,这根棍子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棍子的一端人工雕琢过,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把手。

    感受到身边两位部下的战意,我忙对他们示意忍耐,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我可没兴趣帮人清理什么“异教徒”,要比武也不能挑这个时机!

    奥格瑞姆跟行久都有些许的失望,不过还是遵照了我的命令,只不过两人都同时死死的盯着白衣人,注视着他的举动。

    巴尔特从头到尾就是个无神论者,对他而言,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个神秘人是什么来头以及有多少能耐,而不是他信奉什么宗教。

    阿格斯曾经是个天主教徒,不过信仰不够虔诚的他,此刻也跟自己的团长一样冷漠的关注此事。

    唯独艾德瓦多情绪比较强烈,他跟我们身后那群jī动的教徒们一样,已经将自己的佩剑拔了出来,这位来自没落贵族家庭的少爷,年少时受到的是正统的欧洲贵族教育,信奉上帝的观念在他的脑子里根深蒂固。

    “死到临头你还敢笑!”传教士俨然一副众人领袖的派头,论起宗教。传教士最少认为自己是这里面最接近神地人。

    “你们的信仰如何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就是你们这帮魔鬼,攻占了君士坦丁堡城后还要进行屠城,fù女、儿童一个也没放过,整个君士坦丁堡城上百万的居民到了最后竟然不到百人生还,可惜现在是我们的斋戒月,否则你们这群白人魔鬼就是我替君士坦丁堡城那一百多万兄弟血祭亡魂的祭品!”白衣门g面人冷冷的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

    当白衣人地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背后一丝凉意,但是很奇怪地是。我感受不到这个白衣人的敌意,甚至感受到他目光中流1ù出的一丝诧异。

    我已经从这人的言语大致猜测出他的身份,这个家伙也跟我们一样是靠着伪装潜入欧洲港口的,估计是今天港口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触动了他大脑中最狂热地部分,因此才沉不住气的跳了出来。

    但是,狂热的人又何止他一个,这个时代狂热的教徒满大街都是。眼下,整个那不勒斯更是处于狂热状态,我开始为这个白衣人的安全担心了起来,我打心眼里就对伊斯兰国家的人充满着好感,这种好感大概源自一样受到欧洲列强压榨的同病相怜吧。

    在扫视完所有人之后,白衣人一声不吭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转身就准备离开,这种狂妄地态度顿时jī怒了所有的人。

    “抓住他!”传教士看到敌人要逃跑。赶紧大声的叫道。

    一个个狂热的信徒朝着白衣人扑了上去,巴尔特一把将准备扑上去的艾德瓦多拉了回来。

    艾德瓦多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地团长,巴尔特抬了下头,示意艾德尔多看看前面的情形,艾德尔多朝着巴尔特示意的方向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当第一个挥舞的长剑冲了上去准备朝着这名“异教徒”砍下去的时候。这名信徒将手举高,在手朝下挥舞的过程中,整支手臂突然整齐的断成了两截,一截还死死的握着长剑朝着远处飞去,另外一截仍然继续按照原来的轨道往下挥舞。

    啊!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随即响起,那名信徒断臂之处喷出了大量地鲜血。

    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眼前恐怖地一幕,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进行下一个动作,全都傻傻站在那里。

    在场看清楚到底生什么事的人没几个,我凑巧是其中一个。

    在那名信徒挥剑的时候,那位白衣人将手中的棍子迅的往上一推。1ù出了一道银光。棍子里面藏着一把非常薄刃的利剑,信徒的手挥舞下来后。撞上了刀口直接就被切成了两截。

    好快的手法,好强的一把利刃!我吃惊的看着这位白衣人的背影。

    “万物非主,惟有真主。穆罕默德,真主使者。”白衣人一边道,一边迅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白衣人宛如一道幻影一般,看起来动作缓慢,实际上移动度却是非常的惊人,当他念完最后一字的时候,所有人才现,这位白衣人早已不知去向了。

    “好强!”奥格瑞姆忍不住叫道。

    行久则死死的盯着白衣人消失的方向,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我望着陷入沉思的坦塔维,开口问道:“怎么了?你听过这个人?”

    坦塔维道:“这个人我没听过,不过方才他用的那把武器我以前听过。”

    所有人顿时一起望着他,等着他介绍这把武器的来历。

    “这把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安拉之杖,杖中藏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利刃,但是这把利刃却坚硬无比可以斩石削铁。”坦塔维道。

    这句话声音虽xiao,却一字不漏的传入了黑鯱佣兵团的几个人耳朵里,巴尔特与阿格斯同时脸色微变,我注意到他们表情的变化,正打算开口询问他们是否认识此人。

    “你们几个!”传教士突然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抬起头表情不屑的看着这个傻鸟,只见这个家伙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道:“为什么你们没有拔剑。难道你们跟那个异教徒是一伙的吗?”

    此刻眼睁睁看着一个异教徒逃跑的众人才注意到我们这堆人确实是唯一没有向白衣人拔剑的,艾德瓦多的表现被他们自然而然的过滤掉了,谁都看得出来我们根本没兴趣跟着他们一起攻击异教徒,所有人顿时将适才的怨气全都转移到我们地头上。

    没有人回答这位像xiao丑一样的传教士,所有人地眼里都透出了不屑。

    “你看,刚才你就不应该拦着我!”艾德尔多的声音突然在我们之中响了起来。

    我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家伙,此刻他在我们一群人之中显得特别的不合群。

    由于异教徒的出现。有人在第一时间去找城卫军报信,还未等传教士继续问话。那不勒斯的城卫军已经到了。

    “你们完了!”传教士满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

    那名手被斩成两半地航海士被几个人抬走了,为教会受伤的人,是可以得到僧侣的免费治疗的,虽然他的这支手十有**十废了。

    在数十名证人的一致作证下,城里的城卫军决定把我们押到港口的大教堂里,jiao由那里地主教对我们进行审判,除非我们能证明我们不是异教徒。否则下场就是集体被送上火刑柱。

    我们没有做任何的抵抗,此刻大批的城卫军已经赶来了,用武力解决这件问题是不明智的,好在没有证明我们是异教徒之前,港口的城卫军倒也没有多大为难我们,除了派人押送我们到大教堂里外,我们一路上的行动倒是自由地。

    “听你们在异教徒的面前没有拔起你们的佩剑?”教堂里的一名神父上下打量着我们。

    “是的,尊敬的神父。就是这群家伙,在出现该死的异教徒时,他们竟然无动于衷,我,主虔诚的仆人彼拉里,以及三十二名证人。外加一名为主战斗而失去右臂的战士都可以作证,这群家伙,他们在异教徒出现时一动也不动,完全在旁边看热闹!您看看他们,我尊敬的主教大人,他们里面可是有不少地武士,在异教徒面前哪怕是一个农夫都会拿起他们地锄头加入战斗,可是这群明显装备精良的航海士竟然在一边冷眼观看,他们不是异教徒还能是什么?”传教士jī动地道,拼了命想跟神父邀功。

    神父了头。朝着我们道:“你们还有什么要的吗?如果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下场是什么。”

    我打量起教堂的环境。虽然我们的身后只有几十名城卫军跟着,但是大教堂的门口还有数百名装备精良的城卫军在守候着,而且大教堂是在整个那不勒斯港市中心的广场边,想从这里杀出去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行久还偷偷的告诉我,教堂里隐藏着不少高手,我想这些应该就是驻守在这座教堂里的圣骑士了,听闻一旦招惹上这种狂热的战士,那可是要被疯狂的追杀一辈子,不死不休。

    巴尔特冷冷的朝着神父道:“我没什么可的,我从来就”

    “巴尔特!”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红色主教袍的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批的随从。

    “霍尔林特主教大人!”有眼尖的认出了这名红衣主教的身份,这是这个港口甚至是整个国家站在神权最端的人。

    “主教大人,您认识这名异教先生吗?”神父的反应非常的快,这也是他适才能担任我们审判者的原因。

    “您好,好久不见了,霍尔林特主教!”巴尔特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包头巾。

    “当然认识,这位可是帮我们教堂夺回圣母玛丽亚雕像的英雄,黑鯱佣兵团的团长巴尔特.萨尔,他怎么可能是个异教徒?”红衣主教笑眯眯的朝着巴尔特走了过来,很显然他们之前合作过,而且那次合作两人的相处是愉快的。

    “上帝啊,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黑鯱佣兵团的团长,瞧我们都干了些什么。”证人中有人低声的叫道。

    “原来是我们教堂的大恩人啊!怎么不早啊!”神父顿时满脸笑容灿烂的看着巴尔特,为了表示亲近,他甚至还伸出右手拍了拍巴尔特。

    传教士的神情有些尴尬,很显然,这次立功的机会是泡汤了,他开始有些懊恼自己真是时运不佳。

    “这几位是?”红衣主教的目光停留在我们的身上。

    “您好,尊敬的主教大人,我是来自西班牙的威廉.古,后面这些人是我的部下!”我朝着红衣主教恭敬道。

    跟我们一起来的一些航海士显然也听过了我的名字,脸色颇为震撼。

    他们开始为我们两个有声望的人不参与讨伐异教徒找起了借口,最终一致认为,大人物就是这样。

    “我们都是虔诚的信徒,这次的事件绝对是场误会。此外,为了表达我们对主的忠诚,我决定以sī人的名义向我们的教会捐资1ooo万用以修葺这座雄伟的教堂,请主教大人无论如何也要完成我这个心愿。”

    哗,教会里的人开始sao动了起来,金钱的魔力连神都会动容,更何况这些只是神仆。

    霍尔林特主教在xiong口画了个十字架,笑容满面的对着我道:“神会保佑你的,我的孩子!”

    我知道,这1ooo万在红衣主教面前什么也不是,不过这最少能让他下次见到我会把我划入“自己人”的范围内,这对我而言,已经很足够了。

    从那不勒斯大教堂走出的时候,我朝着巴尔特问道:“那个白衣人你认识?”

    “我以前听过一个的传闻,据伊斯兰国家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剑客,手上拿着一把古怪的武器,这把武器的名字就叫安拉之杖。”巴尔特道。

    “那把武器确实很古怪,看过一眼就让人无法忘怀!”我了头道。

    “听这名剑客在伊斯兰国家非常的受推崇,十几个国家的国王都希望能邀请到他的加盟,只是这个人历来独来独往,行踪也是漂浮不定。关于他的其他传闻大多都是谣言,有人甚至他一个人对抗了整支舰队之类的鬼话!”巴尔特道。

    “这倒是个有趣的家伙!”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与这个白衣人一定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