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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屠戮山河:绘海升征兆 憩睹且思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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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魂

    写在第二卷卷首:

    谢谢一直支持我的读者老师们,辛卯兔年,祝大家万事如意,合家欢乐,事业顺心,财源广进,填子多福,花好月圆,身体康健!

    第一卷《开锁》已经完结,留下了很多伏笔,还有悬念,连笔者我也有纠结……不过还是要把读者老师们看的纠结才好……哈哈。(手打)

    我也有个的希望:望大家可以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由于文章比较冷门,所以也请大家帮忙宣传了。

    第二卷的故事将紧跟卷一,一步一步把没有开的“锁”打开,一些动人的故事,可怖的情景也将一一呈现,到底是什么力量促使主角一步一步走向真相,锁中的秘密,我们慢慢打开!

    第九章屠戮山河

    绘海升征兆憩睹且思亡

    “海,天池也。以纳百川者。从水,每声。

    海势圆,就地心也。海味咸,湿热之气蒸也。海气绿,穹苍之映,云雾不能隔也。”

    自古人造船出海,人的足迹也就不单单只被局限在陆地之上,这茫茫沧海,也成了“弄潮儿”的乐土。

    我紧盯着包房墙壁上那幅写着“一帆风顺”的巨幅油画,看了个仔仔细细,总觉得这是什么征兆。

    “看啥呢?我给你介绍一下……”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介绍他领来的几个女人。我只是象征性地头,也没记住都叫些什么,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幅油画上面。老陶倒是一脸高兴,一一的和这几个女人握了手,第一次的没开口跟猴子斗嘴。

    这幅画的中央部分是一艘中式的古帆船,鸥鸟盘旋,破浪而行。最让我感觉奇特的是这帆船是远景,近处就是海浪滔滔,恍惚间竟然觉得这海水在波动,一层层的浪花,一阵阵湿润腥咸的海风扑面,我像是怕被海浪激起的水花溅到一般,往后一躲,身体撞到了桌子。

    几个女人捂着笑了起来,陶映红和猴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哈哈……”我也尴尬地笑笑,拱手道:“见笑啦,见笑啦。我自罚一杯!”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顿饭下来,我喝的已经头脑发胀,基本上已经飘飘欲仙。老陶搂着一个女子上了出租车,猴子也领走了俩个跟我挥手道别。我根本就没心思理他俩,也不愿意猜想他俩这晚上怎么睡觉,转身刚迈出步子,便一脚从马路牙子上踩空下去,身子一咧斜,若不是有人拉住我,可就要趴在地上来个狗啃屎了。我很是感谢地回头,这才发现刚才一起吃饭的女人没有全走,竟还留在我身边一位高挑性感的女子。

    她面带微笑,把我拉了起来,轻声道:“你这是真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赶忙摇头:“我没事,我还是我送你回家……”话罢便招手拦车,这女人欣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显然以为我也要跟着上车,往里侧坐了坐,我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司机,磕磕巴巴道:“送……送她回去……回去……”完关上车门,自己“离了歪斜(晃晃悠悠,栽栽歪歪)”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

    就这样走走停停,大概走了一个多时,直到头脑稍有清醒,不知觉间,竟然走到了天所住的医院……

    除了一楼还亮着灯,其余的楼层早就熄灯歇火。

    现在这深更半夜肯定不是探病的时候,基本上人家医生护士要不把我当成神经病来上几针,就会把门一关请我走人。我自嘲般无声一笑,耳轮中确实清清楚楚实实在在听到有人大笑,那笑声凄厉,悲惨,疯癫!这笑声就来自我的头!

    “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厉!医院里面顿时吵闹起来,病人们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又哭又笑,每一层都亮起灯来,料想那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现在正是手忙脚乱。

    想罢抬头望去,隐隐约约在这八层楼的楼,一个穿着浅蓝色病服的人正站在楼,双臂指天,仰面长笑!

    医院的楼怎么随便一个病人就能爬的上去?这医院管理可够操蛋的!再次抬头,心理面却再也不像其他,这楼上的人,身形我竟是那么熟悉!不是天还会有谁?

    我脑袋嗡嗡直响,鬼使神差般来到此处不,竟然时间不早不晚,天正出现在医院楼!一时间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没办法挪动,嘴发不出声音!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楼的天突然刹住了笑声,纵身一跃,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下落,衣服在空中舞动,最后重重落地,好似被摔碎的西瓜,红色的汁液扩散开来……我一阵恶心,喝的酒水吃的餐食,一股脑地呕了出来……鼻口中尽是污物,眼泪直流……好似商量好一般,就是让我来目睹自己认识的人惨死在我面前么?

    “鬼气”,亡魂,迷失人的心智,扰乱人的大脑,这些混乱的电波信号,竟又害死了一条性命!就在眼前,再次发生在我身边!为什么!?

    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黑暗……无尽的黑暗……

    “你可算醒了……”是陶映红的声音,眼前模糊变得清楚,老陶皱着眉头开口道:“竟坏我的好事……我刚跟那姑娘聊到重……”

    “天,那跳楼的是天……”我想到天以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形状趴在地上,关节扭曲,血像是盛开的花朵……流淌的痕迹像是藤蔓……伸展,一直到我的脚下……好像是在示威,亦或者是亲昵……它们在我的脚下盘绕……

    “……是啊。”老陶脸色也变得极其不好,自言自语道:“这算是咋回事了。”

    俩人都不话,我这才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侧头看到走廊上有经过的护士驻足,捂着嘴嘀咕道:“这就是那昨天晚上被吓晕过去的人?”另一个护士头,轻笑道:“这胆子,当时都吓吐了!”捂着嘴的护士扑哧笑出声来:“还好是吓吐了,没吓尿裤子!哈哈!”话罢瞧见我在看她们,便紧忙走开。

    人就是这样,对死亡无知的恐惧,又抱有一丝戏谑之心……

    归家的安心,休憩的悠闲,瞬间被一具尸体打破……满心沉重……生命如此不堪一击……

    “我没事了……咱们走……”我费力地支起身子,正准备下床,老陶便伸手拦住我道:“你还是在这里住上一晚吧?”

    “医院又不是宾馆,再就算是宾馆,住着也没有家里舒坦。”见我心意已决,老陶头道:“你个倔驴!哈哈”

    “别跟我扯犊子,你才倔驴呢!”活动筋骨,穿衣下床。

    我想我只是喝醉了酒……

    窗外的晚风,拂动窗帘,我着台灯,坐在桌前,呆呆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渐渐地,又是那那一滩血水,在桌面上汇聚,然后扭曲……为什么人受伤而死会流血?为什么血是红色的?为什么血会凝固?为什么血会流动?为什么血会流动?

    战栗,心里纠结在一起,呼吸困难,我甚至要张大嘴呼吸才能让自己感觉到氧气的存在!

    “为什么要跳下来?”我自言自语,心中却像是有人跟我对话一般,一种念头跃然而生:“或许这对他来是一种解脱。”

    解脱,我也需要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