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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煞
本来这也算做人间奇景,不过在我眼里却不出的可怖骇人。(手打)这莫不是一个巨大的虫穴?
我和老陶也不多想,取道走向巨树,绕了一周,果不其然在树干冲着南面方向的根部,有一个巨大洞窟,深不见底。那香气扑鼻,我一激灵急忙掏出瓶水泼向陶映红,边泼边喊:“你也浇我!”老陶起初还不明白,随即做恍然一悟,很是高兴的用水泼我。
让我想起来时候打水仗,那时候还都住平房,院子挨着院子,一帮屁孩穿着背心,拿着水枪追打着。
“差不多了吧?这山风一吹咱俩再觉互这旮。”老陶这么一我才感觉到是有冷。我便复又向树洞里面看了看道:“咱是下去?还是在上面?”老陶朝下面吐了一口:“要下你下,我寻思就一把火烧了算。”我摇摇头:“如果引起山火咋办?”记得八十年兴安岭那场大山火。“扯淡吧,你瞧瞧这周为的其他树都不敢长过来……哎,别这家伙还挺霸道。”着重重在树干上踢了一脚。我笑着:“这要是棵妖树保不准把就把你抓走吸干精血了。”老陶瞪了我一眼。
“好,那咱就烧了它!”再不多想,罢便和老陶兵分两路,他去找些干枝枯草,我去找苏取些火油,气罐。
再回到树前又嗅到那股子香气,这档口被香气所迷可坏了,忙掏出随身匕首在手掌划了一刀,顿时痛的我一咧嘴。陶映红惊讶看我:“你这是干啥?生活是多么美好?还有那么多女人等你去关怀!别做傻事!”我邪邪一笑:“我死了也拉着你!”趁他不注意在他手上也剌了一口子。老陶捂着手蹦起老高。
不做多言,我将老陶弄来的树枝干草丢了下去,伤口疼痛,渗出的血或多或少粘了些在上面。把气灌打开,火油倒下去,我掏出打火机递给老陶道:“这历史铭记的一刻就由你开始!”老陶推开我的手摇头:“扯什么犊子,这么好的事情我能跟你抢么?你来!”
不等我俩谦让,只觉得洞底细细作响。出于好奇用手电照了下去,这不照则已,一照惊人!那洞底的肉样物体扭动,无数条虫子争相冲到那些粘血的树枝草团上。最骇人的是竟有一个人影在晃动,细照之下竟是一个男人!通体泛黑,皮包骨没有血色!眼耳口鼻空洞洞的,众多蜈蚣样的虫爬进爬出!不是那洪刚还能是谁?他竟然没死?或是死而复生?或是被这些虫子占据躯体成了傀儡?
“还看个腿儿!!快烧他!”陶映红“嗷嗷”怪叫,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打火机燃扔了下去!顿时一声轰鸣,里面的干草树枝引燃,气管爆开!一阵焦臭黑烟冲出,我俩忙向后退去。本来还想看看情况,但随即我俩就没了心情。只见那洞口爬出一人,身上燃着火,却依然朝着我和老陶扑来。
“上!咱俩还制不住他?”罢我和老陶一左一右迎了上去!
我附身脚下一个“腿绊”将其绊倒,老陶也不示弱拽出他那精致锤照着虫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顿时一个“万朵桃花开”。
“呸,起来,再起来啊!”老陶啐了口吼道。
远处的苏看这边冒烟,呼喊道:“怎么样了?我们快走吧!”
我怕她担心,扬声答道:“好了,这就走!”
话音刚落,那虫人浑身抽搐,双手撑地竟然爬了起来!脑袋被砸了个稀巴烂,里面蜈蚣样的虫子爬出爬进,一只体型较大“蜈蚣”直起身子,那怪眼环视一圈,一阵窸窣声响那抽搐扭动的“洪刚”晃悠悠地迈起步子!我正惊异间,它径直扑向老陶!
见势不妙我一把将老陶拽过来,喊道:“这家伙本就死了,怎么再杀他一次?咱先撤再想办法!”
我俩连滚带爬的向苏和姜晓云跑去,刚到近前来不及多,便拉着她俩寻路狂奔!不时回头望去,那虫人竟直直追来!
“那是什么?”苏回头也看到那诡异的人形,我抓着她的手向前边跑边:“或许是那洪刚!”
姜晓云一阵惊呼:“什么?是洪刚?”罢转头就要往回跑:“他还活着?”
“活个腿了他还?”陶映红急忙拦住她,二话不扛起姜晓云就跑。姜晓云哪里肯听话,连捶带打,老陶死死抱住。
“那个……”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这脑袋里知识有限,除了女人大腿外也就剩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况且这玩意到底是不是科学能解释了的还两,不定是“灵异”事件?想到这不自觉竟然笑起来。
苏莫名其妙:“你吓傻了不成?有什么可笑的?”
“别了!快跑吧!被一堆虫子咬了你我岂不是吃亏?”我也懒得解释,打趣道。
“你吃什么亏?”苏更是摸不着头脑,我声答道:“我还没咬着,怎么能让它们咬了?”
“你什么?”苏不依不饶。
“我快跑!甩掉他再了!”那家伙越追越近,这么跑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你们先走,我拖他一拖!”见苏和老陶要话急忙摆手:“山人自有妙计!你们走着!咱们宅门口见!”
“什么?”老陶扛着苏晓云问道。
“什么什么?快跑!”我恨不得踹他一脚。回身停下,那虫人晃动着残破的脑袋追了上来。
脑袋飞快运转,除了硬碰硬把他弄散架子以外,还有什么招?突然眼前灵光一闪!
还记得从“众妙观”临行前,徐玄送我的一包老真人配制的药丸,或许有用也不准的!忙中出乱,在我随身的包里翻了个遍,好不容易将将找到,那虫人已经近在咫尺。
那还容得我多想?扬手一颗就飞了过去,竟然没打中!愤愤恨间又是一颗,这回倒是险险砸到!那药丸受重撞裂开,虫人受惊一般张牙舞爪显然是极其慌乱。我本就离他很近,这一张牙舞爪不要紧,一个躲闪不及,猛地将我撞飞开来。
飞起老高,我这后脑磕在树上,顿时眼冒金星,耳轮中“嗡嗡”作响,在重重落地,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阵晕眩,便不醒人事了。
漆黑,浑身疼痛,从里往外的痛,心中不禁暗骂,这要是昏死过去也就算了,照着意思,我明显又要“入梦”?
周遭上下颠倒,无数张脸,从眼睛鼻子耳朵里爬进爬出的“蜈蚣”扭动身躯。
忽地耳边一阵轻风,盈盈话语:“你得心些了。”
“林水?”是林水的声音,我想动却动不了只得张口问道:“心什么?”
再无回答。
“心些。”心什么?这种想动却动不了的感觉实在难受,只有思维意识,整个身子像是被压在石板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