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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让她在清晨的六点准时醒来,程安安定焦着自己的目光,看着天花板,奢华的吊灯水晶珠子折射着五彩的光,昏睡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程安安整个身子顿时僵直住了,没有任何动弹,只是轻微地转过头看着一侧。
而那个男人如梦境中,她迷离所见之色一样,竟还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那沙发上,眸色如墨,交握在一起的手放在叠加的腿上,还是昨晚的那套西装,曾经的刘海全部梳起来朝后,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精神,如同西方的神一般威武,完全看不出来一夜没睡的模样。
程安安自觉地爬起身子来,看着自己的白衬衫褶皱得不成样子,没有太多情绪,不知道该嗤笑自己,还是嘲讽他。
“我的手机呢?”
程安安无力地说道,动手揉了揉脸捋了捋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坐在那的身影终于动了起来,他站起来的一瞬间,程安安就被迫感到一丝压力,因为他那可怕的身高又特么操蛋地似乎高了些。
一米九了吗?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侧,将手机递给了她,而程安安竟然没有敢抬头看他的勇气。
目光终究只是在那递来的手停留了两分,接过后开锁。
奈何屏幕不给面子啊,关机了?
“昨晚一直有人打进来,我给静音了。”
醇厚的男声,陈述着事实,程安安蹙了一下眉头,下床,却没有看到自己的鞋,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拿起来准备要走,连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可是被一道胸膛所拥抱住。
温度,姿势,心跳声……所有该死的一切刺激着程安安的感观,让她发狂。
“放开我!”
她爆喝没有得到一丝回应,身体上的落差让她更本占不了一丝上分,明明她练过拳,劲很大,可是在这个男人怀中,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我让你放开,你听不懂吗?陈奕崡,你这个混蛋!”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冲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陈奕崡仿佛有了一种错觉的救赎感。
疲惫灌注着全身,可他知道他放不开这个女人,他放不开。
程安安不能,也不可以放任自己在这副胸膛上哭泣或者成为弱势,所以一急之下,狠狠地要了他的胳膊。
丝毫不客气的。
人牙齿的劲能达到三百斤压力的极限,程安安真的没有留下一点剩余的情意,就这么咬着,她连自己的牙龈都觉得疼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
不对!
是越抱越紧,紧得她身子都被肋得疼了。
僵持,她甚至都感觉到湿热和血腥味在她的口齿间蔓延。
结局是,她败了,松口了,看着被血染红的衬衫,她眼中里蓄满了湿热,不知道为的何。
“有意思吗?我们俩这样?你想得到什么?我的身子吗?还是我的原谅?”
她嘶哑地开口,像漂浮在浩海汪洋里的人,没有了抵抗力。
而她的话在陈奕崡听来,却是如马蜂蛰了心脏,快让他麻痹的疼。
“不需要,我都不需要……”我要的是你。
他将自己的头情不自禁地深埋进她的发丝间,嗅着她的味道,只属于她的味道。
程安安抵抗不来,她说服着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力气不够,能力不够,所以她抵抗不了他的这一切动作,只能受辱的承受。
陈奕崡从她的颈部一点点轻吻着,如同羽毛划过一般,让程安安意识越加混乱,根本没有了思考能力,感受到他强制性扳过她的身子,程安安瞪大了眼眸,眼中羞怒不止,可是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却半敛着眼帘,深黑的眸子里还有这细碎的光,就那般深情地看着她。
等她想破口大骂的瞬间,一双薄唇已经从她的耳后堵住了她的唇。
那瞬间,程安安脑子就好像有一根弦“蹦”得一下断了。
这种相濡以沫,亲密无间的动作,她的身体有记忆,这份记忆即便被深埋,只要轻轻一点拨,便是瞬间灌注她的思绪。
而这份身体记忆里从始至终就一个人。
他,陈奕崡。
陈奕崡感受到了她的不挣扎,也感受到了她如无骨的水流般,软的不可思议。
从最初暴虐的吻到一点点细腻温柔,相互品尝着对方的口中的滋味时,欲火几乎是在那瞬间被点燃。
他想要她,想了多少年,他已经数不过来。
而程安安,犯贱地被身体的欲望所掌控,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等到她感受到一只手从她的衬衫里滑入时,那紧贴着她肌肤的手的热度将她烫醒了。
惊愕在瞬间地睁开了眼睛。
程安安丝毫不客气地抬脚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陈奕崡眉宇间是恰时走过一抹痛色。
得到了自由的程安安,不敢置信刚才的一切,她竟然任由着这个男人摆布,深痛恶绝,她已经不知道因为谁,抬起手面用尽地摸着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陈奕崡看着她嫌脏的动作,心如刀割,却不愿表于面。
终究是自己失去了她吗?
对峙的两人,一个目光不善,一个阴郁万千。
程安安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的身体背叛她意识的事实。
“给我滚远点,不然下次我踢得就绝不会是你的腿,我已经不是一五八的身高了,你可以试试看。”
程安安捡起地上已经被她方才擦脏的西装,决然转身,出门重重地摔上那一扇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房屋内,那个明明能将一切运筹帷幄之中的男人变成了束手无策之人。
陈奕崡疲惫地靠在门上,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唇。
她的温度,她的味道,如同十一年前一样的暖,一样的甜,可她却再不是粘着他身后的小丫头了。
惆怅,黯然……
出了门,程安安看着长廊就知道,果然还是自己住的酒店,所以这么多天,她来着的这么多天,那个该死的男人一直就在看着她是吗?
下楼快步到了她的房间的门口,门是开着的,她隐约听到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