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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
刚要开口,兜里手机就响了一下。
寂玖笙活动了下肩膀:“刚给你转了十万块钱生活费,记得收一下。”
他小声道:“真能省啊,屋里前前后后添了这么多东西,又买衣服,又买菜的,一千块还能剩下三百,真会过日子的。”
寂锦桥瞳孔一缩。
十万?
他拿出手机,不敢置信的数着上面的零。
居然真的是十万!
原来,寂玖笙不是查账,而是怕自己不够花?
寂锦桥复杂至极。
寂玖笙皱眉看着他:“还有事吗?”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寂锦桥怔怔的看着他,声音低的微不可闻,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因为你最听话,最可靠,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了,以后家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你多操点心。”
寂玖笙心里补充。
因为你最小,看起来好忽悠。
那几个都大了,心智比你成熟,不好控制,不好左右其固有思想。
“哦。”
寂锦桥握着手机的手,更加用力了。
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心里犹如滔天巨浪般翻滚。
寂玖笙他竟然让自己管家。
家里的一切事宜,都由自己支配,还给了自己这么多钱,他都不怕自己拿这些钱,去做一些坏事吗?
以前,他听过这么一句话,一个男人的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他居然这么信任自己。
寂锦桥深深的看了一眼寂玖笙,眼里那种偏执的兴奋,又丝丝缕缕的伸出触角。
他又不想让寂玖笙死了。
——
寂玖笙坐在屋内,心里一阵烦乱。
此时此刻,他不用想也知道,外面肯定已经翻天覆地了。
要不是寂成凛当时大意,酒庄里人手不够,他还真难逃出来的。
寂成凛此刻,肯定跟个疯狗一样,满江城的找人。
而他,不能坐以待毙。
寂玖笙吐出一口浊气,让他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了
当务之急,是要把伤养好,尤其是傅临渊的腿,一旦到了关键时候,傅临渊就是个大麻烦,大拖油瓶。
寂玖笙在网上搜集了一些碎片信息,再加上原主的一些记忆。
寂成凛的父亲,也是他大伯,当年跟寂家脱离关系后,这世上,好像就查无此人了。
就连原主爷爷去世,寂成凛的父亲,也没有出现过。
至于大伯的两个儿子,更是没有一点信息。
他们跟寂家,早就已经半点关系都不粘连了。
都这么多年了,寂成凛突然出现,而且是要他身边几个孩子的命。
这怎么想,都觉得其中猫腻太大。
按道理,原主父亲每年带傅临渊他们去体检,这些体检报告,肯定不可能外泄,也没必要外泄。
现在,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原主父亲寂裴城收养这四个孩子,就是在替所谓的大人物养零件,寂裴城意外车祸去世后,这个秘密被永久封存。
第二种:则是这些年,寂成凛的手,已经在暗处伸进了寂氏,寂裴城一死,寂氏被瓜分,这也是为什么能解释的通,李白洋的上线是夏季风,而占据了寂氏公馆的夏季风的上线,是寂成凛了。
寂玖笙食指曲起,不轻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烦。
心里很烦。
其实哪一种,都有漏洞。
可是,他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寂玖笙从白天坐到黑夜,当夜幕降临时,他披着夜色,出了门。
在手机上,他得知了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地方。
——地下交易市场。
而地点,就在他目前所处的城中村里。
寂玖笙走在街上,路边闪烁的霓虹灯打在脸上,让他微微眯起眼睛。
谁能想到灯红酒绿下,是一切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难怪这里如此繁华。
一个小时后
寂玖笙进了地下交易市场。
怎么说呢,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以为会是个地下室,封闭森严,难进难出。
谁料,跟自己所租的民房差不多规格,他进去时,里面甚至于有人在做饭,满满的生活气息让寂玖笙以为他在好朋友家做客一样。
寂玖笙进了其中一间房。
房内,坐着一个平平无奇,跟外面满大街的普普通通人一样的一个男人。
寂玖笙朝他点头示意,坐在男人正对面,开门见山。
“我想查一个人。”
“谁?”
“寂成凛。”
“寂家?是那个死了当家人,不复存在的寂家?”
“我只给你名字,他的所有关系网,我都要知道。”
寂玖笙不想回答男人的问题。
“好。”男人喝了口茶,云淡风轻开价:“五百万。”
寂玖笙:“……”
真贵啊!
他以为最多一百万撑死了。
没想到啊,这地方果然黑,但愿能顶点用,真能查出来些什么东西。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低咳两声,掩饰尴尬,人在尴尬时,就会显得更忙碌的样子,寂玖笙此刻,就是如此。
寂玖笙:“可以,先付三百万,剩下的,等你们查到有用信息了,我自然会给你。”
男人笑了笑:“成交。”
他不担心寂玖笙到时候给不起,因为,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人能将钱吐出来。
寂玖笙从地下交易市场出来后,兜里叮当响,一分没有。
看着越发繁荣的夜景,心里叹息一声,进去一趟,出来负债两百万。
这两百万从哪儿弄呢?
寂玖笙耷拉着身子,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寂锦桥,给我转点钱。”
寂锦桥:“???”
“转八块,我买个煎饼果子。”饿了,要吃饭。
寂锦桥:“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寂玖笙果真就收到了转账,八元。
寂玖笙:“……”
他说八块就八块呀,都不能给凑个整!
自己给他转钱,生怕他缺了少了往多的转,他到好,是一毛钱也不肯多给呀!
寂玖笙买了个煎饼,边吃边走,背后又隐隐的痛了起来,他心道,难道是没抹药?
抬头看了看,这有一段距离呢。
走不动了。
又拿出手机,给寂锦桥打电话。
“再转十块,回来没路费了,我坐个摩的。”
城中村打车太堵,反倒摩的实惠又快速,是个首选。
寂锦桥:“嗯,知道了。”
说罢,挂了电话。
寂玖笙收了十块钱,打了个摩的。
坐在摩的上,一手啃着煎饼果子,一手拽着摩托后边,嘴里不断灌着夜风。
夜风吹的他有些懵逼。
不对。
很不对。
寂玖笙心里闪过浓重的疑惑,他要个钱怎么像跟领导请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