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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金甲白袍的伍孚沐浴在阳光之中,好似一位金甲神人一般耀眼不可直视,一番发自肺腑的心里话犹如醍醐罐顶,让人心中情不自禁的的生出一种知己之感,周围的汉军将士纷纷用感动的目光看着伍孚,心中暗暗感慨,这才是为百姓而生的主公,这才是济世救人的好主公,此时此刻,就连那些投降不久的袁军士兵都彻底从内心深处接纳了他们的新主公,投降的不适感瞬间烟消云散,尽皆用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新主公。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好一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一旁的高长恭深以为然,听完伍孚的话当即心悦诚服,喃喃自语道:“袁本初败得不冤,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主公,我高长恭这条命卖给你又何妨!”
伍孚说完话,战场上所有人都低头不语,天地间陷入到无与伦比的寂静中,每个人都在深深思索伍孚刚才的话,越琢磨越感到这话的深意,渐渐领受到伍孚博大的胸怀。
岳飞离伍孚的位置最近,可以说不仅听到了伍孚口中的每个字,还深深的感受到了伍孚话语中的感情,顿时他的脸色变得复杂无比,一双剑眉紧紧的皱成一团,可见他的内心是如何的纠结,今天伍孚的这番话彻底将他以前的观念全部颠覆,一时间难以接受。
伍孚跨坐在象龙上,不言不语,嘴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自信微笑,其实他的心里也暗暗捏了一把汗,如果岳飞还是不肯投靠他,那么他该怎么办?是故作大气的将他放走还是趁机将他斩杀以绝后患,这真的是一个难以取舍的抉择!
看着岳飞变幻不定的神色,伍孚决定再给他最后一击,朗声说道:“鹏举,殊不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君主如舟,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岳飞将一双铁拳握得紧紧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变幻不停,眼神中闪烁着挣扎的神色。
呼!
良久过后,终于在伍孚惊喜的目光中,岳飞长长的出了一口浊气,又恢复到方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最后一丝挣扎烟消云散,双手抱拳朝着伍孚深深一拜道:“是鹏举着相了,今日听得大将军一席话方才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飞深谢大将军!”
语气微微一顿,岳飞掀起衣袍双膝跪倒在地,郑重其事的朗声道:“在下岳飞拜见主公,愿主公不以飞才能浅薄,收纳于帐下,属下必定为主公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飞认主!
伍孚仰天大笑,嘴角掠过一抹深深的笑意,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
他急忙翻身下马,一把扶起跪地的岳飞,开怀大笑道:“鹏举啊!我终于等到你这一句话了,有你这样智勇双全的虎将归顺于我,何愁不能早日荡平四海,让百姓回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
两句千古传唱的诗词脱口而出,让岳飞眼神一凝,心中对伍孚倍添敬仰之情。
一旁的岳云满脸喜色的看着父亲,开心到一张大嘴几乎咧到耳旁,一会看看岳飞,一会看看伍孚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安稳落地了。
“主公!现如今刘备占据青州一州之地,麾下兵多将广实力不弱,一直以来对富庶的冀州虎视眈眈,趁着主公与袁绍决战现在又袭取了冀州西北部,如此一来对主公的发展极其不利,必须早日将刘备赶出冀州。”
不愧是忠义长存的岳飞,刚刚投靠伍孚就开始为伍孚担心起来,一脸郑重的说出了心中的看去。
伍孚慨然一叹道:“鹏举所言甚是,刘备却是一个大敌,可惜今日一战,我怕刘备会忌惮我军的实力龟缩在城内,不正面决战,想要打败刘备恐怕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末将有一计可败刘备!”
岳飞神秘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
话音一落,一旁的房玄龄也策马而出,拱手道:“主公,属下也有一计!”
“哦?”
伍孚的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笑容,不由打趣道:“既然你二人都有计,不如你二人分别写出自己的计谋于布帛之上,看看谁的计谋更加高明?”
“随军主簿何在?笔墨伺候!”伍孚向后招招手,命令随军主簙拿来毛笔与布帛。
两人拿起手中的毛笔,将布帛摊开在手心,各自奋笔疾书起来,须臾间两人落笔完成,相视一眼各自泛起一抹笑容,将手中的布帛呈给伍孚过目。
伍孚淡笑着打开了两人布帛,定睛看去,目光落在布帛之上顿时微微一凝,嘴角撇过一抹笑容,朗声笑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
一晃三日过去
自从管亥战死,关羽右臂受伤,刘备听取麾下谋士姚广孝的策略,命令麾下士卒死守城池,不允许一兵一卒出城迎战,任凭汉军如何在城下叫骂,无论骂得多难听多刺耳,刘备都置之不理,反而悠闲的在议事大堂中与麾下众人饮茶,自从茶叶被伍孚发现以后,短短一月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大汉,这种清新提神的饮品瞬间得到了天下人的喜爱,刘备当然也不例外,每当他心烦意乱之时就会泡一杯浓茶,自饮自酌,大脑的思路也会变得灵活许多。
刘备轻轻饮了一口清茶,只觉得神清气爽,想到近日来汉军一点动静都没有,一抹狐疑之色从从他的脸上浮现,看向坐在左首位的姚广孝,问道:“军师,汉军三天来一直按兵不动,是不是在暗中实施什么诡计?而且据探子来报,昨夜里有一支万人左右的汉军趁着夜色出了大营向北而去,不知伍孚意欲何为?”
诡计!
姚广孝眉头一皱,大步走到墙壁上悬挂的冀州地图,一边比划一边沉思,猛然间他恍然大悟,急声道:“主公,汉军趁夜出营定是为了袭取新乐城,新乐城是我军的退往青州的要道,一旦被汉军袭取,我军将会被困死在冀州,请主公速速发兵前去救援!”
刘备勃然色变,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豁然色变道:“新乐城只有两千袁军降卒镇守,战力低下,一旦汉军真的来袭,新乐城将不为我所有也!”
想到失去新乐城的后果,刘备脸色微微发白,看向阶下的太史慈急声命令道:“子义,你弓马娴熟深知韬略,便由你率领一千骑兵外加五千步兵火速赶往新乐城,一定要给我守住新乐城!”
“喏!”
太史慈面色一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耽搁片刻的时间,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议事大堂,心急火燎的前往军营召集兵马去了。
青州东临大海,地处平原,缺少战马,这一千骑兵是他费尽多年心血,千方百计攒下来的家底,一直以来当成宝贝一样舍不得动用,现在为了抢在汉军前面赶到新乐城,他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
南皮城往南有一县城名为新乐城,时值傍晚,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天边的彩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为大地送去温暖。
城门口,一名刘军士卒抱着长矛,打着哈气道:“每天守着城门,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踏上沙场建功立业,搏他一个封妻荫子!”
“就凭你,恐怕你上了战场看见满地的死尸会尿湿裤子,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响彻在城门口,尽皆出声打趣刚才那名说话的士卒,把守城门是一件很无聊很枯燥二弟事情,相互取笑已经是他们唯一大发时间的方式了。
轰隆隆!
就在此时,一支一千左右的骑兵从远处滚滚而来,汉字大旗迎风飘扬,裹挟着漫天的尘土汹涌而至,城门口的刘军士卒纷纷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关闭了城门,大声尖叫道:“敌袭,敌袭,快上城楼迎敌。”
汉军骑兵阵中,史文恭一马当先,杀向了十几名还愣在原地的刘军士卒,手中方天画戟如磨盘一般挥舞开来,锋利的戟刃将十几名敌军士卒拦腰砍成两截,整个城门口鲜血淋漓,犹如屠宰场一般模样。
“放箭!快快放箭!”
城头上的刘军小校声嘶力竭的呼喊,指挥旁边的士卒朝史文恭乱箭齐发。
叮叮叮!
史文恭怒吼一声,右手拿在长戟的中间部位,手腕翻转胳膊发力,手中的方天画戟顿时快速旋转起来,宛如旋风一般将来袭的箭矢纷纷拨落在地,没有一支箭矢能够突破他的防线。
就在这时,远处又有一彪骑兵由远及近向城门奔腾而来,令刘军士卒惊喜的是这队骑兵打得是刘字大旗,为首之人正是他们认识的青州大将太史慈,昔日一弓双箭将厌次城主将吕旷、吕翔两兄弟的射死的神箭手。
“敌军受死,东莱太史慈来也!”
隔着五百余步,太史慈弯弓搭箭,随着一声弦响,一名汉军骑兵翻身落马,中箭身亡。
看着太史慈耀武扬威的率领大军向自己杀来,史文恭面色如常,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慌不忙的拨马后退,厉声喝道:“兄弟们,随我撤退,改日再来攻打新乐城!”
汉军骑兵来的快,走得也快,还不待刘军骑兵近身,便从斜刺里策马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渐渐昏暗的天际,只留下凌乱的太史慈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汉军怎么只有一千人?明明有一万汉军出了大营,还有九千人去哪里了?难道这支小股汉军是故意佯败吸引我军追击,他好在在前方设下伏兵,将我军一网打尽?”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太史慈当即下令不要追击,直接带领大军进了新乐城,从守城将领的手上接过了守城指挥权,命令全军一分为二,轮流休息和值守,务必保证时刻都有一支大军守在城头,全城严防死守,以免被汉军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