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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处还远没有结束,先祖知道,再强的机关也有被人破除的一天。那九玄铭图与无字书里的秘密,若是让九门之外的人寻得,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以防万一,他一边命人不远万里,重回雅鲁魔女墓,搬来了一张上面刻有很多铭文的石台,改造成了石桌,那上面可是有雅鲁魔女所施的蛊毒。
另一方面,他在墓冢以下,结合易经六十四卦、天门阵的套数,修建了万眼洞。
这洞一来是防盗,二来也是想给盗墓之人一条生路。先祖毕竟曾经也是倒斗之人,都是为了混碗饭吃,谁都不容易,没必要非要置人于死地。
除此之外,他还在雅鲁魔女墓的石台之下,留了一组血祭机关,只有自己的后人通过血祭,才能打开暗格,拾得九玄铭图与无字书。
他这么做,也并非是想害了自己的后人,这雅鲁魔女所施的蛊毒,根本无法奈何得了天九门后裔。
在金朝将军墓后殿,通过九星悬棺下面的甬道,便可进入刘豫的墓冢。那的建造之宏伟,用料之考究,绝对超乎常人想象。
而原本属于雅鲁魔女墓里的天启之棺,即九龙抬尸棺就摆放在原来放置九星悬棺的位置。
其实九龙抬尸棺,除了有蛊虫护棺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墓主寿终之后,仅需在九龙抬尸棺中,经历九九八十一代延续,由其长孙断臂血祭开棺。
墓主将会化作蟠龙从断臂进入长孙体内,夺舍其灵魂从断臂放生,从而达到塑臂重生,届时墓主将拥有原本的记忆,同时也会吸纳长孙的记忆,达到记忆不断代的目的。
起初先祖认为,这九龙抬尸棺乃是一邪物,应即刻销毁!而孙穆青则不以为然,觉得这是一宝物,偏要占为己有。由此可见,孙穆青也是用心险恶。
先祖见多识广,自然是识得九龙抬尸棺的功效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孙穆青得之。
所以,他多次引领孙穆青,进入安放雅鲁魔女蛊毒石台的房间,使其中蛊,很快便一命呜呼。
他在孙家治丧之后,趁孙穆青遗体并没有与九龙抬尸棺充分融合之际,偷偷的将孙穆青的尸骨装入九星悬棺之中,自己进入了九龙抬尸棺之内。
殊不知造化弄人,其实这口九龙抬尸棺,并非真正的九龙抬尸棺。实则为雅鲁魔女仿制,里面放施的蛊毒实为情.蛊。她原本想以自己情身,克制霍天启的失心之疯,换他一世永记于己。
待她一切的努力,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却被先祖破了法祭,功亏一篑。
雅鲁魔女虽然肉身尽毁,但依靠蛊毒支撑,意识还在。在先祖进入九龙抬尸棺之后,她便与先祖定下了盟约,找到破棺而出的霍天启,替他去除失心疯!
听先祖讲到这,我还是不解!霍天启曾经去过疑冢墓,想必也到过那座还阳九霄金銮殿,为什么那芙兰祭司不出现认亲,还要放施蛊誓,为难我们!
还有,那孙家人也是破坏雅路魔女墓的元凶之一,为什么他们这么多代,添油换灯的都不曾有事!
我把我的想法和先祖一说,他摆了摆手,对我回道:“来过这地方的人太多了,大部分都死在了殿里!那些蛊虫也是靠着这些土夫子的尸身养分来续命!孙家人只是护墓,几乎很少有人真正到玲珑台上,去换长明祭灯用油,因为祭灯用的都是尸油,凭借蛊虫带回的尸身油脂,祭灯足以长明!”
“至于后来,有一个道徒曾来过这里,他的道术极高!不但改了护棺滇尸的法路,还关闭了九龙抬尸棺旁边,那三尊青铜铭文血祭鼓的冥眼!”
“这样一来,也就彻底的封印了九龙抬尸棺与墓殿之间的联系。所以不光是我,就连芙兰祭司,也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即使霍天启真的来了,也无济于事!”
“哦!”
我冥想了一会,感觉还是不对,随即又问:“那我与霍天启,曾经到过九龙抬尸棺跟前,这也算是打破了天一道长的禁制。您怎么不早说啊,我把霍天启重新再装回到棺材里不就完了,为何还要定什么十年蛊誓盟约!”
先祖听我说完,噗嗤的笑了,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乾坤盘,把玩了一会,有些深沉的对我回道:“这里面的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能够剔除霍天启失心疯的,只有真正的九龙抬尸棺才能办到!况且蛊毒弑体,法子虽说毒了点,但以毒攻毒确实能有奇效!不过......”
“不过什么?”
“那蛊虫若想保持长久的毒性,必须延缓它的运动强度,冰封是最好的办法,可惜雅鲁魔女墓已破,蛊虫经过这么多年的世代更替,毒性早已大不如前,你就是把霍天启装进去,也再难起作用了!”
“嗨儿,那照您这么说,就彻底没办法了?”
先祖看了看我,犹豫了半天,一拍桌子说道:“有!找到真正的九龙抬尸棺!天九门各门之人回巢镇墓,引九重天尊各神重聚,入棺剔心魔!”
“瞎掰,这世上哪有什么神啊鬼啊的!要我看,这失心疯就是一种病,咱把霍天启那畜生牵到医院去,让大夫给好好治治,准好!”
“你这孩子,信不信由你!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在墓里见你分山甲,解丘门的路数可不怎么地,完全不像是我的套路!你那些道道都是跟谁学的!”
我一听先祖找我儿这茬,一抹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努着嘴指了指我爷爷。
那老爷子本来听磕似的,眯醒着眼,都快睡着了。当先祖一说分山甲解丘门几个字,又来了精神,刚好看见我努嘴。
“你小子!又在说爷爷啥坏话呢?”
“没有,先祖问我手上的本事,跟谁学的!”
“哦!”
先祖一听有些窝火,很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家门不幸啊,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长进的!得了,这儿往后啊,二斗你就跟着我学,估摸着教会了你,我的时限也就到了,该是途登归西的时候了!”
“不是,您这怎么话说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