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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顾总，这这这件事我……”程宇辉的脸都红了，尴尬又无地自容。
毕竟这些年我为联合做了多少，别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在行业诋毁我辱骂我的时候，他却没有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话，的确是说不过去。
其实他为不为我说话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留在联合为的也不是那些虚名，而是他给我的工资够高奖金够丰厚，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所以看到他那么难堪，我就站出来好心的为他打圆场，“人太优秀了才会遭人嫉妒，惹来流言蜚语。他们诽谤我，不也是从侧面正面我厉害么。”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岔开话题，“合同已经签了吗？”程宇辉一个大喘气，感激的看着我，飞快接口，“这不是在等你么，你没来，怎么能签。”
“等我？”签合同的事儿跟策划总监有什么关系？
“顾总指定由你为广告的主策划，一应广告全部由你负责，当然需要你签字了。”
“……”
我转头去看顾子言，后者微微一笑，他身后的秘书公事公办的补了一句，“主要有一个附加条款，慕总监未来一年只能负责我司的广告业务，不能再同时为其他客户提供广告创意。”
“……”
“慕总监也可以拒绝，”秘书笑眯眯的补了一句，我的眼睛亮了亮，就听到她补了一句，“顾总向来支持双方自愿。”
“……”我听懂了她话里的潜台词，如果我不同意，合约也就别想了。
程宇辉一直拼命的给我打眼色，见我不说话，急吼吼的道，“雨菲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顾总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当然会抱以十二万分的认真来对待了。顾总放心，雨菲肯定会只为您服务的，我也不会给她安排其他的工作。”
顾子言却看都没看他，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淡淡的、公事公办的姿态。
恐怕在程宇辉看来，这就是一个丈夫不想自己老婆跟其他男人有接触机会的一个小私心。但我却知道，他记着当初洛奕轩的事儿，所以借机敲打我呢。
我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哪儿来的占有欲！
以前不喜欢我的时候，就已经那么霸道自我，现在说喜欢我，霸道值更是会翻倍。
我几乎可以想见，我要是拒绝的话，顾子言估计会当场翻脸。
所以他给我的压根就不是一道选择题！
“程总说得对，我们做服务行业的，自然是以客户需求为优先。”我笑得一脸真诚，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签约了吗？”
或许是因为我的识相，所以整个签约过程顾子言的心情都显得格外的好。
愉快的签约完成后，程宇辉让我送他们离开。
等电梯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楼梯间有女人八卦的声音传来。
“啧，真是没想到，慕雨菲不但有本事勾搭上顾少，居然还哄的顾少跟她结婚。”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那个女人不简单。本来就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还一天到晚撩骚，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能gouyin人一样。上次她说拿下顾氏一年的广告合约我就奇怪，就她那种品性，居然还能从顾氏拿到合约，感情顾少这是明目张胆的照顾‘自己人’啊。”
这个声音我有印象，是袁琅。
“我也是觉得，顾少眼瞎了不成，这种万人骑的都看得上。”
这些话，我明里暗里不知道听过多少，早就已经习惯了。
倒是很明显的感觉到顾子言身上散发出一种幽冷森然的寒意，叫人莫名的脊背发凉。
我扭头刚想说话，就看见他眉头微皱眼神冰寒，提脚朝楼梯间走去。
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男人回过头来，眉头拧成了麻花，漆黑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着不满。
“跟几个长舌妇有什么好计较的，掉价。”
刚好电梯到了，我抱着他的胳膊往电梯里拖，“我老公英明神武器宇轩昂，处理的就算不是国家大事，那也必须是涉及民利民生。像楼梯间跟几个泼妇掐架这种事，我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