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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调动能量发出强大攻势,利刃出击卷起千堆血,赤色弥漫天空,源源不断的变异鸟群被他斩断,那些侥幸逃离的都躲得远远的,而变异鸟群王者魔力所覆盖的范围并不大,所以数量并不是太多。
“杀!”
变异鸟群王者魔力向四周弥漫虽然可以控制变异鸟群袭杀薛云,但是这样消耗的魔力也是难以补充,如果这样磨下去,恐怕未把薛云杀死就把自己磨死了。
薛云也乐的见这一点,心下戏弄它的心也有,并没有打算匆匆结束,要不然运用神魔塔的增幅恐怕早就秒它了,不知道升到s级神魔塔会强大都什么地步,增幅能达到多少。
现在变异鸟群王者在薛云眼里不过是个垂死挣扎的可怜虫罢了,并不为惧,当然他这个想法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恐怕要惊掉了大牙吧。
“四季之剑,春之剑!”
薛云施展的四季剑诀,是前世从一个极险之地得到,其威力上可破天,修炼到极致可控制世间四季轮回变换,异常之强。
一剑斩出,天下色变,风云骤起,润雨如酥,如沐春风清爽送至身旁,可是这极生的气息中却超越了这个度,极生便是极死之境,物极必反,长久必衰。
这是万物不变的规律,这一剑看似一剑却含天地大势,变异鸟群王者在其中翻腾,如入江之鲤难以自已,随着这春之气息飘荡,任由它修复着身体的伤痕。
可是危机来得如何之快,就在它沐浴春风之际,一股毁灭的力量横起,悄然而至,在它未曾注意之时已经潜伏在它的身旁,如饿狼捕食。
被这股毁灭的力量沾染,变异鸟群王者拼命挥动翅膀,将魔力挥动需要隔绝那毁灭力量,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毁灭之力以摧枯拉朽之势轻而易举将魔力击溃,直直的冲着变异鸟群王者而来。
变异鸟群王者大惊失色,这毁灭能量沾染上根本难以摆脱,不一会它的一只翅膀就已经快到翅根了,全都化为如朽木,一碰就脱落掉渣。
薛云也震惊了,前世他入魔根本没有修炼这本剑诀,没想到威力竟然如此凶悍,“那是腐朽之力!真是太强大了。”
失去了一只翅膀的变异鸟群王者已经不能再腾飞在空中,可是那魔力却托举着它,要不说禽兽都是狠角色,看到那毁灭力量还在蔓延,直接一咬牙将自己的翅膀斩断,从翅根挥洒出的血液流淌。
一双血色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薛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薛云就已经死了百千回了。
“哼!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是死了妈似的,是不是我太帅就连你这等畜生都是懂得不可以和帅哥动手的啊!”薛云面对变异鸟群王者的仇视的目光毫不在意,开玩笑,哪一个强者会在意一个自己随时都可以捏死的弱者的愤怒。
底下众人都是看得七七八八,那些实力低的甚至都看不见一人一禽的身影,而真正能看懂他们大战的也就只有那寥寥几个人。
他们更是震惊,薛云的样子并不是用尽全力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一丝的吃力,谈笑风生中变异鸟群王者就重伤,这是何等实力,莫非s级就真的如此恐怖吗?
仅仅是刚才那四季剑法的第一剑春之剑就强悍如斯,薛云的实力恐怕现在已经不能度量。
变异鸟群王者都沦为魔头,变异鸟群自然不轰而散,宋啸等人也来到后方,恰巧看到薛云大发神威,就连他都是惊得合不拢嘴。
莫说猎虎等人了,此时猎虎眼中冒着精光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宋啸看到猎虎这一神态,嘴角轻勾苦笑,自己一员大将已经被那神威勃发的男儿折服,不怕天不怕地的猎虎执着于一件事就是对实力的最高追求。
薛云凌空而立,虽然s级就已经可以凭空而立,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用羽翅的好,经过s级的蜕变,羽翅更显得光鲜亮丽,翅膀的颜色居然又变,在最边缘赤色内围显出一圈淡淡的橙色,虽然不深,但是却是很醒目。
“这翅膀太骚包了。”这是薛云对这个翅膀颜色的形容。
“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结束了,你逍遥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魂归天地了。”
“四季剑诀,夏之剑!”
虽手中无剑,却胜似有剑,剑由心生,夏之剑出,天地温度陡然上升了不少,如将人沁在了火炉中烘烤,夏之剑有酷暑的高温,凌厉剑气化为漫天火焰,赤焰灼烧着空气,越来越旺。
变异鸟群王者大惊,刚才的春之剑就已经损伤了它一只翅膀,这夏之剑呢,它不敢想象,卷积魔力就要逃跑。
可是夏之剑岂是它能躲掉,没跑出多远就被那漫天赤焰追赶,魔力附着身体想要努力阻挡赤焰的灼烧,可是夏之剑的火虽不是异火,但是也是天地之火,不似凡火竟越烧越旺。
变异鸟群王者愤怒地长鸣,身体被灼烧发出呲呲的响声,没几息的时间就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在它被灼烧成粉的地方却漂浮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这高温连变异鸟群王者都被烧成粉尘,这珠子却没有丝毫影响,旋转着流光飞舞,黑芒不时涌现。
“这是?”
薛云过去捞起珠子,却没想黑色珠子竟爆发出强大威压,抵制薛云的靠近。
“哼!无主之物也敢如此放肆,看我镇压你。”薛云大手一翻,能量将黑色珠子笼罩,黑色珠子当然不会轻易服输,在其中左右冲击想要袭出。
“哼!”
薛云冷哼一声,运起浑身的气势威压,借助黑色珠子一瞬的停滞直接快速出手,将它那一丝灵智给抹杀。
“竟然孕育出了一丝灵智,恐怕是不会简单了。”薛云捏起黑色珠子仔细观察,发现其中魔力极为地精纯,这魔力就如同美味的蛋糕就连他都想趴上去吃两口。
这个念头刚提起,神魔塔中涌出一股如清流的能量瞬间将他唤醒,他就猛地一顿,长呼了两口气,看着黑色珠子的目光充满了惊骇,刚才黑色珠子竟然引诱到自己,如果自己刚才没有顿醒的话恐怕就要沦为魔鬼的奴隶了。
简直是太可怕了,就连自己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真是个棘手的东西,如果没有神魔塔的帮助,他会落得什么下场不敢想象,看着黑色珠子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忌惮。
现在也不是研究它的时候,况是大战刚结束,将它收进了神魔塔空间内,眼睛环视四周,最后在假和尚的身上停滞住了。
假和尚苦笑,看来要到自己了。
眼睛扫过岳锋和宋啸,重重地叹了口气。
落在地上,薛云眼睛直视假和尚,“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说过一人可以为两家卖命,而且还是对立的两股势力,双面间谍?”
此话说完,他将眼睛也瞟向宋啸和岳锋,意思很明确。
“唉!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瞒着了,我其实是古佛宗的弟子,古佛宗弟子以降除妖魔为己任,我来到安西也是见这里缺乏顶尖力量所以才在此留下,至于为什么一人侍两家,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他们谁阵营中人,又怎么何谈双面间谍呢!”
“哦,这样说来你是慈悲心肠,看安西可怜,留下帮助他们喽!”薛云不经意撇了撇嘴。
假和尚嘴角含笑,也不说话。
“去你妈的!”
“无利不起早的是傻子才会干呢,你以为就凭你古佛宗弟子的身份就可以蒙混过关,佛门弟子就会大公无私,笑话。
古佛宗是什么宗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这里没安好心,至于你在贪念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的选择摆在面前,要嘛说实话,要嘛死,若是再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黑了。”薛云才不会相信这世间还有什么无私奉献的家伙,恐怕早就死尽了,他难道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好糊弄吗。
“呃!”
假和尚没想到薛云这么快就撕开了脸皮,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也是慌乱,他现在并不是薛云的对手,甚至想逃的话薛云都能轻易阻拦。
“这……这……”
假和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
“这什么这的,有事说事,在磨蹭我一掌毙了你。”薛云看着假和尚的目光并没有一丝的友善,手一拍脚下出现了一个大坑,表现的脾气很爆燥的感觉。
薛云其实心里也在暗乐,咱嚣张也是嚣张的有水平啊!
假和尚环顾了一下四周,薛云明白,对宋啸附耳说了几句话,宋啸和岳锋等人很快全都消失在这里,只留下了两人和一地的变异鸟群的尸体,异常诡异的气氛。
“看你的实力并不像是毫无根基的人,想要在末世一年内达到这个程度如果是没有根基之人,基本没有可能达到s级的程度,你……”假和尚此话说出薛云大惊,莫非他已经猜出自己是转世之人的身份?
他不动声色地掩住了惊讶的面容,可是还是被假和尚捕捉到了,假和尚这一下心里有底了,果然不出所料。
“你怎么知道的?”薛云问道。
“哈哈,末世一年实力就到了如此程度,要说是没猫腻鬼才信呢!”假和尚大笑。
而后收回笑容继续道,“既然我们是同路人,你应该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还请高抬贵手,古佛宗会牢记阁下一个恩情。”
“嗯?”薛云这下更加迷糊了,什么同路人,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秃驴是同路人了。
还没等他回答,假和尚继续道:“不知道阁下出自三宫六宗九阁哪一方势力?这是我们古佛宗的势力范围,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假和尚当然不会以为如此的妖孽天才会是什么小门小派出来的。
“什么?”这一下薛云就更加蒙逼了,他在说些什么,怎么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啊。
莫非他以为自己是哪一方势力的人,听他说的这些实力似乎末世前就已经存在,而且还都很强大的样子,这是这样的惊天之密啊,前世自己竟然一丝一毫都不知晓。
虽然心里震惊不已,但是他还是保持了面如止水,没有露出一丝的不对,“我所在无名小派,桃花宫,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薛云胡编乱造了个名字,他不相信假和尚会将所有势力的名字都记住,再说他说他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推说自己是这一脉相承。
“什么,桃花宫!”
假和尚瞪大了眼睛看着薛云,眼睛里充满了惊骇。
“真的是桃花宗?”假和尚犹有不信。
薛云也被他整的懵了,难道还真有桃花宫这个门派不成,“嗯”
还是点了点头,他仔细观察假和尚的面部表情一抽搐。
“嗖!”
得到确切的回答,假和尚陡然从怀里拿出了个符篆,极为心痛的捏碎,而后速度竟然暴涨,达到缩地成寸的状态,明显那符篆是极为珍贵,刚才有生命危险时他都没有用,现在只是听到桃花宫三个字就吓得屁滚尿流。
“在此多有得罪,安西这块地方我古佛宗赠予阁下了,来日再见。”假和尚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这让薛云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胡乱编撰了一个名字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本帅哥还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的嘛!
不过刚才那符篆确实厉害,那强大的速度并不是自己可以比拟,即便是运起飘渺身法也难以追上,没想到假和尚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他心里就更泛嘀咕了,桃花宫到底是怎样的存在,竟然让假和尚吓成这样,还不惜运用这么厉害的符篆逃跑。
这些门派又是怎么回事,末世前就已经存在,他们的传承岂不是很久了,那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的消息呢,为什么海兽登陆大战中也未见到他们的身影。
这一切如此扑朔迷离,薛云觉得身前似乎是有一层膜,但是想要穿破却久久无果,似是抓住了,又没有抓住,临门而不入,这才是最让人烦恼的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