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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时间不早了,心里着急起来,使劲拍门:“钟点工美女,你在不在?喂,有人吗?”
成仕业说过,作为新起之秀,最忌迟到、放鸽子,在圈里人气会大打折扣,外界不怀好意的人还会趁机送帽子,说其耍大牌,这也是对一名新艺人最具杀伤力的理由。
为了防止被灌上耍大牌的帽子,成仕业每次的计划都排得分毫不差,宁可少接工作,也要尽量保证不缺席不迟到不晚点不拖延的四不政策。
今天晚上可是全民关注的电影节,明明已经答应出席,却迟到或是未到,成仕业还不得撕了她!
成仕业撕她还是其次,最主要得罪了粉丝和主办方,她真的会凄惨到死!
“开门!有人吗?帮我开门!”
清遥猜想那位钟点工在别墅里的工作做完人便走了,现在别墅里空无一人,门又不知道怎么就反锁,手机都没有,连个找外界求救的法子都没有。
只能再耐心等等,等那位设计师回来就好办了。
她一边努力安慰自己,一边开始寻找这卧室里其他能出去的法子。
窗户都是封死,浴室里有个天窗似乎能打开。
她连忙从卧室里搬了沙发凳,站到上面去开天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天窗打开,她扶着墙猛力一跃,跳到上面差点吐血,居然是三层的防盗天窗,如果没有遥控,想把上面两层也打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上上下下折腾的时间里,落地窗外面天色居然已大黑。
清遥杵在卧室中央,看着黑透的天际,仿佛听到了外面各界正对她大怒的咆哮声。
蓦然间,脑海里闪过陆绍秋那记冰冷如刀的目光。
她遍体生寒地瑟缩了下,在种感觉渐渐变得愈发清明。
眼睛直直地看着落地窗外黝黑的空气,清遥脸色变得凝重肃穆得可怕。
她猛然转身,又奔进浴室,把那张沙发凳提出来,对着落地玻璃窗就狠狠砸去。
嘭地一声巨响。
一直战战兢兢站在卧室门外的钟点工魂都吓掉,她蓦地抬头看向紧闭的卧室门,手里颤抖地拿着钥匙却不敢去开门。
直到里面再次响起震耳欲聋的巨物砸地声。
她一刻都镇定不下去了,拿出手机,拨通陆绍秋的号码,颤抖地禀报:“陆……陆先生,可以开门了吗?清遥小姐她……她好像在砸东西……”
在电影节开幕的时间,陆绍秋已经驱车回来。
此刻,就停在别墅的花园门外,打开的车窗里,有烟火在闪烁。
二楼主卧的落地窗前,黑衬衣白西裤的纤细女子,一次次举起四方凳,在毫不留情地狠砸他家的落地窗玻璃。
加厚钢化夹丝玻璃,不易砸碎。
陆绍秋眯眸看着,对着手机薄唇轻启:“你可以回去了。”
钟点工惶惶看了卧室一眼,迅速作答:“好的,那陆先生,钥匙我放在原来位置,我先走了。”
“嗯。”陆绍秋挂断手机。
发动车子,往另一侧的车道驶去车库。
落地窗上,已经明显有多处裂痕,但就是不碎。
清遥手臂手腕没一处不被震麻,还是不放弃,重复同样的动作。
她专抵着同一处位置猛砸。
一小方玻璃碎裂的声音和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清遥扭头,看到挺拔如松的男人立在门口,衬衣洁白得刺眼。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烟,食指微动弹去一截烟灰,火星明灭之间抬眸瞥向她,削瘦俊美的脸庞闪过一道道斑斓彩光,幽深双眸将她紧锁,低低的男声,漫不经心地说道,“开幕时间过了,你已经失去入场资格。”
清遥一震,周遭的世界在这个刹那静的出奇,她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似是愣住,又似是在回味。
而他微笑等候,那笑容可以堪称温柔,活脱脱是个百分百完美绅士。
“你故意的?”清遥急喘着,漂亮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情绪。
他走过来,未拿烟的左手轻托起她的小脸,拇指抚开她的黑发,仅以指尖触着她的肌肤,刮出一道红印划破那份安然,他的声音近到不可思议,仿佛贴着耳朵啮咬。
他说:“别再让我看见你和男人单独见面的画面,爷不喜欢,总不能让爷次次去找别人的麻烦,你也要学乖。”
清遥突然恍惚有些明白,为什么公司里好多演员明里暗里都在议论她用替身用错位。
原来这些特权,也是他的一种专制。
认识这么久,清遥第一次对这个男人生出一种深入骨子里的寒意。
这次惹他不喜的代价是一场电影节,下次呢?
思量间,手指被他托起:“流血了?”
他扔了烟,把她拉到床对面的沙发组中间的浅灰色长沙发上坐下,而后,取了药箱过来,给她拭血上药。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修长节骨,张弛有力。
蓦然一个激灵,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若是被这双手掐住脖子,一定会被掐死的吧?
她抬眸看向近在眼前的男人,从额头至下巴勾勒出他侧脸完美的线条。
明明如此熟悉,却又分外陌生。
曲轲说他很复杂,清遥觉得他的话没错,他还很可怕,被他惦记上的人,不是幸福,更有可能是地狱。
他手指用了用力,嗓音温柔:“在想什么?”
清遥突兀地勾起娇俏的笑:“在想,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从来就没有要嫁给你的想法。”
陆绍秋眸底有风暴聚拢,而后,又慢慢化去,语调依然温柔:“你已经掉进来了,除非,我不要你了。”
清遥歪着头:“那你什么时候才会不要我?”
陆绍秋抬手,轻抚她柔滑的脸,笑容变得邪戾:“至少,得先睡过。”
“睡你妹!”清遥脸色一狞,突然张嘴咬他的手指,却被他轻易躲过。
她整个身子都扑到他身上去,连扑带咬。
像丢失了极其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腔怒气无处安放,非要找到才罢休!
陆绍秋魁伟颀长的身躯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纤瘦的身子,幽深如老胡同的双眸死死盯着她:“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惹爷!”
清遥与他怒目而视,胸脯因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
良久,她像头小兽般低嗷了一声,又猛力推他。
她不甘心!
陆绍秋胳膊肘用力,清遥又被抵回沙发背:“爷不强迫人,但是,你也别逼爷!你想继续做明星,爷继续捧你,但是,把脑子给爷放清明点,别在圈里假戏真做!”
“谁特么假戏真做了?你才假戏真做!你全家假戏真做!”清遥委屈,却拿不出话来顶他,眼眶泛红地瞎吼。
陆绍秋墨眸如冰:“对,爷确实假戏真做了,从今天开始,就给你打上爷的印记,让你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清遥还不及反应。
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抱住,低头啃咬她的脖子。
隔着薄透如雪的肌肤,可以感受到血管有血液的流淌,轻轻颤抖的脉搏,这具散着发青春芬芳的身体,像是催化剂,让他一下子兴奋起来,下身有了反应。
清遥先是一怔,而后更加激烈地反抗。
她抓开他的手,手指陷进他的皮肉,奋力地斗争。
他却更加激昂亢奋,一边吸着她的锁骨,一边拉下她黑色衬衣的领口。
他嗓音沙哑:“好香!”
清遥吓得尖叫:“你放开我!”
“怎么着?你明明想要爷却不给碰,还是看到自己人气渐涨,姓宋的那小子都能被你吸引,所以想留着待价而沽了?处处暖昧,处处留情,若不是爷刚好撞了你俩的好事,那小子的手是不是都快伸到你衣服里了,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动静抗衡啊?嗯?”
“你放屁……混蛋!”清遥气得要哭。
他的大手刹那掐住她的脖子,她的声音一下呜咽不清,他撕扯她上身的衣物,野兽般的行径,一边托高她的身体,略停了停,随即再不迟疑,狠狠吻了下去,在她光滑的后背烙印下紫青红痕。
“别碰我!”她咬牙切齿,三个字硬挤了出来。
他正在兴头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厉地亲吻抚摸。
突然,她仰头靠向他,他还以为她屈从了,可是欣喜未染上眉头,只听到一声沉响,她竟然决然地拿头狠撞向他的头。
他一惊,停了动作,并迅速以手按住她。
她今天的发型,配合职业西装,是美少年那一型,凌乱的碎发,飞扬跋扈,张扬不驯,冷漠的双眼,依旧漂亮无神。
此刻却隐匿着光芒,像是一头被困住挣扎的兽,拒绝任何人接近,抗拒一切束缚。
“你疯了?!!”陆绍秋不敢置信,她居然敢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阻止他!
清遥目光坚定:“我没疯,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谁!”
陆绍秋狠厉地凝视她,一分钟之久,他唇角勾起邪戾的笑:“好,你最好给我争气点!爷说过,爷从不强迫人!”
他蓦然起身,清遥倒在沙发上。
而后,是此起彼伏的摔门声。
开着门外面,她手机的铃声从未间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