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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合同上就签的清遥两字,曲轲那个私生子就这么介绍的,臭丫头!”
宋乐之转身,风也似地走了。
门被重重带上,震得房子都似颤了一下。
安崖不由住了手上的动作,看过去。
程诺阳一把捏住她瓷滑的下巴,不满:“你看他做什么?少爷不高兴了,你得安抚侍候!”
安崖脸上一红:“你都伤成这样还动得了吗?”
“当然动不了!你动!”
“我动你也会疼啊。”
“你除了想着你下面那张嘴,不记得上面还有这张啊?”程诺阳用手捏起她的小嘴,“快点!”
安崖放下手中的药瓶和棉签,嗔怨地瞪他一眼,挪移到大床上,他腿下,动手脱他的裤子,而后埋下头。
程诺阳舒服得低喘出声。
脑海里不由又出现清遥厉腿劈他腰间那一刹,更加气火攻心。
一把抓住安崖的头发,狠命地往里,低吼:“臭婊子,本少爷搞死你!贱货,让你拽!让你贱!弄死你!”
安崖痛苦地想后退,却被他狠狠按住,丝毫退不了。
呜咽着。
程诺阳被安崖弄得正要登顶之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程诺阳手机又设置的DJ音乐铃声,一来电话,响得那叫个震天震地。
他不想去理会,继续按着安崖的头。
谁知那来电者却似跟他杠上了,一直不停地拨。
终于把他所有的兴奋都泼下去,程诺阳一把放开安崖,哑声:“帮我把手机拿来。”
安崖难受地咳着,下床去把他回来就一把扔在墙角的手机取来递给他。
看到是宋乐之的号码,他低声咒骂了几句,按下接听。
宋乐之在手机那端厉颜疾色:“程诺阳你给我听好了,在槟城你动谁宋家都罩着你,唯有清遥,你要敢再动她半根汗毛,我宋乐之一定让你滚出槟城!”
程诺阳怔了一怔,半晌大叫:“宋乐之你特么好端端发什么疯?清遥她是你马子还是你妈,至于你对我这么大吼大叫地威胁吗?”
“我只警告你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电话挂了。
程诺阳半天回不过神来。
宋乐之这意思,今天这顿狠揍,他只能哑巴吃黄连,生咽了?
宋乐之他有病吧他!神经不正常了都!
装修典雅的大包厢里,圆桌上围着一圈人,饭菜已吃得七七八八。
一行人都是人精,只除了粗线粗条的清遥。
从一进来,便将她似有意又似故意弄到陆绍秋旁边的座位落坐。
陆绍秋已吃得差不多,随手拿过桌角一端的烟灰缸,然后偏头,偏往远离清遥的那一边,点烟。
樊月机敏,起身去把包厢的窗子开了。
另外的几个男人也纷纷点起烟,只除曲轲。
成仕业和陆绍秋、曲轲就经纪公司的发展谈得热烈,从项目到IP,再到艺人演员。
“新生代背景越来越强,这才是最大的弊端。”曲轲皱着眉头。
成仕业点头,一脸辛酸地吐槽:“有身份摆在那里,自然有优势,动不动价格开得天高,还不爱配合宣传,对剧本还诸多挑剔,两位老总不知道,就前一个索薇,可要了我半条老命。”
陆绍秋抽了口烟,吐出蔼蔼烟雾,淡道:“类似情况国内娱乐公司都有,你们最重要还是做好本职工作,演员素养不够,把素质坚硬的团队给他们配好,氛围压力再加以培训,或多或少会有收获,是那种端起起的人端着,端不起的放下,至少我们公司把试镜这一关把握住了,脸面上都过不去,背景强上天去,要来做什么用?”
男人嗓音平淡,然而无形之中透着威严。
清遥不由抬眸看向他。
他靠着椅背面无表情,白色的崭崭衣领衬托着他十分优雅的下巴,修长的颈项,他双袖皆卷至肘弯,露出劲实强健的手臂,以及腕上的名表。
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一只手搭在桌边,食指与中指指缝间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
她不由越发地佩服这个神人。
他不是管盘古集团的么,怎么到了娱乐经纪公司,也谈得这么头头是道?
原先她一直以为,他在经纪公司里,不过就是那个投资出巨多钱的冤大头,按她的想象,就跟那挖煤的突然挖出黄金成了暴发户,而后想显得自己有内在素质,给家里摆上巨大的书柜,满满地摞着书,随便谁去他家里都能看,就他自己一页都不会翻的那种。
吃得有些干了,清遥拿过一旁的易拉罐啤酒,想打开。
依她的能力,易如反掌。
可刚才她吃了不少基围虾,剥壳剥得满手是油,手上滑得很,死拧了半天,愣是没打开。
“能像陆总这样支持下属的工作,我们顿时如注神力啊,往后可更会放开膀子大干了。”成仕业高兴,对他举杯:“难得和大忙人陆总吃一顿,我再敬陆总一杯!”
安静谈着工作话题的陆绍秋眼神看似慵懒而专注,但余光却一直看着她拧啤酒的瓶盖,拧不开,所以陆绍秋有些走神,没有听到成仕业的话。
曲轲笑:“绍秋,想什么呢?”
陆绍秋敛神,伸长手臂往烟灰缸里再弹了弹烟,然后不甚在意的淡然抬杯:“胃有点不舒服,仕业!”
成仕业见状忙道:“胃不舒服就别喝了,这样,我随意,陆总你真别喝了。”
余光看到她还没拧开瓶盖,陆绍秋放下杯子,面目表情不变,波澜不兴,又抬起眼睛,随意笑道:“好。”
轻飘飘的回答后,眯眸将烟叼在薄唇间,扭头,猝不及防的从正咬牙低咒的清遥手中拿走了那瓶让她无计可施的啤酒罐。
清遥木。
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陆绍秋拿着罐沉放一会,拧开了易拉罐,而后轻轻拉掉,防止酒汁溅出,轻放到她面前。
众人木然,而后,又都默契地回复正常,皆是了然。
倒是清遥,微臊红了一张脸。
清清嗓子,当着众人的面,难得地极有涵养轻道了声谢谢。
他眼梢一斜,余光看过她然后冷冷收回,那个表情固然傲慢,但绝对柔软。
薄唇处泻出蝉翼般透薄的烟圈,继而又狠狠吸食一口,在整桌人的诧异下,他又看似闲散的垂目放松,但余光见到她在喝啤酒,等他再抬起头目光懒散时,唇角却牵起了一个一闪而逝的微笑。
曲轲看得真切,不作言声。
继续谈话,刚才一直安静不出声的樊月也加入了行列。
清遥和陈司机继续埋头苦吃。
一桌子好菜,清遥是怎么吃怎么嫌吃不够。
圆桌很大,菜与对面菜的距离可不近,刚才一桌人都在吃还好,清遥可以等着他们转动时吃下一道。
可现在他们多数人在聊天,桌子半天都不转一下。
当着太过专业的成仕业和樊月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显出自己饕餮能吃的一面。
眼看还一大盘的基围虾远在对岸,她眼巴巴地干瞪着,祈祷谁能转下桌面,美味基围虾能自动跳到她怀里来。
陆绍秋继续一边聊着工作,一边把她的吃相看得真切。
清遥纠结,在他们都已吃饱的情况下,自己再溜溜转动桌子大肆吃龙虾是不是太掉价?
最终还是没有动作,提着筷子换附近的菜肴继续吃吃。
陆绍秋重新取了根新烟出来,在桌上磕了磕香烟,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磕过以后再点,但他这会儿没有再点,只是将香烟扔在桌上,不打算吸。
曲轲说着话,还正准备给他递火机。
意外至极地看到陆绍秋修长手指捏住旋转桌面,溜地一转,将那盘基围虾转到了自己面前,并且取筷夹了一只放在自己碟里。
曲轲一颗心都吊起,看到他并没吃这虾,而是重新拾起烟,并伸手找他要火机,这才放下心。
陆绍秋胃不好,凉食不能多吃,另外,海鲜过敏。
曲轲连忙把刚才拿过来的陆绍秋的火机还给他,陆绍秋点了烟,抽着,继续话题:“你们刚才说的打星,是可以拿清遥试试,如果把这条路子打开,对她本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比起偶像剧,打星的寿命更长。”
“可不是,其实我也一直在瞄着,这次能有这么棵好苗子,正好填补了咱们公司这一空缺。”
清遥汗,二十五岁的老苗子啊,玛的好丢人,她此刻要是十五岁该多骄傲。
管他呢,看着近在眼前的基围虾,清遥眼睛亮了。
重新换过一双透明一次性手套,继续开战。
陆绍秋看到她重新开吃,神情尔雅,唇角勾起薄笑。
曲轲拿眸看他,暗里不禁摇头。
午餐在祥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清遥再一次吃得肚大瓜圆。
曲轲故意卖陆绍秋个顺水人情,为某人锦上添花:“清遥喝了酒,早上又在公司遇到些事,脖子上还留碰上伤,今儿下午休半天,正式工作便从明天开始。樊月,你和仕业可以趁下午的时间去给她着手服装发型造型方面的准备。”
清遥跳出来,抚脖:“这点小伤都算不得伤,不用休,我和你们一起去工作!”
曲轲拉住她:“让你休便休,艺人造型方面的事你又不懂,他们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准备准备,明天再开始着手改变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