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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秋嗓音明显有些冷了:“是吗?空一间留着?”深刻冷冽的俊颜上有了玩味之色,“行吧,曲轲,你按着程三少的意思来!把38层爷的办公室腾出来,给新人用,爷来得少,以后和你共挤一间得了。”
“不用!不用!陆总,您别打我脸了!”程诺阳语气和神情都快要哭出来,“我那是闹着玩呢,看曲副总签了新人,替他高兴,闲着也是闲着,就和新人开开玩笑。”
“玩笑是吗?那么,把你原来那间办公室腾给新人没意见了?”
程诺阳脸上又是青又是白:“干嘛那么麻烦,这间办公室本来就是新人,我都说了是闹着玩,我那些属下最近也是闲得很,我惩罚惩罚他们,让他们搞搞运动,所以才让他们搬着箱子过来玩呢,我这就让他们搬回去!”
陆绍秋面不改色:“你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绝对!”程诺阳点头如小鸡琢食,又对门外大吼,“都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把东西搬回去?让你们运动运动个个还给我偷懒,还想不想领工资了?”
门开,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程诺阳临走,又阴里阴气地瞥了清遥一眼,急步而去。
清遥不甘示弱,一直照着他的样子阴里阴气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
曲轲也出去,走了两步,又回来,反身将门关上。
室内气氛明显更加降至冰点。
陆绍秋阴沉沉注视清遥几眼,踱步到办公桌后面的旋转靠背椅坐了,两手撑在桌面,长腿叠起,冷森森久久地凝视着清遥。
鸡窝似的头,脸上几道暗红,脖子处还有几处细小的血痕。
哪一处都让他大动肝火,想揍这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马!
清遥被他盯得极不自在,没好气地在他对面粉蓝色沙发一屁股坐下:“你特么公司都是些什么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这还只刚来一天,个个都给姑奶奶找不痛快!”
曲轲听得直乍舌。
陆绍秋瞥向门边杵着的曲轲一眼,淡声:“曲轲,去弄个医药箱来!”
曲轲得令,去拉门。
手挨上门把手又收回来:“清遥才刚和公司同事认识,绍秋,你最好别在她办公室待太久,这样吧,去我办公室。”
陆绍秋沉吟两秒,顾忌到流言蜚语对一个新人的压力,点头。
从办公桌后站起身,陆绍秋率先出去。
曲轲紧跟其后,故意在门口高声:“清遥,你也跟我上去一趟,把刚才的事作份检讨!”
清遥愤愤然,在办公室里纠结了几秒,还是跟上去。
一行三人,从专属电梯直上三十八层。
陆绍秋和清遥之间,随时随地地用曲轲隔开。
很快到目的地,曲轲把两人送进办公室,自己去秘书室取了个简便药箱送进来,便提了自己的手提到外面会客区开了电脑办公。
清遥照例到约见客户的长沙发里舒服地大刺刺坐下,不过这里的沙发和她办公室的风格格外不同,黑色商务真皮沙发,没她的田园式软和。
陆绍秋到她旁边坐下,将身上黑色西装外套解开脱了,随意扔到一旁。
清遥下意识往旁边挪开,陆绍秋只着白衬衣,又往她身边贴上来。
清遥索性起身,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
陆绍秋总算没再揪着挨她身边不放,打开药箱,翻了翻,翻出一瓶医用酒精、红药水、纱布、棉签,边开酒精瓶盖,边沉声接刚才在清遥办公室里她的问题:“什么人?三教九流?五行八作?”
清遥眨眨黑眸:“不就是演员歌手模特之类嘛,也没你说的这么多行业吧?”
陆绍秋修长手指撕开棉签袋,一把抽出几根,捏起蘸满酒精,伸过来直接按在清遥右边脖子白皙肌肤一条黯色血印子上,清遥没防着,疼得咝出声来:“轻点!”
“怕疼还打架!”陆绍秋冷声冷气,“还知道只是些演员歌手模特,就这么几个就容不下了,还好意思要做大明星做人上人?我说过,别指望爷给你收场子,今天是凑巧,下不为例,再搞不定自己认输,这个输可不是只嘴上说说你是签了合同的人,要承担起相应的法律责任,认输代表你要以三倍至五倍的签约金来赔偿我们公司损失。”
清遥豁地坐起身子:“姑奶奶什么时候说要认输了?还有,今儿姑奶奶请你来帮忙收场子了?告儿你,就算你不,姑奶奶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个臭小子服软,往后见着姑奶奶都绕着走!”
眼神还极其不满的瞪着他。
丫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他早不来晚不来,刚好这个时间段来,她早把那小子收拾服贴了!
“若是事事都能打架解决问题,这世上还要法律做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你那点能耐,以为打得过几个?碰上人外人,迟早吃大亏!”陆绍秋气得又加重手上给她涂酒精的力道。
清遥连躲直躲:“已经吃过大亏了,曲轲和你不都比我厉害,姑奶奶都到你这里载过多少大跟头了”
“栽了也没见你学乖?不知道遇事多用脑子?”他追着涂。
“吃亏又怎样?狗仗人势的东西姑奶奶照样见一个揍一个!揍不过也揍!缠也缠死他!”清遥上半身子都从沙发背仰出去,手紧紧抓着两边屁股坐着的沙发垫子,直眉瞪眼的眯瞅着他:“把药放着,姑奶奶自己来!”
“蛮横!幼稚!愚蠢!你还有理了?”陆绍秋长身坐起,继续追着涂上来。
这样的姿势,清遥上身某处挺得尤加明显。
虽然隔着不透风不透影的运动套衫,仍然能看出大致的饱满轮廓。
陆绍秋劲实长臂从此处掠过。
隔着自己薄薄的衬衣衣料,以及她身上的衣物,依然能轻易感受到她某处的变化。
随着手臂刷来刷去,里面的小小开始急剧变化,急剧成长。
清遥当然更快地感受到了,一张苹果脸刷地通红。
她迅速坐起身。
打翻了陆绍秋手里的酒精瓶,同时也打翻了他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清遥透红着脸耳长脖子,尽管衣服紧实,还是紧捂着胸口,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风一样窜逃出去。
陆绍秋凝着自己那条手臂,听着一地稀哗作响的酒精,无奈沉眉:“不知所谓的烈马!”
眼看着清遥一阵风从自己办公室跑出来。
曲轲合了电脑忙跟上她,在电梯口将她截住,看她脸色异红,曲轲意外:“他把你怎么了?”
“能怎么?训得没完没了呗!”
“那你捂着胸口干嘛?让人误会!”
清遥更羞极,怒:“姑奶奶被训得心口疼了,学黛玉妹妹扮扮娇弱不行啊?”
“行行行!你继续捂着好了!捂好了!”曲轲噗嗤笑出声,随口问道:“你脖子上这伤没事吧?”
都是练家子,自然看得出刚才一场清遥是占尽上风,曲轲又没把她当自己妻子更没把她当女人,自然没怎么担心。
陆绍秋对清遥心思微妙不同,一点点红都足够令他狂风大怒。
曲轲也不点明他,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清遥瞪他:“能有什么事?你关心的对象错了,应该那臭小子!”
曲轲点点头:“没事就好,那黛玉小妹妹,现在是捂着你的心口去见一见你未来的丫环小子还是去洗手间收拾下仪容再去见?”
曲轲手机响起,他看眼号码,忙接听:“绍秋……好,这就来!”
“你还是去洗手间收拾下,以黛玉妹妹的形象惊艳登场,我进去下!”曲轲往办公室大步而去。
清遥对他背影挥个无影拳,去洗手间。
一眼看到镜中的自己,哀嚎出声:“死曲轲,丫怎么不早说!”
玛的,她就顶着这幅尊容和陆绍秋那个斯文败类干了半天的口水战?难怪那厮百般看不起自己!
就这头惨败的鸡窝头,她特么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啊艹!
曲轲进办公室,陆绍秋把一袋子药品扔给他。
清遥的新办公室里,地上之前陆绍秋砸破的花瓶碎片,清遥和程诺阳打架时弄得东倒西歪的椅子腿台灯腿儿的,早有清洁工来打扫得干净整齐。
墙边桌上窗台上摆着的小花小盆栽还特地浇了水,叶子晶莹欲滴,清新极了。
清遥走进来,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一坐,长腿一蹬桌子,椅子顿时往后滑去老远。
曲轲提着药品进来,往她桌子上一扔:“满腹阴谋的那男人给你的,叮嘱务必用药,留疤算你工作不到位!”
清遥伸手抚向自己脖子上那道小线粗的刮痕,切了一声,根本不当回事。
气怒仅平是难免,她真怀疑刚才干架那位到底是不是一真爷们,居然还留手指甲!
她一个真女人都没留过。
难怪这小子一眼看上这粉里粉气的办公定,真不是她看不起他,真特么娘透了!
她环顾自己偌大的办公室,粉蓝的沙发,粉紫的窗帘,粉白的办公家具桌椅,心里臊得慌。
陆绍秋那头变态的狐狸狼,多么疯狂的萝莉控!
等她赚到平生做艺人的第一桶金,立马把这里面粉里粉气的东西彻底换了,舍血本也得换,免得那俩一个娘们控变态,一个萝莉控变态的成天惦记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