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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滑腻让他满足地噫咛出声:“你们主编对男人倒是了解得通透,派你来,这把棋走得似乎也挺不错!”他伏身,将脸也贴上去,“饱度、挺度都是极品……”
“极品你妹!陆绍秋你个混蛋王八蛋,住手!”头倒着,清遥忍着极度的眩晕吃力怒吼。
陆绍秋抱着她后颈子的大手一用力,清遥被她轻松搂起,眼前顿时一片空白。
他抱着她,几步绕过沙发。
而后将她扔在方方正正的长沙发正中间,颀长沉重的身躯紧跟着覆到她身上。
结实精瘦的腰硬挤开她合拢的两腿,一只手把她两只捣乱的手都压在头顶沙发上,俯首啃咬她颈子间雪白柔嫩的肌肤。
像只饿极了的野兽,陡得鲜嫩可口的食物。
她头顶的手被他压得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手腕子痛得要命。
两条细腿在空中挥舞,裤带早松开,她越挣扎,露出的肉越多。
陆绍秋酒兴上头,偏生她这幅柔软香滑的身子仿似他的催情猛药,一沾便起奇效,如一场洪水猛兽,把他所有的自持都摧毁到彻底塌陷。
也许,从一开始的见面就错了。
最先见的居然不是他的脸,却是他从不曾见人的小陆!
也难怪自家小陆每每她靠近,就如此热情奔放。
然而,这份热情奔放,真的让他很恼火。
任何女人都可以,这匹小野马,万万不行!
可是,似乎也没什么不行……
眼看裤子完全掉下去了,她根本没穿内内,而他的手正往下……
清遥骇极却不能阻止他,惊颤着声:“我是有夫之妇你知道的,我老公比你高比你壮,要知道你送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绝对会让你后悔这冲动一炮,把你揍得青黄不接……”
“放心吧宝贝,你老公敢让你在我面前不穿内衣裤,表示他一定会不会介意我上你,说不定还会感谢我把他的小妻子滋润得更水嫩更诱人……”
的确是有夫之妇,不能再给任何男人睡,可是,老公睡你是天经地义!
清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巨大,烫得似乎能把她的小腹给融化。
千钧一发之际,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她右腿居然将他一脚踹下了沙发。
趁此机会,她迅速提起已经掉至膝弯的裤子,飞也似地弹跳起来,往最近的一个房间风一样窜进去,并迅即将门反锁。
贴在门背后,急促地喘气。
倏倏惊觉,再和这个男人纠缠,自己绝逼的危险了!
不管有没有坐实,自己到底是个已婚妇女,现在给他又揉又摸这特么是行为啊卧槽!
一瞬间,想死得不要不要的!
反正是打死再不找他了,大不了又回去让冯明高高晾起,好好当回苦行僧,说不定修着炼着还特么白日飞升了!
陆绍秋高大的身子弯在地毯上,半天没见动静,只听见倒吸冷气的咝咝声。
她那一脚踹得不轻,他焚身完全没有防备,还以为将她制服得很结实了,谁知还是着了她的道。
踹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是他致命的部位。
他疼得都没空去追要将他陆家断子绝孙罪魁祸首,蜷在地毯上,好半天都没缓过疼劲。
一直躲他家的房间里不是办法,要真正出去了才算真的安全!
清遥低头开始重新收拾自己身上被祸害得五观不正的衣服,正将裤带没命地拉,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男人低磁的嗓音冷冷沉沉:“开门!”
清遥整个人都不好了,迅速将裤带子系得死紧死紧,贴以门板上,连着深呼吸后,一幅贞洁烈女高风亮节地语重心长:“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我不想当坏女人,你亲的,是我丈夫才能亲的地方,你摸的也是只有我丈夫才能摸的地方,我所有一切,都是他的,这是已婚妇女要遵守的基本准则,就算主编再怎么逼我,我有多么想得到那几个问题的答案,我也绝不会出卖我的肉体!这种交易太肮脏了,你陆大总裁也是绅士名流,我相信你一定只是吓吓我,并不会来真的,对吧?”
看她这话说得,多得体多漂亮多感动人,她自己个儿脚边抖下的鸡皮疙瘩都要用垃圾铲来装了!
隔着薄薄门板,她的嗓音低低软软的,和以往中气十足的她截然不同。
陆绍秋还的确有些,感动了。
三年的婚姻,完全只存在于那两本证件里。
他对她一直不闻不问,她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被压榨被欺负,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粗俗霸气的少年,成熟成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粗俗霸气的小女人,他别说给她提供任何便利和帮忙,甚至连她人都不曾想过要见一面。
可是,就是这样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她却一直记挂在心里。
为着那个半死人的‘他’,坚守着自己的一份操守。
所有的戾和欲顷刻间像尖冰化成了水,坚硬的内心一片柔软。
他出人意料之外的小野马呀,实在叫人惊喜连连。
性感的唇边勾起暖暖的弧度,他重新又叩门:“把门打开,出来。”
清遥万分小心地问:“你不会再欺负我?”
“不欺负。”
“你确定?不行,你以你盘古集团发誓,绝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如果不遵守的话,盘古集团明年一定大亏特亏!”
狠毒的小女人!
陆绍秋却没跟她计较,无奈:“出来!不弄你!”
“不行,你发誓!”
“有完没完了?”
“好好好,等一下,要不,你还是先把我那几个问题回答了吧?”
“你先出来,我们外面解决。”
“你就先回答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嘛。”清遥自己都一阵恶寒。
“你出不出来?”
“回答一下会死啊?”
“我去拿钥匙!”
“行了!姑奶奶说出来就出来!”
玛的,这要是在她家她也比他狠!
门开,她耷拉着一张气乎乎的圆脸,大眼白肤,短发凌乱。
他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倚在墙上,看着她走出来:“你该走了!”
清遥不死心,巴巴看向他:“真的不行?”
“就算你刚才同意和我睡,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直起身子,往楼梯走去,“陆绍秋所有个人信息,绝对机密!”
这栋别墅,外面有楼梯,里面也有楼梯。
清遥一张小脸青红相加:“丫想得美!全世界男人都死绝了,劳资也不会同意和你睡!”
楼梯上传来他凉凉的磁性嗓音:“老子有正名,姓李名耳,别成天把他老人家挂嘴边上,人都死两千多年了,你这样总念叨让人在天上都不得安宁,不厚道。”
他训得似乎也挺有理,可清遥心里就是越发的憋气,顺势拿过边上一座花瓶里估计今儿钟点工才插上的新鲜花朵,恶狠狠砸到地上。
五分钟的功夫,楼梯上面又传来脚步声。
她迅速又弯下腰,把花捡起来,原封不动插回原位。
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换了衣服。
和她此刻身上的同款同色。
只是人家穿着比她高大上多了,穿在她身上这么显得松松垮垮没型没款的衣服,到他身上,偏生的优雅闲适,温暖俊拔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手里拿着黑色钱包手机和车钥匙。
清遥不可思议地问:“你要送我?”
陆绍秋不屑:“是取回我的衣服,不能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地穿走了,我不相信你能主动还回来。”
清遥银牙咬得咯嘣响:“您就把心牢牢安肚子里,回家换了我自己的衣服,立马还!”
“不行,不能再给你缠上我的理由。”他潇洒地往客厅的大门口走去。
清遥拎起沙发一边角落里自己的双肩包,气鼓鼓地到自己洗过澡的房间浴室,把自己半干半湿的衣服一股脑往背包里塞。
跟进来的陆绍秋站在门口,讶异:“这衣服你还要?”
要知道,她之前在雨里要死要活地乱跑乱叫时,衬衣后背已经在花园里刮坏了。
这衣服清遥确实也是不要了的,破的地方太不规则根本补不了,价格也不贵,她一边继续塞,一边恶狠狠回答:“别弄脏了你的地!”
陆绍秋眸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一秒,又恢复正常,转身先一步出去。
清遥跟上,回头又看了那插好的花一眼,自己嫌弃自己:真特么幼稚!
他开车,她主动坐在后座。
明明喝过酒,此刻在他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酒意,双眸比没喝过酒的她还要清明。
一路均默默无言。
陆绍秋知道她的地址,不过,在快要到轩义路时,他还是保留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一路都闷闷不乐的女人:“地址。”
为了得到他的信息,自己小人都做了几回。
这次,她也要学他玩神秘,就是不告诉他,她住在哪里。
她冷声:“星海大厦。”
他讶异地又看了她一眼。
清遥将脸移向窗外,嫌弃地扔给他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
陆绍秋也没有再追问。
星海大厦离她所租的公寓楼不远,几分钟的路程,又是市中心区,安保到位,没什么令人担心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