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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遥毫无底气地低声:“还义气,你不也把我家地址卖给你们公司那位施大美女了,我说你什么了吗?怎么就不能把你家老板的地址无意地告诉告诉我呢?”
“我什么时候把你的地址告诉施兰了?”曲轲回过神,又吼,“你别给我东编西扯,最后一次,再拿筱柔说事,我弄死你!”
他学她的语气。
清遥噗哧一声,没忍住,笑了。
正当她准备放弃这条路子,继续保留这份义气不当干粮只当汤喝时,曲轲冷不丁报出一个地址:“我只说一遍,美墅华庭A68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清遥顾不上错愕了,迅速拿过来纸和笔,弄得桌面一阵哗啦哗啦。
美墅华庭别墅群依山傍水,西面是蔚蓝的大海,海的一边是别墅群,一边是青幽的山,绝逼的顶级富豪区,风景空气都好到爆。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般人肯定进不去,清遥围着别墅群的小区大门转悠了半天,找到一处下脚地。
从哨亭后方的围墙翻进去,还好,上面没有布玻璃渣和电网。
这么高大上的地方,保安系统严密,估计他们也没想过还会有人这么大胆地翻墙,且还是近两米的高墙。
刚翻进去就看到一名保安笔挺如松地从安静的石道上走来,她刷地躲到一颗降香树后面。
等那保安走远,她拍拍树身感叹:“富豪区就是富豪区,随便一根树都够穷屌丝吃上三辈子的!”
轻快地往小楼群里跑去,A区68栋,每栋风格不一的别墅门牌上都有号码,很好找。
明明别的小楼都是敞门敞院,偏偏这A68栋是个被院子圈起来了的独门小栋,从镂空的大园门看进去,一进去就是一个碧波荡漾的游泳池,看得清遥一阵头晕心慌。
泳池,水,都是她的死忌。
游泳池侧面是小花园,小花园里挨着游泳池尾巴一栋白色现代风格的简约别墅。
三层的不规则格局,晨风吹起时,可见某些开着窗子的房间里轻帘飞扬。
清遥琢磨着里面究竟住了多少人,别跟上次去萧唯家,爬进楼里就是一幅色香味俱全的活春宫生生摆在她眼前,想不看都不行,不过那时自己怎么还有个前女友的身份作掩饰。
这次要真再撞上,估计会死得很惨。
凭几次交手就能看出来,陆绍秋那厮身手不在她之下,可是顾景城连手指头边都挨不上的强劲对手。
她纠结是正面突击还是侧面突袭。
不管怎么着,今儿不能白来一趟,刚才那两米高的墙也不能白爬,她身上的浅绿色格子衬衫已经脏得估计洗都洗不干净,也不能对不起这件花了五十块大洋买的衬衫,虽然已经穿过N次,可价格是一直存在。
围着小院走了一圈,目光落在别墅后面院墙一棵枝繁叶藏的大银杏树干上。
正值盛夏,烈日当空,树叶青翠得浓郁。
她快步跑过去,把双肩包抖了抖正,对着双手吐了口唾沫,一下子跳到树干上,死死箍着,而后缓缓向上攀。
这种树干太直的树真心不好爬,也挺耗体力。
想她对工作这么拼,冯明那个剥削家还要欺负她,真特么的天理不容!
抽时间一定问问,逼着压榨她时他的良心痛了没有,是什么感觉?
站在别墅后面抬头向上,二楼绿色盆栽间隐约看到一道浅灰色的高大身影。
别墅楼外面就有白色楼梯,不规则设计,简约而不显单调,反而有一种大方利落的感觉。
清遥轻手轻脚上去,在心里打着草稿,怎么跟他打招呼。
好巧啊之类的肯定不行。
她和他怎么也不可能巧到在他家里撞上,他脑子得有多笨才能相信她这个理由。
突然,从很宽的平台上传来他怒火冲冲的斥责声:“我到底是和他们许家谈生意还是和陪他们家玩?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最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也是这些原因,越到签合同,商人嘴脸越彻底!生意就是生意,哪来那么多的附加条件?真以为我是求着他们合作?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
啪,手机砸地的声音。
吓得清遥一个哆嗦,刷地收住脚步,蹲在楼梯转角,暴晒在烈阳下,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发这么大火。
吓死宝宝哪!
有脚步声在楼顶平台上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她偷偷从楼梯顶上设计的缝隙口里张望。
艳阳下,他来回不定的脸掩映在白色的方形屋檐下。
她只看到他敞开着几颗钮扣的小立领白色亚麻衬衣,以及浅咖色休闲长裤。
没了穿西装衬衣时的商务精英派头,如果除去他此刻满身的戾气,一定会是潇洒飘逸到了极点的。
不过,就算此刻戾气满身,他仍然很潇洒很飘逸。
不管任何场景下,不可否认,这都是个穿什么就能完美呈现出什么气质的优美到毙的魅力男人。
突然看到他转过头来,清遥惊得迅速收回脑袋。
又懊恼,再这么没出息,待会儿可怎么应对和他的撕逼大战啊!
咬着嘴唇给自己又打了一通气,这才立起身子。
然后,就看到了楼梯顶上立着的男人。
飘逸的麻料白衬衣,浅色长裤,矜贵高雅却又神情淡漠,像古堡里清晨走出来的英俊王子。
清遥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失神。
那双深寒如海的墨眸里闪过一抹她道不明也摸不清的情绪,很快又被他掩饰了下去,再度恢复寒冷:“你怎么在这里?谁放你进来的?现在还升级到跟踪偷窥了?”
小女人傻愣在楼梯转角处,仰着头,大眼睛傻里傻气地正望着他,身上的绿色衬衣脏啦巴叽。
他算是瞧出来,这匹小野马估计是翻了别墅外围的高墙才得以畅行,便不由自主升腾起更浓的怒气,更厉了声:“这些保安都是吃干饭的,做事越来越散漫!”
男人盛怒走下来,清遥被他凌厉的气势压迫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缩到紧贴到楼梯栏杆墙上。
他贴身而过,一股自然清新的木质味道,很干净也很好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