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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佳艺补充说:“总有一天会跳不起舞来,我们四个人可不是为了一个官而读书。”
张惋问:“一学期时间,你跳了几次?我恐怕比你少不了多少吧?将来就更不是我的对手。”
我吃了一惊,接话问道:“张惋,你在山洞里修炼?”
张惋说:“呵呵,不是这个意思,模子在人脑里,全都是为了方便、快捷,想跳就跳。”
顾潮说:“那样不行,跳舞必须要保持有手有脚,否则,就不是舞。”
……
阿妈以为我要回红村来过年,哪知我不想再挨打挨骂,不愿回去。
帮汉晨守街上的屋,也好天天与舞蹈团里的成员吹牛谈天。
阿爸在大年三十的团年饭桌上说:“老三不回来团年我没得说,有她不多,无她不少,要钱嘛!没有,你二女子听好,老八今年还不起我的钱,她读书,又是你们最相信的,你们就拿欠我的钱给她去鬼混!反正我也不想她回红村来种庄稼。”
汉今说:“她有本事挣钱,就去挣,何必要向家里要钱。”
汉晨知道再争辩是枉然的,不如只听不说。
阿妈却不同,非要阿爸给我第二学期的报名费不可。
原本是和和气气的团年饭,就被一家老小争成了受气饭。
第二天是新年初一,阿妈起床并没去弄早饭。
而是赶着牛上山去放,她想不通钱的来源和去处。
在自留山里,不停为自己的几个子女猜想将来的形势。
甚至是起居和饭食,好像是一名深谋细算的军师。
不!像是一家人的后勤主管,她又没办法解救我。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离返校报名的日期渐近。
只好去找张惋等人凑钱,结果是一无所获,找到陈思却只借到三十元。
这天,阿妈背了一包叶儿粑上街来。
在边中校找到我:“借不到钱,你恨我吗?”
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远方。
最后才对满怀内疚的阿妈说:“不恨,有您生我,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回学校有办法借够钱,放心!”
我已到了不得不硬撑的地步,想哭,但没泪。
到汉晨家里,汉晨的钱少得可怜。
过一个年头下来,只有百把元的看家费。
阿妈又说:“好好读书,毕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可以让你阿爸看看是不是骗人。”
胡清泉不耐烦地说:“妈!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啥?”
吃了午饭,阿妈把叶儿粑交给我。
正准备回红村,却见阿爸和汉今赶来气象局。
我以为阿爸送钱来了,忙上前喊了一声。
阿爸坐在里屋的小板凳上对我说:“没钱给你,但我想问清楚,到底读的是什么书?”
我说:“我读的书,是该读的,没有骗人,相信与不相信都不重要,已经习惯了矛盾。”
阿爸惋惜的表情,就像当年自己没读上大学一样。
又说:“我劝你不去成都了,我把红村茶场交给你代管,过两年就让你直接当场长,行不?”
我苦笑了一下说:“您把我看成什么人去了,好好的大学不读,去当场长,我不要。”
阿爸愠怒:“不要再哄我,你在成都干些什么事,汉今已经告诉了我,没有出路,我是为你好!就在边城留着,别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