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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常识没学好,过了五天。一路上并没发现什么土匪,也没有什么别的意外。
想自己是不是被人有意吓了,到达汉中。
以为这秦岭就翻过了,可吃完几天来的第一次好饭菜时。
才听说我翻的山根本不是秦岭,而是米仓山。
我问秦岭在那,有人说从汉中到西安翻的那山才叫秦岭。
完了还嘲笑我这自行车,那是跑长途的样。
当然,更多的人是对我这名女孩子,做这样的事唱反调。
大家都问我一路上看了些啥。
我一时难以回答,细想起来也是,自己这那是看风光?分明是在玩命地赶路。
这有意义吗?一路上到是真没遇到坏人,可万一遇到了呢?
汉中人给我的印象很好,至少没恶意。
在大家的建议下,我放弃了再骑车的决定。
如果,一切都非常顺心。
我可能会骑车周游全国。
现在的问题是,本来就不顺心,反而是烦上加烦。
一老大姐听了我的讲述,直接说早点到应该到的地方。
打听好了,好坏结果才好早拿决定。
这句话对我的影响最大,同时对我的决定也很有帮助。
凡事易早不易迟,时间才是真正输不起的。
在这让人眼花的世界里,看到那些让人发福的宣言,我们叹息了。
多少年来,我就这样与自己恋爱着,悄悄地撮合着神交的□□。
我意义中的隐秘之气,好久不能因温柔而解读出神经的慈祥。
我讨论的所以和之所以,也就因此而偷偷摸摸地回到故乡的脸颊。
我的手,高高举起,开始数落着就要发霉的今天。
我们来了,他乡,只淡淡地。
我没有机会,只能用孤独的余温滋润前途。
没再去什么地方,边问路边走。
到火车站,买了张经北京转长春的火车卧铺票。
挤进列车,人多,没有想象空间。
很立体,也很三低。
上车就睡,累,在这车里才慢慢流出了神经。
再次感受让铁箱和轰鸣声带我运远方,已经没有了快意。
到了石家庄才醒来,购了点吃的。
呼啦啦一阵,北京,就这么无意义地到了。
首都,没见过。
想见一次,却没机会。
转签了前往长春的列车,又返到候车厅。
身边的陌生,夺走了我全部的思想。
去长春的列车非常整洁卫生,过道上没有一个人站着或蹲着。
列车员还不停地给旅客送开水,扫地板。
提醒抽烟的人,不要在车厢内抽烟等等。
这跟四川经汉中的列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验票的方法,都与那边的不一样。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请您现在将各自的车票准备好,我们现在开始查票验票,请大家合作并支持我们的工作。”
我听了这些话,老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认为世上没有这么好地对待旅客的人,但见列车员放下话筒,开始一一验票。
到了我的身边:“您的票?”
我忙笑着递上去,列车员检了之后说:“您是卧铺,应该去9号。”
我说:“算了,就想坐这边。”
这北方普通话,听起来很入耳。
列车开得特别快,我第一次认真地从车窗里看清窗外东北大地的无数景观。
白桦林一排排在宽广的地里迎风摇动,像是在为土地变奏天空与禾苗的亲近关系。
这些地方的村庄人家,不是像大山里的人家那样,稀稀散散。
而是集中在一处生活,使余下的土地就变成飘渺的、一望无涯的空白或者是农人的主调。
羊群和牛群在这儿出没,将会随处踩死一棵庄稼。
苍茫的天空景象,勾起了我前程未卜的忧思。
原本打算在八月份抵达不愿向往的目的地,却又难以找到合适的借口来拒绝风尘仆仆的求生之意。
到底是王二菲子的话正确,还是家里人的愿望真正成为众望所归。
我难以分清,甚至连自己这些天来,到底是在完成什么使命,还是在自欺欺人都分不清了。
说是在笑赌前程不假,说是在悲度年月也是不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