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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我落幕得太早、太快。
我应该永远地与感觉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还得重拾陈旧的快意,并且,再次声明,紧逼生命,超度灵魂。
目的,只是为了努力呼吸着。
每次逃亡,都在途中,替故人申诉。
为使那些坡坡坎坎、平平仄仄的传说。
不再流传更远更久,小说只好加倍地投放更多的病例。
以便召唤那些,打肿脸充胖子的边城人,早日生疮害病。
在这里,边城小说继续采用了大批量的对话。
来解决朦胧的,无意义的台子戏言。
波折倒是出现了几回,而□□却不见踪迹。
活生生地将我赶出了观众席,赶离了这个不是一统世界的另一人间。
对长辈,却开始有了显明的区分。
因为,“今生不孝,死后变鬼叫”的理儿,在舞台上随处可见。
小说不以鬼魂遗留于书,不以风光锦绣赋闲于书,不以魅力超然于书。
但却,有了点苦果相伴来年之味,有无花瓣被风吹落与飘零。
有无布满铁锈的锄口在故土与天堂,小说没有细讲,只是提及到了。
解释不清的稻草和茶叶的交汇,走出了小说,自然就不见叶落归根。
汉今不承认汉家在偷度,但汉籽明知一切都在听从小说的安排。
却又挡不住小说的情节的诱引,使自己彻底地成为左右不分务实的角色。
他相信小说中的汉今,也相信观众席上的我。
作为阿诺氏子孙的领头人之一,汉籽无疑对整个家族的兴旺。
充满了莫名奇妙的幻想,充满了耀眼的光辉,也充满了罪孽般的贪性。
大批量的背景对话,让观众一看就心烦。
认为边城小说在扯草草,咒笆笼,咒倒就算数。
哪管你什么角色的眉毛胡子之间的长长短短。
我来到沙湾吃完午饭,找到了郭沫若的旧居。
见大院门旁立着的一块石碑,上刻“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购了一张门票,进了大院。
随前来参观的人,一一观赏郭沫若的诞生床、文献书信、照片和一些曾经被郭家人使用过的物品。
院内的正堂屋中间,挂了一个匾,上面书写了郭沫若一生的历程:郭沫若同志于一八九三年十一月十六日诞生在这里。一九一三年郭沫若同志离开家,留学日本,后于一九二七年投身革命,一九三九年他回到家乡,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看完院内好几个地方,与想像中的差不了多少。
见时间到了下午四点。
忙出院门匆匆赶路,什么人文地貌都顾不得看了,除了赶路就是赶路。
晚上八点钟才到达岷山市。
本想去找胡清泉,却又感到他话多。
难免吹牛误睡觉的工,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
服务小姐领我去开住房门时,讥笑说:“夏天,还在穿土布鞋?好受吗?”
“穿布鞋,性感,潮流,卓越,丰满,外行不懂。”
服务员小姐舌头撸牙,说:“没鞋,直说嘛,还风花雪月。”
“那不如说,浪花有手,你干脆倒掉算了。”
服务小姐将我让进门:“旅店门外左边第五个门市部,那地方有拖鞋。合你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