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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潮说:“我就是在想,希望大家同意将舞蹈集团改成‘爱的集团’,何如?”
我说:“何你个头,如你个爪。毕业了,那个还记得你?”
顾潮稀奇古怪地插话:“惋,听见没?有人不信任你的后期发展。”
张惋说:“杂——音,艳子你太小看边中校,有成绩,以后有的是人来接手。”
顾潮反讥说:“解手吧,接来有用吗?”
张惋见事情不妙,忙转话题:“没用你早点走,呵呵,我们好招新人。”
“我?是她。”顾潮指着我。
“不关我的事,反正毕业了才能看到结果。”
张惋狡辩说:“就算解散,我也得看你这母鸡下蛋的感受,讲不出公鸡啃背的滋味。”
顾潮抓住不放:“农村事,你不懂,她懂,讲一讲你下蛋时的感受吧,哈哈!”
我将计就计:“先趴在鸡窝里,慢慢吸气又闭气用力往屁股门边挣蛋,当慢慢到了屁股门边时,就要将身子松散下来,轻轻地将屁股门一点一点地张开,蛋就顺其自然地‘扑通’一声掉在鸡窝里,刚下完蛋的鸡婆就会高奏凯歌‘个叨,个个个叨,个个!个叨、个叨个个’地向公鸡报告喜讯:做好事结的果子已经在鸡窝里了,快去看看吧!刚挣出来的蛋,是湿乎乎的,暖乎乎的,凹凸不平的,外壳又白又硬。不要脸的人经常在母鸡向公鸡报告喜讯的时候,就误将‘个叨、个个’翻译成‘主人家,快来捡蛋了’,并‘呼啦’着钻进鸡窝去将蛋捡起跑了。等公鸡喜出望外地钻进鸡窝里去查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以为鸡婆在搞欺骗,钻出鸡窝就对撒谎的鸡婆又咬又骑背,还命令鸡婆第二天必须重新挣一个种子来看一看。如此周而复始半把个月,鸡婆也就气坏了、气出病来:‘为什么自己眼睁睁地看了挣下来的蛋,转眼高兴的工夫就不见了呢?’气病了的鸡婆只好不吃不喝不睡在鸡窝里不愿出来见鸡公的面,害得鸡公像守活光棍似地心急如焚,天天围着鸡窝转圈,又不断地歌歌!歌!安慰鸡婆,直到鸡婆见鸡公赔小心赔够了,才愿钻出睡了十几天的窝来再次与鸡公寻欢作乐,而作乐后的蛋又老是被不要脸的人捡走,就这样,鸡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悲愤生病中度过的,这就是母鸡的荤味,听清楚了吗?”
顾潮和张惋听得入了神。
张惋说:“要是我家里能喂鸡就好了,绝对不去捡它的蛋。”
我伸手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顾潮忙说:“你骗人。”
“你们是街上人,没有养鸡的机会,哪里会看到我说的这些,我是笑张惋那同情鸡婆的呆相。”
天快黑了,我还是修不好唐苛旧送的自行车
只好推到修车店去修,足足花二十二元钱才修好。
虽然心疼钱,但只用了二十二元钱就获得一辆能拖能载的自行车。
心里百般高兴,走哪儿也就不必再用脚一步步走。
晚上,躺在林业局的□□细想:“在家里不如意,反而回到学校来还获得众人的帮助,真是有失有得,扯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