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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是昏昏沉沉地被推上台。
张惋怒气未消:“在礼堂,我为了注意你的死猪相,将自己想好的曲目内容忘得一干二净。我是边中校的最大希望,活活被你害了,面子也丢了个精光,人家别的人还以为我只有这个水平,他们哪里知道,我是注意你去了才乱了分寸。刚出礼堂就听到一个外校的老师说:‘边中校的学生会主席原来就这么一个低水平。’当时,气得我差点没冲上去打骂一顿。”
我看了一眼痛心疾首的张惋,低下头来一语不发,粗气也不想出。
只是想:“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点没有往日的清醒状态,是不是老天爷有意捉弄我?”
鲁佳艺说:“你是演员,这时咋不会演?演啊,哑了?还是聋子?”
我没有回答。
顾潮又说:“过去我们几个,都在心底里比较尊重你,你却一句话不说,难道是我们错了吗?”
邵坚强忍不住,上前抓了一下我的头发说:“你啊?与我近座的几位同班观众学生都嘲笑我们舞蹈集团的人是小丑的角色,不配当演员,还有什么资格打集团的称号,完全是丢人脸的一种集团。你叫我们听了心里多难受,辛辛苦苦经营了两年,好不容易才在边中校打响,却又被你毁得一钱不值。”
张惋说:“少跟她废话,艳子,你怎么想的?必须给我们解释清楚。”
我突然站起身来,看都没看一眼几个七嘴八舌的人。
自个儿走上了桥,又继续朝气象局走,把张惋几个人晾在河滩上闷坐。
我回到家里,往简易□□一躺,用被子将头蒙了个严严实实。
汉晨出外屋来看了这幅情景,知道我一定遇到不愉快的事,就没去打扰。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张惋几个人在河滩上吵了一阵子。
觉得我也可能有难言之隐,全怪在我头上也不是个道理。
赶到气象局来,准备给我赔礼道歉。
哪知我发女人疯,暴跳如雷:“滚!不想见你们。”
张惋等人不走,我跳下床来,操起胡清泉的钓鱼竿。
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张惋几个人慌忙骑车就跑。
汉晨拦不住我,便大声问:“发疯了吗?把天仁都吓哭了,他们是你的朋友,有这样对朋友的?”
“不关你的事,他们不配做我的朋友,不配!”
我怒说完,把门关上,又钻进被窝生闷气。
过了不足十分钟,又有人来敲门。
汉晨刚要去开门,我伸出头来说:“不准开,这是一群不知趣的东西。”
转而对着门大吼:“滚,别来烦我!”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我说:“阿姐,你进屋去,别管这几个蠢才。”
在门外的陈思和阮蕊大笑了起来。
喊道:“我的老同学,我们俩想你都快想疯了,开门。”
“啊?是你们?”
“今天好不容易才看到你那别具一格的表演,真是再次令我们两个大饱眼福!快开门吧!”
两名老同学找上门来,忙起床去开门。
见了陈思和阮蕊,那一脸的嘻笑。
便问:“你们也是来嘲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