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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玄在旅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还是顶着一对黑眼圈出来了。
小煤球趴在她枕头旁边睡得香甜,姜玄却有些难以入睡。
前几世,就算她是苦命打工人,但也算是能在那个不讲道理的沈修晏面前说上几句话的。
现在,她和冲突双方的关联好像都不大。
要是玄月宗和魔尊打起来了,她好像还真没有什么立场做和事佬。
一方面,魔尊不认识他,而且好像因为某种剧情线力量对她不怀好意。
另一方面,就算江篱真的和魔尊起冲突了,作为修真界这边的人,她好像也应该站在修真界这边一起打魔尊。
不过因为噬影兽这个突发事件,周围就算出现魔修也会被压制境界,打几个筑基的魔修,还有大师兄在,应该没什么困难。
问题就在于,沈修晏那个家伙肯定会记仇。
要是姜玄这样一掺和,他反倒不记恨玄月宗来记恨随意宗了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会死的更惨?!
好不容易劝自己放宽心,以不变应万变,姜玄又莫名其妙梦到了沈修晏那个家伙。
在梦里加了一整夜的班,睡了约等于没睡。
“小师妹,你昨天半夜去挖煤啦?”
白玉殊搭着姜玄的肩膀,熟练的伸手让裴慕倾给点丹药。
裴慕倾啧了一声,抱着手臂俯下身,看着姜玄眼下的乌青,好像笑了两声。
“给,这只是小秘境而已,不会像昨天一样有那么强的怨气,怕的话,就和师兄一起上树待着”
裴慕倾难得有了几分师兄的样子,还以为姜玄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担心。
“对啊对啊,还有我呢,还有大师兄,小师妹你就安心当散步就好”
白玉殊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姜玄的肩膀,爽朗的笑着。
奇怪?怎么白师兄昨天好像也没休息好?
景欲明略微颔首,掀起眼皮看了眼白玉殊,“这些天不太安定,尽量少出门”。
白玉殊干笑了两声,眼神刻意挪开了。
姜玄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拧了拧脖子,一会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要打,她得提前准备下才行。
现在她修为不比从前,用灵气修炼只在筑基中期,淤血堵住经脉,下一次突破还得再等些时间。
她和几个师兄走在一块,简直就像手游三个付费角色和一个初始小叮当一样。
不过好在她做事比较歹毒,打法行云流水没有章法可探究,出其不意说不定也能越级打败一些敌人。
但要是沈修晏没被顺利压制境界,那她只能谨遵师命,“能跑快跑,跪地求饶”了。
秘境的入口在一处森林深处,微风拂过,一切平静。
但姜玄明白,处理不好,这里就会成为血雨腥风的导火索。
到时候,她,还有几个师兄,一个都活不下去。
这次,一定要把水搅浑。
秘境里面除了一些常见草药和普通魔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白玉殊在那里捡了一整筐的兽用药物。
姜玄在大师兄阵法护送下,无聊的杀着低级魔兽。
裴慕倾甚至连上树都不用,连护命法器都觉得有些累赘。
这个秘境......好像真的挺无聊。
“大师兄,这样好像一点都锻炼不了啊”
白玉殊看着姜玄用铁铲小白颠着魔兽玩,晃着剑又打了几个哈欠。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如去长老那里挨打刺激。
“那等你回去,我去问问师尊禁地可不可以开一次?”
景欲明目光落在姜玄身上提阵护法,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白玉殊觉得背上一紧,乖乖把嘴闭上了。
“师兄,我们去洞穴那边吧,或许有什么历练的机会”
姜玄提起小白点了点不远处的一处石窟。
那石窟,即使在这种正午时分,也仍旧漆黑一片,距离洞口三两步的位置也不见光。
这种危险的地方,大多藏着宝物。
不出意外的话,魔尊现在就应该在里头拿法器。
景欲明观望了那石窟一会,两指并起捏着符咒。
“这石洞或许有危险,想进去玩,就先炸开”
大师兄慢条斯理地说着,风轻云淡,好像就在问你早上有没有吃饭一样平常。
其他两个师兄也点了点头,默默站远了一些,好像已经习惯了大师兄这样的玩法。
姜玄抽了抽嘴角:完蛋......大师兄他,好像要单杀魔尊了怎么办?
重要角色死亡,天道一定又会来找她的麻烦。
“救命啊!”
一道响亮的女声从石洞里传出,大师兄收了手,姜玄总算松了口气。
“大师兄别炸了,救人要紧”
什么救人要紧,那声音一听就是周霜露,估计抢了魔尊的东西没抢过,想喊玄月宗的人过来。
要是江篱被喊来,玄月宗和魔尊这梁子就结下了。
姜玄用赴死的决心冲了进去。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再看到昔日魔尊上司那张死脸。
这家伙简直倔的跟头驴一样的,上一次,还是她提前打晕了周霜露才避免他和女主结仇。
天天的结那么多仇干嘛?
他们两个主角打架,死的是她这个炮灰好吗?!
“又是你们?!”
“又是你?!”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姜玄这才发现,那哪是什么魔尊。
不过是远山宗的老熟人,万凌云还有褚贤。
他们还真是不忘初心,抢东西从随意宗抢到了玄月宗。
“呦,又来打劫了,万凌云?”
白玉殊抱着剑,嗤笑了一声。
对面是两个剑修,又都是金丹期,这里也没树,裴慕倾只好默默搭箭,提前瞄准两人。
谁想到昨天还剑拔弩张的两人这时候却气得面红耳赤。
“什么啊?是这个人要抢我们的东西好吗?昨天我们被魔修偷袭,蒙头打的鼻青脸肿的,过来找点草药都要被抢”
褚贤扯下面上包裹的黑布,果然,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
裴慕倾没忍住笑出声来,咳嗽了两声才稳住箭。
姜玄抿了抿嘴,也觉得有点想笑,但这时候笑出来,好像就不太道德了。
景欲明:“魔修偷袭?”
万凌云瞪着躲在角落的周霜露,她手里捏着日光珠,死活就是不松手。
“昨天有个一身黑衣服的人,先是偷袭给了我一棍子,然后又把我师弟捆起来,说他是魔修,我们要是敢反抗就死定了”
万凌云咬牙切齿的说着。
要不是听说昨天出现了高阶魔修,境界还在景欲明之上,他们两个金丹初期的人怎么会乖乖挨打?
景欲明:“这样啊,黑色衣服”
白玉殊穿着一身白,但好像身上痒痒,咳嗽了两声躲在姜玄身后。
姜玄用手肘戳了戳他,“白师兄,你干的?”
她压低音量,两个人暗戳戳的躲在另一个角落里。
“我不是怕他们报复吗,就先下手为强了”
不愧是江湖中人,表面上是开朗小狗,实际上是深沉老狐狸,背后暗算这一套玩的很溜。
白玉殊挑着那双桃花眼,抓着姜玄的袖口拽了拽。
白:“要是大师兄罚我去禁地,你可得为师兄说话啊!”
玄:“没问题,你当小煤球的终身兽医,这活我包了”
白:“医药费你得出”
姜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仅穷,还掉钱眼里了,“打八折”
好吧,她也是穷鬼,也爱钱。
“成交”
两个毛茸茸的头凑在一起说了一会,姜玄才转过身正了正衣襟。
“那个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自行决断吧,哈哈,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去外面刷牙了”
姜玄随意扯了两句,拉着师兄就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魔尊没来,那看来剧情已经乱了,没必要过来掺和这一脚。
再说,那日光珠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化成灵丹服用也提升不了多大功力。
唯一有用的,就是可以祛除寒湿还有疤痕什么的。
也不知道沈修晏是哪根筋搭错了,当时就非要过来拿这个法器。
他们都身经百战,身上带些伤很正常,姜玄之前身上还有火烧过的疤都没怎么在意。
“哎!你们别走啊!要是她又说我们远山宗欺负人怎么办?你们必须留下,证明我们是无辜的!”
万凌云拉着白玉殊的胳膊不撒手,白师兄嫌弃的看了一眼,想挣脱又被褚贤抱住腿。
“师兄说了,你们不能走!要留下来做证”
姜玄看着角落还在装可怜想哭的周霜露,有些头疼起来。
“周小姐,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非要抢这个法器吗?”
“谁......谁抢了?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是我们先看到的,也是我们斩杀了周围的魔兽,怎么就成了你的?”
褚贤抱着白玉殊的腿,坐在地上争辩着。
姜玄揉了揉额角,“日光珠而已,虽然稀少,但是对功力增长没什么用”
景欲明:“的确,没有什么争抢的必要”
万凌云急了,捏着白玉殊的胳膊手下没了分寸,“但是那是我们的东西,哪有被别人拿走的道理?”
众人沉默,看着万凌云不做声。
原来你也知道啊。
“咳咳,我们已经深刻反省过了,现在一码归一码”
白玉殊把自己的胳膊费了老劲抽了出来,桃花眼和善的眯起,“一码归一码,咱们昨天恩怨已经了结,现在是陌生人,没有帮你的义务”
姜玄:“我看你们要不就选一个人单挑行了,一对一,谁赢了归谁”
这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要现在在场的都是魔修,哪用费那么多话。
谁是站到最后的那个人,日光珠就归谁。
大概是昨天姜玄让远山宗的名声更坏了些,所以万凌云也不得不更注意一点。
两个亲传一起欺负一个其他宗的小师妹,真要传出去,远山宗真是不用做人了。
“可是!可是我!姜玄,你怎么能那么说!他们两个都是金丹,你想害死我吗?”
周霜露眼看情况快要不利于自己,趔趄了两步,楚楚可怜的看着大师兄想要让他替自己出来主持公道。
景欲明垂眼笑了笑,面上春风和煦的样子让周霜露红了脸。
“小师妹说得对,那我们随意宗,就不奉陪了”
不愧是大师兄,永远胳膊肘往里拐,永远的护犊子大师!
周霜露又想过来扯裴慕倾,被裴师兄一个闪身躲过,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周霜露抬起的手很是尴尬。
“小师妹,这就是被你用铲子拍睡着的那个?”
白玉殊磕着瓜子凑到姜玄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姜玄分了一把瓜子,嗯了一声。
几个人已经打算往外走,又看见洞口那边有人过来。
“玄姐姐?”
江篱和洛忘禅来的时机太巧,现在两边又恢复了僵持的状态。
“大师兄!他们都欺负人!”
周霜露拿着日光珠躲在洛忘禅身后。
刚刚的情况,好像还真挺像他们两个宗的人一起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