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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姜宁靠在顾渊肩上，顾渊看着她喝的微醺的小脸，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姜宁。
姜宁仰头看着他，她的眼神模糊，但还是努力聚焦想看清顾渊脸上的表情，她反应了一会儿，反问他：“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都不太正式，我以一个什么身份在你身边呢？是金主？还是粉丝？”
顾渊搂她搂的更紧，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姜宁笑意盈盈回答他：“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是啊，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大部分人还都不了解，我们好像没有正式地承认过彼此。”顾渊望着面前的大海，一片混沌无边。
“你想怎样？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我叫姜宁，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别笑了，我说认真的。我想有个正式的名义在你身边。”顾渊语气中带了明显的急促，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姜宁只觉得可笑，以前她追了他那么久，顾渊也从来没有动容过，现在又开始要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明明两人都已经在一起了。
“你就往我身边一站，永远都不会有人说你不正式的，你放心吧啊，她们要说也是说我，我无权无势，你是谁啊，你可是顾总，顾氏集团的掌权人啊，谁敢说你的不是。”
“你这么说是在埋怨我吗。”
“不是你先引出的这个话题。”姜宁说完，觉得脑袋实在是晕乎乎的，头低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顾渊起身，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语气坚定：“姜宁，我要正式向你表白，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姜宁其实听到了，但是装作没听到，她也想看看顾渊到底要做些什么。
顾渊把她放到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带她回了别墅。
姜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完全就不知道顾渊今天到底是抽什么疯了，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些。
夜晚深沉，苏晚晚靠在出租屋的墙上，心里在不断盘算着，她要抢走姜宁的一切，不管是女主，还是顾渊，她都要得到。
顾渊把姜宁放到家里自己就又回公司加班了，他特意赶回来，只为了给他的小姑娘过一个生日，以前总是姜宁给他准备这些，是时候轮到他表现一下了。
“顾总，凉城投资方想见您。”
顾渊正在分析最新的市场投资报告，根本就没听清助理说了什么，只面无表情说了句：“进来吧。”
那人进来，自己拉椅子坐下手中抱了厚厚一打文件，见顾渊没搭理他，他就主动开口：“顾总，这是分公司的财务申报表，我们这边一直没有收到打款，所以来找您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顾渊只随意抬眼扫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对这个分公司都有放弃的念头了，所以也不想给他们拨款，从拒绝给钱的那一刻起，顾渊就知道他们迟早会自己来找的。
“没钱了去找财务批啊，这点儿小事都要来找我吗？没什么其他问题你走吧。”顾渊故意这么说，他本来就不想给他们钱让他们再浪费了。
“顾总，您还是看看吧，毕竟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没兴趣，你再不走我就让人送客了。”
“倘若我说的跟姜宁小姐有关呢。”那男人还是不死心，见顾渊不为所动，直接把杀手锏抛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苏程。”
“东西放下，你走吧，钱明天就能打到你们公司账上。”
“多谢顾总了。”
名叫苏程的男人把东西放下，心满意足地走了。
顾渊翻阅着苏程留下的文件，把助理叫了进来，脸上还是看不出情绪，冷着脸对助理说：“你去查查这个苏程，五分钟之内我要他所有的信息。”
“好的顾总。”
都是一些普通的财务审批报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直到翻到最底下，里面贴着一个迷你U盘。
顾渊把U盘插入电脑接口，里面只有一个五分钟的小视频，但光看着这个略缩图就让他顿感大事不妙，一群人围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霸凌。
他最终还是打开了那段视频，第一眼就把他惊到了。视频里，姜宁头上带着血，死命把另一个人的头按在墙上，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身上的一处伤口，被她按在墙上的人在视频的最后一秒把脸露出来了，居然是苏晚晚。
“姜宁不可能欺负人，这视频是剪辑过的，这么拙劣的技术也好意思来骗我。”顾渊心里始终是无条件相信姜宁的，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
与此同时，助理那边也带来了消息，“总裁，查到了，这个苏程是苏明的婚外私生子，苏明就是原来凉城的投资负责人，后来他下台了以后就换成他的私生子了，据目前的消息来看，他女儿苏晚晚应该早就知道了。”
“私生子？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了能拿到更多的钱，苏程肯定会和苏晚晚联合，因为他们一个只想要钱，一个只想要名气，所以他们联手，还搞了这段视频来恐吓我，真是胆大包天。”顾渊心想，然后让助理追回拨给他们的所有钱，“苏程，你还挺会想的，不过，我们之间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不会因为一条视频就质疑彼此的人品了。”
苏程那边等了很久，也没能等到钱，他有些气急败坏，苏晚晚也急得团团转，最终苏程在苏晚晚的怂恿下，还是决定和顾渊直接对线，可是电话打了好几个，顾渊都没有接，后来苏程换了个制片人的电话，他才接通。
“你有事吗？”
“顾总，您说的拨款好像还没有到账呢，”苏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顾渊说话，“您不是说给拨款吗？”
顾渊听到是苏程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滚。”
苏晚晚抢过电话，跟有什么把柄似的，十分神气撂下一句话：“顾总，您看着办吧，您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观众怎么看她这个……影后，我现在还跟称呼她为影后，以后恐怕没有机会这么叫了吧。”
“好，我等着看。”
苏晚晚见威胁不成，就把气全都撒到苏程身上了：“你个废物！连他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用！”
苏程心里也憋气，两人一触即发，打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