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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渊一晚上醒了几次。
摸摸身边的人有没有发烧、不舒服。
结果旁边的人睡得又香又甜,甚至还拍开他的手,嫌他烦人。
他不得不佩服兽医宛如动物一样的复原能力。
清晨。
方璐挣扎着睁开眼。
谁在外面吵吵闹闹?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她正梦见毛球带女朋友来见她,结果还没看清儿媳妇的脸,就被吵醒了。
她气哄哄地坐起身,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忽然意识到什么,方璐登时掀开被子,跳到床下。
这一下用力过猛,她嘶地吸了一口气。
缓了一会,适应了腿上的疼痛,她赶忙跑出卧室。
就见爸爸正拿着扫帚要赶季文渊出去。
姑姑和妈妈拉着他,几个人吵吵嚷嚷的不得安宁。
季文渊抱着胸,冷着一张脸,他远远地高出面前的三个人,无形地产生一种压迫。
方璐快步走来,抢过爸爸手里的扫帚,“爸,昨天晚上太累了,他车也坏了,所以才没走。”
她走过去扯了扯季文渊的衣袖,暗示他赶紧离开。
结果这尊大佛不仅没有动的意思,反而还嫌弃地白了几个人一眼。
他幽幽地吐出四个字,“过河拆桥。”
这一下,方广平更是又气又臊,拿这个女婿无可奈何。
既欠着他救命的恩情,又恨他背叛女儿。
方璐气地在季文渊手臂上扭了一把。
她干笑着朝向方广平,“爸,你别生气,我这就赶他出去!”
说着她硬拖着季文渊回到她房间。
她去衣橱里翻他的衣服,里面还留了几身以前备用的,她一股脑全掏出来。
找了个行李箱,留出一身西装,其他的全塞了进去。
她把留出来的衣服塞给季文渊,“换好衣服快走,以后不要来我家,我家人都不想看到你!”
闻言,季文渊脸色难看,胸膛深深起伏。
过了一会儿,他厉色道:“你没钱离婚,就去季家当佣人还债,想回方家,不可能。”
方璐一脸愕然。
这个混蛋!
伤人自尊,他可真是一把好手!
季文渊向前一步,捏起她的下巴,“还有,你记得学好做佣人的态度。”
方璐用力摇头甩开他的手,“我才不要去你家!你也立刻滚出我家!”
季文渊嗤笑一声,不屑道:“这房子里只能我赶走你或者你全家,轮得到你赶我走吗?”
方璐眼睛里蒙上一层水光。
她别开头,压下眼里的酸涩,不想对他示弱。
“你这样我们就诉讼离婚!”
季文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接着转脸问道:“用我帮你找律师吗?”
方璐气的胸口闷痛,她根本斗不过这个混蛋。
他的聪明才智都用到了坏心眼上!
季文渊见她半天不说话,冷声道:“收拾好,今天去看外公。”
方璐皱着脸,纠结要不要去。
她想去,可是季文渊对她父母的态度,又让她犹豫。
正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方璐去床头柜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万人迷前台的声音,“方医生,曲小姐家的猫已经到医院了,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方便,等我半小时。”
说完,方璐挂断电话,快速洗漱整理妥当。
季文渊坐在床上看她换好衣服。
大白天的脑子里跑过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事情越压制,反应越强烈。
方璐鼓着腮帮子回头看这个坏蛋,凶道:“季少爷您快走,我也要去上班了!”
季文渊站起身,瞥了她一眼。
方璐一收到他的眼神,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愤愤地骂了自己一句:真是奴才命!
碍于时间紧迫,她拿过来西装,麻利地帮他换好。
然后推着他,躲过家人的视线,飞速地出了别墅。
向峰已经换了一辆车等在院子门口。
上车后,方璐说道:“向峰,去万人迷。”
季文渊侧头,蹙眉道:“又脏又累,赚那么一点钱,还要受气,以后不许去了。”
“你管得着嘛!”
“不许去。”
季文渊一字一顿警告道。
“我要——”
没等她说完,季文渊就堵住了她的嘴。
向峰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副画面,赶紧别开眼。
少爷……
你也心疼心疼我这只单身狗吧……
季文渊很快离开她的唇,他云淡风轻地道:“如果你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做些让你喜欢的事。”
“你!你!你流氓!”方璐恼怒地红了脸。
车里还有别人,这个家伙就做这种混账事。
季文渊薄唇微勾,轻声道:“谢谢夸奖。”
方璐自暴自弃地塌下肩膀。
跟这个人斗智斗勇,她都只有惨败的结局……
半晌,她转向季文渊,声音缓和道:“今天的针灸已经预约好了,不能不去,你送我过去吧。”
季文渊脸色平静,不发一言。
方璐拽了拽他的衣袖,“我看完这个诊号,就陪你去外公家。”
季文渊挑了挑眉,这才开口道:“向峰,去万人迷。”
向峰得到少爷的命令,发动车辆驶向医院。
方璐推门进到医院,发现今天是曲小姐的心腹高海抱着嘟嘟来的。
高海看着她,满目凶光,吓得方璐不敢跟他对视。
万人迷里面已经收拾干净,被砸的东西很多,但大部分还可以使用,所以宠物医院没有关门,一边维修一边营业。
方璐从高海手里,接过嘟嘟,抱着它去到她的诊室,给它施第二天的针。
嘟嘟精神比昨天又好一些,它看着方璐喵喵地叫着。
方璐一边跟它唠着闲话,一边给它扎针,全部扎好后,嘟嘟舒服地趴在针灸架上睡着了。m.qqxsnew
这时孟景明推门进来,“璐璐,你伤得怎么样?昨天你家季少爷给我扔到另一辆车去了。”
方璐笑笑,“没事了,皮糙肉厚,好得快。”
孟景明问出心中疑惑,“你怎么跟曲言宁结的梁子?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不是因为这只猫。”
方璐咬着唇,没有开口。
孟景明看她有些为难的神色,了然地不再追问。
他走到方璐面前,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左脸,今天她擦了厚厚的粉,红印子完全遮住了,可戳一下还是疼。
她咬着牙一眨眼,“别动手啊。”
这时就见她诊室的门,猛地被推开,顺带着刮来一阵风。
季文渊冷着一张脸从门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