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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休得了兵符后,立即下令将所有知情人全部处死,如今兵符的事情除了他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道,再有就是画兵符的皇后宁氏知道。
这宁氏毕竟是皇太后母家的人,画图之事竹隐和楚文两个人也是知道的,楚文那样优柔寡断的性子实在难成大事,要不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慕容休早就换了个能左右逢源的人代替楚文。
再者,他没对宁氏下手是因为目前这个女人还没有恃宠而骄,不曾用这件事情威胁过他,还算得上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她坐着皇后的位置要比万氏或者宋鑫更为妥当一些。
眼下手握兵符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慕容休最后的底牌。这几日边疆一直来报,北方邻国对我朝虎视眈眈,几次犯我边界,朝中大臣的意见是,他们是在打探虚实。
若我朝内乱兵力不足,他们完全会借题发挥,凭着强壮的兵马足以抢夺我朝部分边城,若北方的边界线破,我朝在北方的城池就再没有可守可攻城墙。
一旦攻破,迟早都会攻到我京城的城墙之下,说来说去,大臣的意见就是想让慕容休出兵,镇守边界。
朝堂之上往往都是两个派别的声音,另一方以秋叶禹正为首,主张的是宜守不宜攻,理由也十分简单,我朝现在并无可带兵出征的将军可用。
一说起此事慕容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朝能人基本都被周家垄断,过去朝中战事也都是仰仗周家,所以那淑贵妃才会在后宫立威立福,先皇也才会对周家百般忍让。
朝中无人领兵也就罢了,如同秋叶禹正所说的那样,周家不过是表面上降服,可若周兴不肯让出手中兵权到头来让人耻笑的还是慕容休他自己。
再者,周兴领兵多年,这北方怎么可能会说侵犯就侵犯,万一其中有诈,我京中派兵支援北上到时候周家来犯,那我朝江山岂不拱手让他人。
这几日就因为这些事情而迟迟争论不出个结果来,慕容休前几日和楚文有了隔阂也不愿轻易低下头去询问楚文的意见,他若真的有心助他这几日在朝堂之上也不会半句话都不说。
这前朝暗波涌动后宫也是无一日安宁,皇后宁氏明显感觉到慕容休对她的排斥,尤其是当她知道当初那些工匠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死于非命时,宁氏就知道迟早有一日慕容休会对她下手,只不过碍于皇太后还在世,他不不好下手罢了。
这几日,宋家又是蠢蠢欲动,除了宋鑫已是贵妃,她那个姐姐宋云初也有被宋大人送进宫中的意思。这宋云初和秋叶钰涧秋叶茹娉是一个辈分的,不管怎么说秋叶两姐妹也是嫁过人的。
偏偏就是这个宋云初被落下了,说到底还是母凭子贵的缘故,那宋云初的生母斗不过一个青楼出来的妾室,嫡女迟迟未嫁,那宋大人却为幼女宋鑫寻了个好出路。
宁氏打定主意,若宋云初真的能进宫那么她就是自己最后的指望了,不指望她能扳倒万氏,只要能够权衡宋鑫的势力那么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尚可做的安稳。
倘若最后她死在了慕容休的手上,那么她也断不会让慕容休过安生的日子,从前在王府她隐忍多年,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明月最后却死在了枕边人的手上,她自是不甘心。
前朝之事宁氏也有耳闻,只是自己被慕容休的人日夜监视着她也不好有所行动,只能笔书一封让自己身边的宫女带出去交给了楚文。
楚文看到皇后的来信内心感受颇为激动,他没想到慕容休当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他杀的那些人可都是他自己的百姓,他楚文一心谋仕途不就是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能做个好官。
看过来信后,楚文连夜进宫面圣,两个人又是单独会面,看着慕容休孤傲不可一世的样子,楚文就知道自己来的正是时候,慕容休早就等着自己进宫觐见了。
京中的诏书下来时消息到南方已经过了一日,听着晴儿说的钰涧隐约能明白楚文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慕容休下诏书,说是边界旅次被犯为扬我朝明威,特派竹隐为将军领兵十万前去北方压境,楚文作为军师一同前去。
这周家是表面上归降,慕容休就算是下了圣旨周兴也大可自请了命亲自带兵,一来收服人心,二来也不会交出手中兵权。朝中无人可用慕容休派了竹隐前去,若是单单是镇压边境是绰绰有余,可是这次楚文竟然跟着一同前去,难不成慕容休意欲开阔疆土不成。
果不其然,圣旨一下,周兴便自请了命亲自带兵,慕容休驳回了他的奏章,慕容子序又请命,一一驳回后周家就再也不曾上书,看样子是想不闻不问,装作哑巴了。
然而,钰涧和慕容晟不知道的是,楚文的手里有调遣众将士的兵符,大敌当前周家不以朝纲为重处处与当今圣上敌对,已是死罪,单这一点慕容休就可以出兵征讨。
而楚文的如意算盘,不过是借此机会分散周家的兵力,待他同竹隐将十万大兵调走后平了北方的战乱,到时候慕容休已经有足够的兵力与周家抗衡。
慕容晟原本也是和几个大臣的想法是一致的,认为慕容休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直到他收到了秋叶禹正给他的书信,这主意既然是楚文提出来的那么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自己虽然没有和楚文正面打过交道,可是慕容晟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看着一个文弱书生但是手段凌厉,出奇制胜,往往一招致命。从上次京中一战来看,只怕这个楚文的意图并不在此,不过慕容晟又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好决定亲自走一趟北方。
慕容晟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夜空,一颗星星都看不见,这月亮在乌云背后闪着微弱的光芒,有时候有些事情往往不想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乌云背后的一缕阳光才是事情的本质。
这段日子慕容晟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去陈府偷偷看钰涧,就这样支撑了几日还是没忍住,然而,偷偷去了陈府却遇上了等候多时的陈貌天,两个人彻夜长谈,慕容晟一脸的不情愿陈貌天就当做是没看见一样。
等他再去的时候钰涧就好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样,他能看见的只是远远的一个背影,看着晴儿在钰涧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看着钰涧与晴儿嬉戏慕容晟这时候才明白,晴儿对钰涧来说不仅仅是个丫鬟。
她就好像是孟凡一样,是钰涧的另一面镜子,两个人相依为命走到今日,慕容晟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护着秋叶茹娉就等于挡住了钰涧唯一给自己赎罪的机会。
今日,陈永道出门会友去了,自从钰涧知道了陈永道对自己的宠爱便更加有恃无恐,眼看着陈貌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了半天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陈貌天看着钰涧依旧是绣着自己的荷包,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这上门求亲的人都被她一一回绝了,老太爷又护着她,她连个如意郎君都没有秀那么多荷包做什么。
“我和貌天打算去一趟北方,一探虚实。”俊煜突然开口道,跟着钰涧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双清眸上下打量着俊煜,自从鬼见愁死了以后俊煜整个就变了一样。
从前他对这些事情从不好奇,不过是一心为了陈家,如今凡是与周家有关的事情他总是要问一问。钰涧看了看旁边的陈貌天,见眼里的无奈,钰涧就明白这二人不只是说说而已。
当今圣上打的无非就是周家和慕容晟的主意,只是这次的动静只大实在不想慕容休所为,即便钰涧与楚文认识多年可依旧摸不明白这其中的问题。
陈貌天偷来求救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见,只不过钰涧清楚此次前去北方说不定慕容晟也在打这个主意,可是又一想,只有周家今早消亡,慕容休和慕容晟之间才能今早分出伯仲。
到了那个时候慕容晟的江山坐稳了秋叶茹娉就会如当年的自己一般没了利用价值,到时候自己若想取她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我去你同去。”钰涧思量后缓缓开口说道。
陈貌天和俊煜两个人听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钰涧看着这两个人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两个人该不会是一直在等自己点头答应吧。
“这可不行,北方的天气十分干燥,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受的了的。”陈貌天将手背在身后,修长的身材十分好看,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在为钰涧着想,实际上不过是简单敷衍罢了。
钰涧眯起眼睛看着陈貌天颇为得意的样子咬了咬牙,这话自己已经说出口了如何能收的回来。
“你都能忍着半个月不去翠香阁,有什么是我能受不了的。”钰涧狠狠的说道。